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2页
“那你不是还被咬了?连条狗都干不过!”某只老鸟继续发挥着它那无限作死精神。
“汪汪汪!”三声狗叫配合的响起,一个黄色的身影从外面走了进来。
正是门口流浪被母亲的收养的土狗,看那疑惑的小眼神,似乎这也成精了?
只见他迈着悠哉的四肢腿跨过了门槛,如同将军一般检阅着四周的领地,然后在挂着老朱雀的衡量下停了下来,长长的舌头湿漉漉的垂着。
“阿黄啊,我把这老鸟烤了给你当晚饭好不?”苏寒伸手摸了摸大黄的脑袋,后着立刻配合的点了点头。
朱雀吓得又扑腾起来,一个荒乱的一天就这么开始了。
苏寒趴在软塌上,任由我给他上药,还好那些个伤口都不深,估摸也就是几天的光景就能消掉,只是这堂堂阎君被感染上了疯狗病,这就无法解释了。
“安之,虽然那玩意长得丑,可是它东西也是个有毒的啊!它并不是只是底级生物。也不是只会撕咬.而是入侵你的精神.吸收你的精神让你崩溃。”
苏寒苦笑道,脸上写满了无奈,大概昨日也是他这么多年,头一次在人间受挫吧。
“可是你也说了,那东西不是在西方么?为何会出现在这里,难道这世界上真的有吸血鬼,和所谓的上帝么?”
苏寒沉默了片刻,伸手摸了摸我的脑袋:“有没有上帝我不知道,但是你想,华夏都能有阎王,为何西方就不能有神系呢。”
他的话,让我们两个人都沉默了。
我忽然响起了自己的另一个身份,封门村的拓拔氏族的天女,最近空闲的时间多,我便去翻了大量的资料,最后得出了一个可怕的结论。
那就是目前还没有完整的资料,可以证明,夏朝是真正的存在过的。
若是不存在,那我们的做的那个梦,是真的么?
手臂上传来一阵灼热,让我从沉思之中回到了现实,低头一看,手臂上那曼珠沙华的印记正在那交替着闪着紫色和红色。
最近这胎记莫名的就会闪烁着,除了酥麻之感再无其他。
不对,还有一个我一直都忽略的事情,那就是,我似乎已经一个多月都没做梦了。
我记得《普通心理学》之中曾经说过,做梦是人的正常反映,有关于的梦的解析也有很多种的版本,甚至有学者还说,如果一个人连续不做梦,身心就会出现问题。
可是我,除了觉得内心空荡荡的之外,似乎并未有其他的感觉。
“你能不能把衣服穿上!”我头疼的揉着自己的太阳穴,也不知道苏寒这是又抽什么疯,明明药都已经上过了,他的身体也恢复的差不多了,可这家伙就是不穿上衣。
还非得在院子里晃来晃去,美名其曰自己的是在吸收太阳的能量,加速新城代谢。
天知道他一个阎君,居然说自己喜欢太阳。
“为何?难道本君不帅气么?”他说着话,故意学着那电视上的男模,扣出来一个个奇怪的造型。
“帅帅!所以,咱们能不能把上衣穿上,不然你说让别人看了去多不划算。”
苏寒挑挑眉,披着阳光,两只手撑在我的椅子前。
盯了我半响,开口道:“看吧,我不收费!”
你还是收费吧!
我无语的把脑袋歪在了一旁,惬意的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苏寒就那么支着脑袋看着我,直到我失去了意识。
刚刚想着自己为何不做梦。
结果这次刚刚闭眼,就看到了面前出现了一片森林,看不见尽头的大树遮天蔽日,这是只有在夏朝那个半原始的社会才有的啊。
可是自己上次在封门村的时候,不是已经走过了一丝那天女的结局,这次入梦,又是要看到什么呢?
这次,我并没有像上次那样接收任何有关的记忆,正当我准备去寻找那部落时,忽然眼前出现了两只脚。
在这个普遍人们都穿树皮光脚的年代,面前的人竟然穿着一双白色的布鞋,上面还绣着繁琐的花纹。
我抬起头,那是一个约莫有十几岁的少年,身上穿的是只有夏朝皇室才能穿的贵族长袍,白净的小脸上满是冷漠。
尤其是那双眼睛,冰冷的如同冰块一般,他的手里握着一把锋利的匕首,上面串着一串狼牙。
他站在那里,居高临下看着我,一动不动,
“你是谁?”
对望了许久,他终于忍不住先开口了,手中的匕首,也抓的越来越紧。
我看着他,有种说不出来的熟悉,可是又记不得自己在哪见过!
“我是拓拔安。”我想了想,抱出了那个天女的本名。
“你呢?”
他皱了皱眉头,握在匕首上的手并未松开丝毫。
“怎么证明?”
“证明?”我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装扮,长长出了口气,还好是衣服还是这里的,索性一扯自己脖子上的链子,那个花朵造型的古坠。
他看了一眼,脸上的表情明显松懈了不少。
“我是夏的公子秦,我迷路了,你能给我指出一条出云梦泽的路么?”
出云梦泽?开什么玩笑,我一共就来过两次这里好嘛?还是都是在梦中。
而且我一直都不知道,这天女到底是有什么样和别人不太一样的技能,让那么多人,愿意为她生,为她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