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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尖(微h)

      “师姐,别再忘记我。”
    这句话意有所指,可钟沁儿陷在情欲之中没有在意。
    她的甬道之中早已是汁水淋漓,又湿又热。
    笔尖的狼毫沾染了湿润的蜜液,在她窄小的花穴之中蠕动,一根一根被细细地润湿,又密密地黏在一处。
    “嗯……别这样……嗯……啊……”
    她弓起臀来,如一座半圆的拱桥,音色破碎地哀求着。
    容渊并没有心软,而是紧盯着她的花穴,最隐秘的部分以这样羞耻的方式被打开来,她几乎无法承受这样的刺激,两片艳丽淫靡的花唇颤抖着,想要紧闭起来。
    他的手握着笔柄轻一旋转,冰凉的笔身摩擦着花壁,让她忍不住地轻颤起身子。
    娇软的肉唇又被搅得更开,透明的黏液丝丝缕缕地滑出,闪烁着晶亮的光泽。
    里面的狼毫随着他的动作,在花穴滑润的四壁之上,细细地摩挲着,一丝一丝地刮蹭着她娇柔的内里。
    最柔软的那一撮笔尖,凝成细细的尖角,勾在她最敏感的深处。
    快感如潮水漫过她雪白的娇躯,她的双眼一阵茫然,无意识地看着上方,双手搓揉着身下的衣物,五指摊开,合拢,紧抓,一次又一次重复。
    “啊……嗯……不要了……受不了了……”
    她终于控制不住,随着他的动作,抬起雪臀就着笔尖的力道,调整着自己的甬道去迎接着他捣入的动作。
    曲线玲珑的身子轻轻摆动着,黑色的毛笔正插在她艳红的花穴之中,两团丰盈的臀肉正画着圈儿地不停颤动着。
    身体的感官似是已全部消失,唯有体内的触感是如此清晰,前端柔软细腻,中间冰冷硬挺,刺激得她娇吟声声。
    一股股晶莹剔透的花液缓缓流出,甚至滴落在黑色的长桌之上,与夜色溶于一体。
    容渊见如此香艳的一幕,抿了抿唇,松开了手,让她自己动。
    “师姐,舒服吗?”容渊的眼如深沉的海洋,静静地看着她沉沦的模样。
    此刻,她沉沦在欲海之中,全身肌肤渐渐染成了淡淡的粉色。
    因为情潮涌动,双目之中盈着点点泪光,情动到了极致。
    “舒服啊……嗯……师弟……继续……”
    她红着脸娇喘着,发髻散了,乌发盈满了整张桌子,额间渗出晶莹的细汗。
    容渊勾唇浅笑,双手抚着她光滑的大腿来回摩挲,任由她的小穴夹住那只墨色毛笔,自己按捺不住地上下摇摆着双臀。
    “师弟……帮帮我……嗯……”
    她呜咽着向他救助,双眸之中弥漫着薄薄的水雾。
    他低声笑了笑,声音暗哑,信手握着毛笔的尾部缓缓向前推进,但她的小穴肉壁紧紧地吸住了笔尖,他轻柔的力道竟然也不能让它再进许多。
    “师姐,夹得这么紧,等下我这么进得去?”
    他居高临下地望着,双腿之间的肉棒早已翘得直挺挺的,红得发紫,却仍在强忍着欲望,看着她在欲海之中浮沉的动人模样。
    “想要我动吗?”
    他握着笔柄轻轻绕圈,柔软的笔尖磨着四壁旋转,带来舒爽的快意,令她头皮发麻,腰身弓得更起。
    “嗯……动啊……师弟……别停……”
    他扬唇一笑,拉住她纤柔的小手向下,让她握住自己勃发的肉棒。
    “师姐揉一揉,揉小点,不然你夹这么紧,等下受不住……”
    钟沁儿美目盼兮,娇喘声声,听着他骗人的话,心想能揉小就怪了。
    她娇嗔地扫了他一眼,仍旧是听话地握紧他的欲根,慢慢地上下撸动起来。
    她的手心细腻如绸缎,湿滑的触感让他无比沉迷,指节之上因常年练剑又生了薄薄的细茧,磨着他的棒身带来不一样的刺激。
    容渊扬首,被她柔嫩的小手搓揉阳物的快感迭起,渐渐漫上后脑,目光有些迷离,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带着微微的低喘。
    “师弟……你快继续啊……”
    腿心的空虚让钟沁儿终于忍不住地出声,无助地请求。
    他的手指加重了紧握笔柄的力道,终于向内推进了一些,柔韧的笔尖不知道正好顶在那一处,摩挲得她浑身酥麻,小穴绞得死紧。
    钟沁儿眉眼间媚色更浓,握着他欲根的小手揉得更紧,几乎是高声地呻吟起来,音色破碎如断弦的古琴。
    “嗯……好酸……好麻……受不了了……”
    他的眸色更加深沉,幽暗如夜色翻涌下的大海。身下的欲望被她重重圈住,他也受不住地粗喘了一声。
    “师姐,你这样的声音,真让人忍不住想要肏你。”
    他一边说着,一边将毛笔的笔尖,对准那令她极其舒爽的一点,使劲地磨了上去。
    “啊……嗯……我不行了……”
    他咬紧牙根,听着耳边她一声比一声更媚的娇吟,马眼兴奋地又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润湿了她的指尖。
    他持续地颤动着毛笔,让那一点的余韵不断地加强,被润湿的狼毫抵在那里,柔软的笔毛抖动着展开,在不断的蠕动中,反覆刺激着她甬道之内的最敏感的一点。
    “这样很舒服吗?是这里吗?”
    他明知故问,继续不停地转动笔身,让那些柔韧的笔毛戳刺着她花穴内的那一点,力道渐重。
    她终于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到达了情欲顶峰,快感如潮水一波波向她涌来。
    窄小的穴眼将那根毛笔绞得死紧,她的身子向上一顶,又向下一软,大量的花液猛地喷涌而出,顺着笔身流淌出来,盈了他满手,甚至拉长了淫丝,黏落在长桌之上。
    “啊……终于……到了……嗯……”
    钟沁儿整个身子都软了下来,浑身遍布红晕,不住地娇吟,卷翘的长睫张了又阖,阖了又张,泪水涟涟,滑落面颊。
    “师姐,别再忘记我了。”
    容渊低首,头抵在她雪白的小腹之上,再次说出这句让她不甚明白的话语。
    “我不会再让你……”
    他不住地喘息着,却没有把话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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