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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强狂兵 第3395节

      “肯定有些人说了很多难听的话吧?”苏锐笑了笑,当初,在张家的生死存亡之际,张斐然从国外回来,本来是要挽救张家的,可是这个时候,很多张家人却担心她要来分一杯羹,直接设下毒计要将其除掉,顺便还可以嫁祸给苏锐,一石二鸟,真是何乐而不为呢。
    所以,当张斐然重掌张家大权之后,自然不可能让那些曾经对她有敌对之心的人好过。
    “不要跟这些人客气。”苏锐喝了一口张斐然冲泡的小青柑,随后摇了摇头:“我还是不太能喝得习惯这个味道,虽然这种茶这两年火得不得了。”
    “那我给你换成老白茶。”张斐然又说道,随后便开始倒水换茶了。
    她是很认真的为今天的见面做着准备,毕竟苏锐是改变她命运的人。张斐然并不知道苏锐喝茶的口味是什么,因此今天竟然备下了十几种茶叶。
    苏锐把张斐然的动作全部看在眼里,笑着说道:“不用这么郑重啊,大家都是朋友。”
    说完这一句,这个家伙又好死不死的补充了一句:“而且还是那种比朋友更亲密的关系呢。”
    张斐然的倒水的手一抖,差点烫到自己。
    “你看看,就这心理素质可着实不行啊。”苏锐摇了摇头,笑道:“我真是怕你对张家的那些人心软。”
    “不会心软了,毕竟已经走到了这一步,我也没法回头。”张斐然一边利索的泡着茶,一边说道:“对了,张荣源被从非洲找回来了。”
    苏锐听了之后,不禁哑然失笑。
    这个家伙也没有掩饰:“张荣源当初就是被我给贱卖到非洲去的,没想到你们还能把他给找回来。”
    苏锐用了“贱卖”这个词,倒是把张斐然给逗乐了。
    “我猜到了。”张斐然说道:“张荣源被找回来之后,简直像是完全变了一个人,做什么事情都畏畏缩缩的,见到男人就本能的缩到了一边,大部分时间都把自己关在房间里面,即便出来散步都是小心翼翼的。”
    “那估计是在非洲被折磨怕了,能让这种家伙受点教训也好。”苏锐并不觉得自己做错了,毕竟,这世界上少了张荣源这么一个人渣也不是什么坏事。
    “总之,张家现在翻不起任何的浪花来了,哪怕是某个曾经被你废掉的人也是一样。”张斐然说道。
    苏锐看了看张斐然:“你确定你能够压住他吗?”
    “我确定。”张斐然的唇角翘起,微微一笑:“如果我连他都压不住的话,岂不是辜负了你对我的信任?”
    “总之,你还是要提防一些,不该心软的时候,一定不要心软,甚至……有些时候,永绝后患也不失为一个很好的办法。”苏锐说道。
    张斐然深深地点了点头,把苏锐的提醒深深的记在心中。
    “对了,这次关于蒋晓溪的事情,你怎么看?”苏锐问道,他其实很信任张斐然的眼光,这个在心理学领域极有建树的专家在某些方面具有超人一等的洞察力。
    “蒋家小姐一出手,白家必将有难了。”张斐然说道。
    “什么意思?”苏锐的眉头狠狠地皱了皱:“蒋晓溪自导自演?这绝对不可能。”
    第3905章 主动跳出来了!
    这一切都是蒋晓溪的自导自演?
    苏锐第一反应就是不可能。
    “不可能的。”苏锐当即摇了摇头:“我能够看出来,蒋晓溪虽然目的性很强,但是并不是一个擅长欺骗的人,她其实是把她所想要的那些东西都明明白白的写在脸上的。”
    是的,在苏锐看来,蒋晓溪就是这样的人,白秦川不是读不懂,而是他并不在意。
    因为,从某种程度上面来讲,两个人是都需要这么一场婚姻的。
    这么看来,白秦川应该是真的很自信啊,底气十足。
    在这种情况下,蒋晓溪能实现最终的目标吗?
    “不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张斐然立刻说道:“这当然不是蒋晓溪自导自演的事情,蒋家姑娘可不是那种阴狠毒辣的人,更干不出这样的苦肉计来,我是说……”
    显然,张斐然既然都这么说了,就足以说明,蒋晓溪的真实目的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都把自己一辈子的婚姻幸福给赌上了,这还不算苦肉计吗?”
    苏锐摇了摇头,无奈的笑了笑,他虽然并不支持蒋晓溪的行为,但是却表示了理解。
    因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原动力,你不知道蒋晓溪曾经到底经历过什么,所以就绝对不能去很潦草很轻易的劝她原谅一些人。
    尊重每个人的选择,都是一个做判断的大前提。
    “我明白你的意思了。”苏锐说道:“在蒋晓溪和整个白家的较量过程中,你更看好蒋晓溪获胜,是吗?”
    “是的。”张斐然点了点头:“当然,最主要的原因还是……她的身后站着你。”
    她的身后站着你——和我一样。
    “不,这可能是你的误解。”苏锐说道:“至少,现在,我并没有打算站在蒋晓溪的身后,她所可能面对的那些事情,我本来并没有出手相帮的义务。”
    嗯,苏锐确实是这样想的,但是除了这次之外。
    “好。”张斐然微微一笑:“即便是抛开这个原因,白家也不可能是蒋晓溪的对手,虽然这一次他们差点成功了,但最终还是失败了,这一旦失败,所面对的就是最差的结果了,说不定直接就会导致他们无法翻身。”
    嗯,白家的某些人这一次的确是撞在了枪口上,国安总局都以雷霆一般的手段来介入了,这幕后主使者已经在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路上发足狂奔了。
    “你的眼光确实是很厉害。”苏锐点了点头,随后伸了个懒腰,拍了拍肚子,话锋一转:“晚饭就在你这儿吃了,怎么样?”
    “那我可求之不得。”张斐然的眼底闪过了一抹欣喜,“其实,平日里,这么大的房子,我一个人住,虽然也有保镖,有厨师,但还是感觉缺少了一点儿人气,如果你能常来这里,哪怕是搬来住下不走了,我也是非常欢迎的。”
    苏锐立刻一脸的正人君子相:“我们这孤男寡女的共处一院子,不也说不清吗不是……”
    这个臭不要脸的家伙啊。
    张斐然倒是大大方方的:“我们这共处一室说不清的时候又不是没有过。”
    苏锐这货倒是很认真的回想了一下,然后点了点头:“说的没错,貌似比这更刺激的事情我们也做过呢。”
    “去你的。”张斐然微微红着脸。
    虽然自己比这个男人大了十岁,但是,他却给张斐然带来了一种无法用语言来形容的感觉。
    以往,张斐然总是一心扑在学业和研究上,从来没有谈过恋爱,同样的,也没有和男人接触过,随着她在心理学领域的地位越来越高,自己越来越优秀,那么能够被她看入眼的异性也是越来越少的。
    所以,苏锐能够激起张斐然心底的那一丝丝涟漪,已经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了。
    可惜,张斐然也知道,双方之间很难产生一些所谓的结果。
    她并不奢求。
    追求的多了,便会让自己陷入痛苦之中,过好当下,真的比什么都重要。
    和张斐然一起吃了个晚餐,苏锐倒还找到了一点儿小惊喜。
    “你的厨师可真是不错。”苏锐指了指几个光光的盘子,心满意足的说道:“有些时候,能够吃一顿很合自己口味的饭菜,就是一种难得的小惊喜了。”
    “想吃的话,以后可以常来。”张斐然微笑着说道。
    看到苏锐吃的这么开心,她的心里面也有一股非常清晰的满足感。
    这时候,苏锐的手机响了起来,正是邵飞虎的来电。
    “苏锐,你现在没在睡觉吧?”邵飞虎问道。
    “这才几点钟?”苏锐没好气的回了一句。
    “嘿嘿,你是不分昼夜的啊。”邵飞虎乐呵呵的说道。
    “不要开车。”苏锐无奈的叹了一声,说道,“说正事,你这个时候打电话给我,是不是有目标人物已经浮出水面了?”
    “你猜的没错。”邵飞虎说道:“白家有两口子要出国旅行,现在正在机场呢,被国安的人给拦了下来。”
    “证据充分吗?”苏锐问道。
    “证据不充分,但是这个时候忽然出国,本来就是一件很可疑的事情,我用的是协助调查的名义,把他们给请回来的。”邵飞虎还特地把“请”这个字咬的很重,明显对这两人有些不爽。
    “白家的哪两口子?”苏锐冷冷问道:“能动吗?”
    在苏锐看来,和这件事情有关的如果是白家三叔或者是白国明等人的话,还真的不一定能动……不是动不了,而是还不到时候。
    当然了,白家三叔白克清是绝对不可能做出这种事情的,这用脚趾头也能想出来。
    “其实算是表亲了,严格说来,是白国明的连襟,黄庆义和他的老婆艾玲丹。”邵飞虎说道。
    “嗯,这两人我倒是听说过一些。”苏锐说道:“这黄庆义的能力还算是可以,艾玲丹也凑合,在白家的人才逐渐凋零之后,这两口子便进了首都,分担了不少压力,在家族里的话语权也是越来越重,如果说他们为了白家的利益而做出了陷害蒋晓溪的事情,倒也不是说不通的。”
    邵飞虎点了点头:“而且,这两人都有米国的绿卡,选择在这个时候去米国旅游,时机实在是有点耐人寻味啊。”
    在黑人留学生事件已经闹得沸沸扬扬的时候,在大伙的怨念已经冲天的时候,黄庆义和艾玲丹如果是幕后主使者的话,那么必然会坐立不安的,在华夏根本就不可能呆的住!
    “这就说明,我们之前的造势起到了效果。”苏锐摇了摇头,随后说道,“你们先审着,我很快就到,对了,如果能多挖一点黄庆义的黑料出来,那么这件事情就会变得简单不少。”
    “这一次啊,咱俩还真的想到一起去了,毕竟,这可以作为一个很好的突破口。”邵飞虎咧嘴一笑,随后又摇了摇头,说道:“黄庆义此人行事滴水不漏,想要找他的黑料,其实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但是,我找到了艾玲丹的黑料……而且,还不少。”
    听了这句话,苏锐的眼睛眯了眯,一缕寒芒从其中释放而出,不过,虽然他的眼睛在释放着寒芒,但是唇角却微微翘起,偏偏露出了一丝笑容来:“是个飞扬跋扈的女人?”
    “不算飞扬跋扈,但是喜欢玩阴的,而且绝对算不上低调。”邵飞虎说到这里,似乎是有些感慨,“国安的效率实在是太高了,只是用了一个小时而已,关于艾玲丹的相关劣迹就已经交给我了……几百页a4纸。”
    “这并不能说明国安效率高,只能说明……这个女人平日里可绝对是干过不少坏事。”苏锐说道:“想要挖出来,真的不是一件很难的事情。”
    “你见了就知道了,绵里藏针的主儿。”邵飞虎嘲讽的一笑:“很有手腕的一个人,适合当大房。”
    “什么意思?”苏锐挑了挑眉毛:“看来这是当过大房啊?”
    “这黄庆义以前有个小情人,怀孕了,还怀了个儿子,因此想要上位。”邵飞虎说道。
    “嗯,这个是常见的戏码,而且,我估计黄庆义可能还不止这么一个小情人。”苏锐笑了笑,“后来情况怎么样?”
    “后来啊,这个艾玲丹和小情人谈了一个小时,小情人便主动去医院引产了。”邵飞虎停顿了一下,又说道:“那时候,胎儿已经八个月了。”
    已经八个月了!
    再有不到两个月就要出生了!
    这名义上是引产,可是实际意义上已经和谋杀没什么两样了!
    “是不是那个小情人如果不去引产的话,就有可能面临性命之危?”苏锐问道。
    “这个细节就不知道了,不过黄庆义当时也是没吭声,后来小情人就离开了首都,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邵飞虎说道。
    他随随便便的举出了一个例子,都让人感觉到了心寒。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么这次的事情好像还真的有可能是她做的。”苏锐摇了摇头:“蒋晓溪是遇到对手了啊。”
    又简单的聊了几句,苏锐便挂断了电话。
    “你在米国本来就是心理学专家,能不能和我一起去会会这艾玲丹和黄庆义?”苏锐问向张斐然。
    “求之不得。”张斐然顺势便挎上了苏锐的胳膊:“我们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