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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去门外守着,有苏先生在,我还能有事吗?”
“可是...”疑似队长的人说道。
“可是什么,我可是五好公民,我天天交那么多税,难道你们还怀疑我对党的忠诚不成?”苏寒笑着冲那队长眨眨眼睛,对方狐疑的看了他一眼,带着人退到了门口。
虽然说还是能把我们这里看的一清二楚,可是苏寒不想让他们听到的东西,那是绝对不可能听到的。
“苏先生说的极是,现在社会就需要您这样的青年才俊,这位是苏顾问吧,幸会幸会。”一人撤走,老家伙脸上的笑容又露了出来,甚至还带着一点点熟悉。
准确的说,是每次苏寒准备坑人的时候,都会露出的那种招牌式微笑,简称狐狸的笑容(坑你没商量。)
看着人家都把手伸到我面前了,我只好轻轻的握了握。
“嗯,年轻有为,年轻有为!”
放开手,他和那拎着鸟笼子的老头便坐了下来,
一听苏寒的介绍,我更加坚定了自己要离他们有多远有多远。
那个穿袍子,就是苏寒经常提起的那个殡仪馆的老馆长,至于这个被特警的保护的,则是现任的国安部部长,高松。
两人都不是普通人,面对小兰那惊世骇俗的美丽只是微微一愣,便就把目光放到了我和苏寒身上,至于秦洛,冥王大人不想见你的时候,你都看不见他!
没错,就是这么的傲娇。
“说吧,这么兴师动众的找到这里想干嘛?”苏寒开门见山道。
两个老人相视一眼,那个张馆长开口了:“这个,我们俩找你都有点事,你也知道,现在电话监听太严重了,有些事情非得当面说才稳妥,是这样的。”
“前段时间我们这里不是老丢尸体,现在不知道哪个内部员工给曝光媒体了,不管目的是啥吧,现在闹的是挺厉害的,你看,我原来可是无偿给你提供那么多尸体做实验,你是不是帮帮忙?”
提供尸体做实验?一时间,大家看向两个人的目光都变得不正常起来。
尤其是那馆长,明明长得慈眉善目嘛,怎么能做出这些事情呢?
“这个问题不用担心了,已经解决了,那些尸体我都已经处理掉了,至于媒体方面,我会找人去做。”
苏寒说着,不再看他,转头冲着那位部长道:“高部长呢?别说是陪着这老头来的啊,我可不信!”
高松的面滞苦涩,四顾的看了一眼。
苏寒压低声音道:“他们听不见,你说吧。”
得到苏寒的保证,老人脸上的表情才缓和了不少,直接就从身上摸出来一张支票,放在了桌子上。
看似薄薄的一张纸,可是上面的数字却是沉甸甸的。
“100w华夏币的不记名支票,求您帮帮我。”
似乎是发现了我狐疑的颜色,他立刻解释道:“我的妻子是做声音的。”
苏寒没接,只是捧着杯子吹着里面并不烫的水。
“先说说怎么回事,我不是神仙。”
“大概20年前,我们家院子里闹过一次鬼。”高松拖着下巴回忆道:“我的老母亲第一次看到,是一只很年轻的鬼。约莫只有十里几岁,然后穿着那种大清朝才会穿的旗服,就那么在我们那里飘着,也不直到要干嘛。”
“当时我也年轻,胆子还大,也没当回事,可是奇怪的是,自她出现之后,我和父亲还有我的小儿子就开始生病,也不是那种很严重的癌症之类,就是感冒发烧这种最常见的,吃了很多药都好不了。在之后,我们家就听人介绍去找了瞎眼神算L大师。”
“就是那个华夏风水有限公司的?可是他那天看着也就30多岁啊。”
高松愣了一下,接口道:“是啊,他们的师门好像很擅长驻颜术,我那会30多岁的时候他就是那样,现在看还是!”
“那你就继续找他去啊,找我作势,本君很忙啊。”苏寒嫌弃的看了他一眼。
“我们去了啊,可是奇怪是从上个月开始,他就不接任何客人了,对外宣称的理由的受了伤,需要静养,上个月,王府井那里连着几天交通瘫痪,都是去给大师送补品的。”馆长接道。
“而且,没人看到他,就连那门口的前台小姐都换了只有一个小年轻在那里,不管你怎么说,他就只会回答闭关了,后来我们又找了懂点玄学的人去看,那哪里是人啊,分明就是个傀儡。”
“然后呢?”
苏寒吃着小罗买回来的油条,慢条斯理的说道。
高松清了清嗓子又道:“因为那个L大师出不了门,所以每次都是会给我们一些符咒,睡觉的时候贴在枕头上,还别说管用,但是不治本,那个女鬼最近出现的频率越来越高了,就连我的司机都被吓着了,那天吓得开车直接撞树上了,把自己弄成了脑震荡。”
“我知道了,不过具体的事情还得等我们这边处理干净。不过我也不能给你保证一定会解决问题,你们这时间拖的太久了。”
“原来我还不是这部长,很多东西听说,但是却接触不到。”高松脸上露出一抹无奈。
停了半响又道:“我们也不是非得要把她杀死,毕竟这么多年了,她也没干出来什么出格的事情,只是这次,她差点把别人给害了,这就有些严重了,最重要的是,我那80多岁的老母亲,现在说那是她前世的好姐妹,还让我们去找那女鬼的坟墓,把俩人合葬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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