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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蔓从未这样被动过,她双手双脚被束缚,嘴巴也被堵住,根本无法与乔至州交流。
她讨厌这样的感觉,更加害怕这样的乔至州,她不明白,为何乔至州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变得这样的可怕。
她是真的怕了乔至州。
乔至州将乔蔓全身吻了个遍,每一处被乔至臻留下痕迹的地方乔至州都没有放过。
乔蔓被乔至州翻烙饼似的翻来覆去的亲吻着,乔蔓觉得自己快要熟了,整个人都晕乎乎的。
乔至州分开乔蔓的双腿,强硬的挤进乔蔓双腿间,看着那可怜红肿的花穴,乔至州恼怒又爱怜。
从前他总想着,一步一步的攻略乔蔓,叫乔蔓知道,这世上只有自己对她最好,叫她死心塌地的跟着自己,却不想到头来自己所做的一切,全便宜了乔至臻那小子。
乔至州伸手摸了摸那羞答答的花穴,一根手指轻而易举的滑了进去。
“唔……”乔蔓浑身一颤,她哀求的望着乔至州,期冀乔至州能够放过她,她今日委实是受不住了。
乔至臻年少不更事,床笫之间不懂怜香惜玉,与他云雨一番之后,乔蔓已经精疲力竭,私密处更是火辣辣的疼,虽说齐嬷嬷找了膏药,可这疼痛却不是一时半会能解决的。
乔至州恨恨的,带着报复性的,又插入一根手指,一路畅通,他甚至能感受到媚肉依附住他的手指紧紧的吸允着。
乔至州缓慢的抽送着自己的手指,感觉到少女的蜜穴逐渐打开,乔至州想要放进去第叁根手指。
乔蔓原本软成水的身子在感知到异物的侵入后,下意识的绷紧,让乔至州的抽送异常的困难。
乔至州抬眸,似笑非笑的望着乔蔓,双指微微弯曲,扣向软嫩的壁肉,让乔蔓在一瞬间泄了身子。
“唔……”乔蔓被这这下弄的差点昏死过去,她泪眼朦胧的望着床顶的帷幔,心中无限悲戚。
她是不是一开始就全部错了。
不然为什么一切都变了呢?
乔至州见乔蔓哭的可怜,却偏不放过她,慢条斯理的抽出自己的手指,表情温和的仿佛是要与乔蔓讨论明日的天气一般,他将带着水渍的手指放在乔蔓眼前晃了晃,笑着道:“蔓娘快看看,这可是你下面那张不听话的小嘴里流出来的东西。”
乔至州细细的打量着乔蔓的表情,见她眼中有惶恐,有愤怒,他却只是一笑,道:“不如,就让蔓娘自己尝尝这味道如何?”
乔蔓惊慌的瞪大眼睛,不住的摇头。
乔至州却不给她拒绝的机会,一手捏着乔蔓的下颚,一手扯开堵住她嘴的肚兜,不给乔蔓说话的机会,快速的将手指插入乔蔓口中。ⓟò⒅Ac.⒞òM(po18ac.com)
“唔……”乔蔓拼命挣扎,若不是下颚被大力桎梏着,她定会毫不犹豫的咬下去。
乔至州的手指扫过乔蔓口腔,在乔蔓要咬下来的一瞬间抽出自己的手,似笑非笑的盯着乔蔓,将那进入过乔蔓两个地方的手指含在嘴里,双眼微眯,似乎在享受什么琼浆玉露似的。
乔蔓气的小脸涨红,她这会愤怒已经压过恐惧,她咬着牙怒骂道:“乔至州!你……你简直就是个混蛋!”
“你多骂些,骂大声些,这样一会才会叫的更加卖力。”乔至州这会却好脾气的纵容着乔蔓,他撑起身子,慢悠悠的脱着自己身上的衣物。
衣裳一件件被脱掉,露出了男子修长的身躯,与乔至臻充满少年感的身躯不同,脱了衣裳的乔至州肌肉分明,一看就知道是常年习武之人,压迫感油然而生。
“大哥……大哥不要,我今日真的受不住了。”乔蔓瞧见乔至州胯下物什,骇的立马服软。
乔至州胯下那物异常的粗长,龟头如伞状,看起来竟有鸡蛋大小。
她原先以为乔至臻的物什就够让她难受了,却不想乔至州的物什更加的骇人。
如果在被乔至州这物狠弄一场,她一定会没命的。
乔至州不理她,只专心致志的将乔蔓的身子摆弄好,抬起她两条细白的腿儿挂在自己腰间,凶器对准那可怜的吐着水儿的洞穴,气势汹汹。
乔至州望着乔蔓哭的可怜的面容,丝毫没有心软,他只是温柔的劝着乔蔓:“蔓娘这会少哭些,待会儿你还要流更多的水呢,上面流完了,下面就没得流了。”
“大哥这物看着有些大,待会蔓娘可能要吃些苦头,不过不妨事,蔓娘习惯之后,就会知道大哥这物的妙处了。”
“只怕到时候蔓娘还要求着大哥给你呢。”乔至州这话说完,龟头也破开蔓娘身子,势如破竹的全部插了进去。
“啊……”两人同时唤出声来。
乔至州被那可怕的紧致感吸的头皮一麻,一股想要射精的欲望从全身涌向胯下,他一时没有忍住,射了出来。
乔蔓白着脸,受不住乔至州的精液,直接昏了过去。
乔至州望着昏过去的乔蔓,心底倒是暗暗松了口气,若是这时乔蔓醒着,他说不准会更加丢脸。
说到底这也是他的第一次,以往对床笫之间的了解都是从书本上看来的,未曾想女子那处有如此玄机。
他刚刚匍一进去,就被吸附住,强行将自己全部送入,却直接被那小嘴吸的直接精关大开,如数缴械。
乔至州到底不如嘴上说的那般心狠,见乔蔓此刻昏了过去,他怜惜的摸摸乔蔓的小脸,将自己的巨物从乔蔓身体里抽了出来,释放过一次的巨物任然精神抖擞。
但乔蔓已经昏了过去,乔至州只能自己用双手解决,双手上下套弄许久,乔至州终于释放出来,白色浊液弄到乔蔓双腿间,看起来淫乱极了。
乔至州解开乔蔓的束缚,看着因为少女的不配合和留下的红痕,乔至州说不愧疚是假的。
他随意披上一件衣裳,来到门外,道:“来人。”
藏弓耳朵尖,立马跑了出来,弯着腰不敢看乔至州,小声道:“爷,奴才在。”
“去打些热水来。”乔至州这样吩咐着,看见齐嬷嬷跟在藏弓身后,道:“嬷嬷随我进来罢。”
齐嬷嬷也只能唯唯诺诺的跟着乔至州进了屋内。
乔至州回到拔步床边,对着齐嬷嬷道:“嬷嬷就在那里等着藏弓送水进来。”
乔至州吩咐完后,仔细的打理着颇有些狼狈的乔蔓,他道:“嬷嬷,今晚的事情,你总该告诉我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他望着齐嬷嬷,眼神凌厉,似乎能够看透人心,声音也是冷的犹如腊月飞雪:“比如,为什么蔓娘会与乔至臻纠缠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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