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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笛响起时,那两个贼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他们之前在这边转悠了一个小时,确定没问题也没人在家才进来,居然还会被发现。
小区保安很快抵达,那两个贼及时逃走虽然逃走了,却一无所获。
而保安在房间转了一圈儿,只看见门口蹲着的威严大猫,完全没见到人。
以为是误报,贴了张纸条在大门口,便回保安岗位继续忙去了。
克烈忍不住抬起头朝着天空望了望,叹息着想:
它这到底是什么命?
明明是来讨债的,怎么成了人家的看门狗了呢?
愤愤喷了两口气,克烈扭头朝着远处望了一眼,那正是城市的方向,高架立交也在那边。
克烈瞳孔微微收缩,没有犹豫一纵而起,朝着那边飞驰而去。
隔壁邻居家的拉布拉多犬金子,望着自由自在消失不见的大猫,双眼盈满了羡慕,却只能被关在院子里,委屈的眨巴眼睛。
今夜,没有一个人在家。
那边子鹤对家里的事儿全然不知道,不然他只怕会立即去给大猫克烈买个手机。
到了医院,他拎着香蕉直奔306室住院房,结果在住院楼前看到了出院离开的张清远。
他才要上去打招呼,张大师就率先迈着大步走了,也不知道是没看见,还是装没看见。
那小童阿豆倒是看到了他,跟在师傅身后,回头朝着子鹤眨眼睛。
小脸儿圆嘟嘟的,瞧着怪可爱的。
子鹤也朝着阿豆眨了眨眼睛,这才进了住院楼大厅。
走廊里医生护士们与子鹤擦肩而过时,子鹤便听到那医生正说着:
今天怎么好几个高烧昏迷住院的?都一个症状
子鹤驻足回头看了那医生一眼,抿着嘴唇,表情有些沉重。
他进病房的时候,赵母正在床边念叨:怎么一下子来势汹汹的?说发烧就发起来没完了。这要是烧坏了怎么办。
我看温度有所下降,妈你坐会儿吧。周山扶着赵母的肩膀,有些担忧的看着因为发烧在病床上昏迷的赵父,脑海里却在想着赵胤说的那些关于山友附身的话。
他太阳穴一阵阵的突突跳着疼,难道真的有鬼?
阿姨。子鹤敲了敲门,进门唤了一声赵母。
房间内三个清醒着的人都回过头来,每个人脸上神情都不同。
哎呦,太麻烦了,你怎么还跑过来了。赵母直起身,有些吃惊这个邻居的周到。
子鹤将香蕉和其他水果放在床头桌上,这是个双人间,但是隔壁床没人,相当于单间儿了。
不麻烦,我的工作反正也不忙。如果赚李超的钱也算的话。
他说罢话,便走到床边,朝着赵父脸上望去。
小要命虽然没说话,但立即站在子鹤身边,一并往父亲面上瞧,尽管他根本看不出什么来。
周山抿住唇,不想搭理子鹤,但眼睛也在赵父和子鹤脸上梭巡,似乎想要捕捉到什么蛛丝马迹。
赵母瞧着几个孩子的模样,敏锐的感觉到一些不对劲,她眨了眨眼睛,带着疑惑转身拎起水壶,先出门倒热水去了。
怎么样?赵胤见母亲出了门,立即低声问道。
倒也没变的更严重,但是叔叔的身体估计比周山差不少,所以我今天瞧着周山已经好大半儿了,但叔叔似乎并不怎么奏效。子鹤伸手在赵父眉心揉了一下,想要尝试吸走邪气,却发现自己吸食时,连赵父的生魂也随着他的吸食而钻出鼻腔。
他忙收手,不敢再试。
这邪气只怕完全与赵父的生魂缠绕在一块儿了。
真是各鬼有各道,他也不能巧妙简单的化解。
周山周山提到父亲的时候知道称呼为叔叔,喊他就一口一个周山,他怎么也比张子鹤年长几岁吧?怎么就不知道喊一声哥?
周山听着张子鹤的话,眼神瞄了对方一眼,耿耿于怀。
烧倒是有退的迹象,但是人还没有醒。赵胤叹口气,从桌上拿出一沓文件,递到了子鹤手里。
周山看着那沓文件,眉心皱了皱。但弟弟做事,他也不好处处阻挠,别坏了两个人的感情。
可看着子鹤在那里看他偷偷打印出来的文件,周山心里还是不舒服。
有种自己跟弟弟的秘密,被弟弟全无所谓的告诉了无关之人的感觉。
有点酸,有点烦躁。
他干脆走到床边,将窗户开了一条缝,掏出一根烟。
赵胤抬起头就看见了周山的动作,立即道:病房里禁烟,要抽出去抽。
周山憋的心头火起。
没应声,他黑着张脸,捏着烟就走了出去。
在他关上门前,赵胤的声音又飘出来:少抽点吧,又熬夜又抽烟的。
周山咬住嘴唇,看着病房门磨了磨牙。
也不知道弟弟这是嫌弃,还是关心。
他纠结的捏着烟,走到走廊边缘敞开的床边,大口吸了两口烟,才觉得稍微压下些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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