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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那刚刚安静了不少的灵力的再次沸腾起来,争先恐后的涌入了到了那块石碑上。
    只是这次,我没有再看到什么奇怪的画面,而且那些被掠夺的灵力,也没有向上次一般,被吸收,反而是一股更加精纯的灵力,夹带着红色的亮光。
    脑门上忽然传来了一阵巨大的拉扯力,将我整个人都抽到了半空中,身体里,似乎是些多了什么,可是有说出不来。
    像是和什么东西建立了某种联系,我的脑袋一沉,像是被人重重的敲了一下,便失去了意识,难道这是得到了什么大机缘不成?我自我安慰起来。
    不知道昏睡了多久,再睁眼时,眼前的山洞和白蛇,已经通通不见。
    让我奇怪的是,照顾我的并不是苏寒,男人正盘腿坐在一旁的地毯上,似乎是在冥想。
    灵儿则是在那里翘着小腿,嘴里吃着东西,看起来倒是十分的惬意。
    一个白衣少女正坐在的我的身边,寐含春水脸如凝脂,白色牡丹烟罗软纱,逶迤白色拖地烟笼梅花百水裙,手里还拿着一块白毛巾。
    真是出了那双红色的眼睛,在她身上,我找不到其他的颜色了。
    “你是?”
    “主人,我是小白啊。”她说着话,还故意抖了抖自己的身子,一股妖媚的气息扑面而来。
    只是周身却是散发着阴冷,尤其是那双眼睛,一看上去,便会觉得不舒服。
    “你是那条蛇?”我神念一动,发现我的脑袋里多了一个白色的小圆点,仔细一瞧,正是一条迷你版的白蛇,只是那模样倒像是在沉睡一般,一动不动。
    我呆呆的看着她,不敢确定道:“你莫不是在我的脑袋里下了降头?”
    “主人,您说什么呢!那是小白的精魂,只要您稍微动动,我就会灰飞烟灭的!”
    是这样的么?我眯着眼睛没有说话。
    地上的白衣少女却是越发的慌张起来,不停的在那里巴拉巴拉的说着。
    我轻轻一个念头,碰了碰那脑海中的小白点,地上的她便开始痛苦的扭曲起来。
    我有些头痛的看着她,本来事情就够多了,怎么又平白的冒出了一条蛇精。
    “主人,可是有奴婢什么时候地方做的不好么?”少女匍匐在地上,过了许久才跪直了身体,小心翼翼的看了我一眼,轻声道。
    “没有,只是我不习惯被人伺候,没有别的办法了么?”我看着她,叹了口气道:“而且,难道你不想要自由吗?”
    “不,不不!小白不想要自由,小白只想要跟着主人,求主人不要赶我走,我已经等了您几千年了啊...”
    几千年么?我努力的想要想起一切,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除了觉得脑袋痛以外,再没有其他的感觉了。尤其是一想到巫女这两个字,简直根被人拿着无数根金针不停的戳一样。
    正欲开口,木门砰的一声被振开,紧接着,孟帅跌跌撞撞的从外面闯了起来。
    在他身后,还跟着许多青蛇,一个个像是晃动着身子,红色的蛇信子在空中飘荡着,地上湿漉漉的满是口水。
    我狐疑的看着苏寒,这孟帅不是被绑起来了么?怎么又会跑到了这里。
    说时迟满是快,从外面又闯进了一个苗人小伙,手里正捏着一个笛子,似乎便是这操控毒蛇的主人,一张黝黑的脸上满是愤怒。“孟帅,不是让你好好呆着等人家回来么?你这是又闯了什么祸?”苏寒一抬手,一道紫芒打在了苗族小伙的手腕上,男人吃痛一哆嗦手,那碧绿的笛子顺势掉在了地上。
    失去了主人的操控,那些个毒蛇凶狠的目光化为呆滞,拖着自己湿漉漉的身躯,从房间里退了出去,转眼间便不知钻到哪去了。
    “我真是冤枉啊,我什么都没干啊!这个地方太可怕了,求求你们了,带我走好不好!”
    苏寒不开口还好,这一开口,孟帅哇的一下就哭了起来。
    一路上都被苏寒丢在后备箱里闻尾气,此刻又是被吓住了。
    本就不怎么坚强的男人,此刻哭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
    苗人小伙看了一眼地上他,冷冷的说了句苗语,弯腰捡起了笛子,倒是没有再说话。
    只是看起来也没有要走的意思,反而是又朝着屋里站了站,警惕的看着我们。
    他这一侧身,终是让外面的阳光照进了屋子。
    借此,我也终于看清了这位苗人小伙的样子,约莫不过二十多岁也,长得倒是还不错,可惜的是在靠近下巴的位置上,有着一块黑色的胎记。
    有些高高.凸起,又像是那没有洗干净的狗皮膏药。
    在我们打量他的同时,男人似乎也在打量我们,那厚厚的嘴唇动了动,很是小声的嘀咕了什么,紧接着,一道黑色的光点朝着孟帅奔去。
    我冷笑一声,这是又准备用蛊么?
    只可惜他找错的目标,我的脑袋上还有着一只黄金蛊王呢。
    不用吩咐,脑袋上的小团子已经飞了出去,随即,我的耳边便响起了那吧唧吧唧的声音。
    对面的男人,则是一副要死的模样,双手捂住胸口,嘴角流淌着黑色的血液,我惊讶的坐直身体,这该不会是吧人家的本命蛊给吃了吧?
    似乎是为了验证我的想法一般,那黝黑的脸上竟然变得苍白,精壮的身子摇摇欲坠,似乎随时都要倒下去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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