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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不可能的事?”我好奇道,随即换来了母亲一个硕大的白眼。
    “吃饭!你的活干完了吗?还有,你就准备这样去见人吗?下午去隔壁理发店修修!”
    母亲又板起脸,一瞬间桌子上的气压陷入了低谷。
    我看了一眼父亲,奈何他也只是摇了摇头,一副爱莫能助的摇了摇头,笑眯眯的不说话。
    我本以为母亲只是说说而已,毕竟她下午还要上班,哪知这女人的战斗力是极其强悍的。
    为了让我去做一个好的造型,丫的下午班都不上了。
    我也是第一次,看着母亲打开那几个硕大无比的黑箱子,本以为里面会是些传家的珠宝,奈何全是衣服,有意思的是都是当季那些大牌子,还是限量款的,天知道母亲是从哪里弄来这些的。
    “怎么?看什么看!这都是你父亲给我专门买的!”似乎是不满我的小眼神,母亲没好气道。
    我扯了扯嘴角,正瞥见她身后父亲那满含笑容的目光。
    真是宠妻狂魔啊...也难怪母亲的脾气会越来越那么的...
    忽的,我的手心一痒,低头一瞅,灵儿正拉着我的手在那里不停的摇晃着。
    “娘亲别难过,没有男人给你买,灵儿也能给你买。”
    我轻笑着蹲在了他的面前,温热的阳光穿过那窗台轻轻的照了进来,温柔的打在那颗毛茸茸的小脑袋上。
    “这么棒啊!那娘亲可就等你了...”
    “好了,就穿这个吧。”说话间,一件红色的裙子已然从天而降,直接照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伸手拽下裙子,来回转了几下,那背后的位置是一片镂空,布料少的可怜,随即诺诺道:“妈,我也是当娘的人了,穿这个会不会有点太那个了...”
    母亲眉毛一挑,红唇微张:“怎么?当娘就不能穿红色了?行了别废话,赶紧的,又不是让你单穿,喏,外搭。”
    话音未落,又是一件白色的东西不偏不倚的砸在了我的脑门上。
    我无奈的看着旁边的母亲,奈何打不得骂不得,只能认命的拿起东西,转身进了房间。
    脱下外衣,镜子里的自己,小腹之处只有一个浅浅的花朵的标记。
    像是剖腹产留下的刀疤,只是这医生的水平得有多高超,或者是多变态,才能把我伤口给缝成这般模样。
    灵儿不知什么时候从窗外溜了进来,正仰着小脸坐在身后的床边看我。
    我一回头,他便直接扑进了我的怀里,又是一通把我夸得天花了乱坠。
    我将母亲给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大红色的开叉旗袍,将我那还算比较丰满的身体衬托着玲珑有致,白色的披肩缠绕在我的肩头。
    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陌生中带着一丝丝熟悉,似曾相识,却又想不出所以。
    打开门时,母亲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了,虽然没有夸我。可那脸上的目光却是柔和了许多。
    我依旧拿起了那件出门时才穿的长袍斗篷披在身上,这才跟在母亲后面出了大门。
    母亲皱了皱眉头,终究是没让我不戴面纱。
    午后的阳光惬意的打在身上,我走在街上,不时的有人和我们打着招呼。
    理发店并不远,没走多久我就被按在了椅子上,好一通折腾后,那张带着浅浅温柔的脸颊,终于变得生动起来。
    “真是太美了,怪不得安大师一直戴着面纱呢。”理发店的姑娘由衷的赞叹着,说的我老脸一红。
    下意识的想要将那面纱从新系在脸上,却被母亲先一步给收了起来。
    她噙着笑意看着我,冷声道:“行了,你又没做坏事,别挡着了,斗篷风大你穿也就罢了,这面纱从今天起归我了。”
    我无奈的看着她,可是她却已经转身不见了,灵儿眨着眼睛看着我。
    那双水汪汪的眼睛里满是皎洁。
    好在这里的生活节奏慢,这会大街上也没什么人。
    只是偶尔看到了面前几个鬼撞在了一起,然后呲着牙流着口水又消失了。
    我抽了抽嘴角,陪着灵儿在集市上买了些东西,这才按照约定的时间,提前坐到了茶楼里。
    似乎我这身斗篷已经成了大家心中对我的敬畏,又或者是对鬼神的敬畏。
    上茶的伙计在刚刚看到我脸的那一瞬间,虽然有有一刻钟的失神,可却是很快就恢复了清明。
    那种恭敬,比以往还要深刻三分。
    我诧异的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想象中的有帅哥搭讪神马的并未出现。
    随即便哑然失笑,自己真是越想越糊涂了,一大把年纪,竟然还有着那小女生的心思,真是...
    “您好,请问是安女士么?”
    一个温润的声音忽然响起,雅间的木门有节奏的被人敲击着。
    灵儿冲我神秘一笑,端起茶杯一饮而尽,抱着不知道从哪摸出来的一本书,坐到了角落里。
    我收起了自己那不知道跑哪了去了的思绪,应了一声。
    木门被轻轻推开,如玉般的男人,就这样闯入到了我的视线里。
    一袭墨绿色的长袍,带着和煦的笑容,我还未站起身子,他已经作揖行礼。
    这才开口道:“见过夫人。”
    “你好。你是...”
    我下意识的开口,话到了嘴边,才想起自己压根都不知道面前这人叫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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