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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着父子两个越走越远,容青玄开口问道:“阿九,你怎么了?”
“怎么也没怎么呀。”钟厌九一杯一杯地往肚子里灌茶,那架势和昨夜追着丹阳子等人往肚子里灌酒一样,一副不醉不归的架势。
“没怎样你怎么变成了这样?有什么事,你跟我说嘛。”容青玄追问。
钟厌九用见鬼般的眼神打量着容青玄:“什么没怎样你怎么变成了这样,容容,你在和我说绕口令吗?”
钟厌九张嘴打了个哈欠:“你叫人家来到底什么事嘛,人家很困的好不好。”
很困?难道是与白锦年折腾了一夜折腾的太狠了,所以才又累又困?
容青玄倒吸一口冷气,感觉自己的八卦之魂在熊熊燃烧。
钟厌九全然不知道艺高人胆大的容青玄的脑子里此刻在想什么,他无精打采地说:“你再不说,我要回今宵宫了哦。”
容青玄啧了一声:“你就这么困吗?”
“当然了。”钟厌九忍不住抱怨起来,“这事说起来都怪你们师徒,要不是你们师徒两个又是办婚仪又是摆宴席,我能喝酒吗?要不是喝了酒,我能上头吗?要不是上了头,我能……”
钟厌九说着面色一白,不再往下说了,容青玄着急道:“能干什么?”
钟厌九雪白的面孔莫名又红了起来:“没、没什么!”抬眸瞪了瞪容青玄,狠狠怼了他一拳,“总之都怪你!”
容青玄一脸委屈:“怎么就怪起我来了,昨晚上是谁大放厥词说要把丹阳子灌醉,嚷嚷着要毁了丹阳子千杯不醉的酒仙招牌。丹阳子的病你也知道,他喝酒无异于自杀,你昨晚上哪是要和人家喝酒啊,简直就是去索命了,即便如此,丹阳子依旧是舍命陪君子,跟你喝了个尽兴,你技不如人喝了个酩酊大醉,怪我干什么?”
钟厌九听着听着撒起泼来:“啊啊啊,就怪你们就怪你们。”
又怼了容青玄几拳后,钟厌九气道:“我让丹阳子喝酒怎么了,总之我答应了你会救他,保证不会让他死掉就是了!哼,坏容容,居然胳膊肘往外拐,帮着白毛丹欺负我!”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
容青玄笑着抓住钟厌九的手,做低伏小的认错,钟厌九见状一哼:“可别,你如今可是名正言顺的仙后大人了,我一个小小的峰主哪里受的起仙后大人的赔礼呢,还请仙后大人原谅小的胡搅蛮缠呀。”
“你也知道你在胡搅蛮缠!”容青玄脸色说变就便,狠狠在钟厌九手腕上一掐,严刑逼供,“说,你到底怎么了?好端端的,掌门师兄为何回了暮苍山,你又为何变得这么消极,跟个弃妇似得。”
“谁弃妇了?谁弃妇了?”钟厌九一叠声的梗起了脖子。
“你。”容青玄一巴掌给钟厌九拍了回去,“还跟我梗脖子呢,起来的时候没照照镜子吗?脖子上一串草莓印。”
钟厌九目光一滞,倒吸一口冷气狠狠掐住了自己的脖子,瞪着容青玄尖叫起来:“啊——!!!”
早有准备的容青玄用力的捂着自己的耳朵,遭受噪音暴击的晚香足下一个趔趄,差点摔在地上。
“我、我……”钟厌九将衣领揪得老高,泪汪汪道,“我不要活了。”
容青玄捏住钟厌九的鼻子:“不想活可以,死之前告诉我你到底和掌门师兄怎么了。”
钟厌九气冲冲地瞪着容青玄:“容容,你好狠……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告诉你。”
容青玄点点头。
钟厌九猛地捏住容青玄的手,憋了半天没吐出一个字,容青玄怒了,正要动粗,钟厌九哇的一声道:“昨天夜里,我喝多了,被师兄兄抱回今宵宫后一时感慨,搂着师兄兄说了好多话,说着说着,师兄兄就亲我的嘴,亲就亲嘛,之前也不是没亲过,他可紧接着就啃我的脖子,脱我的衣服,把我压在床上,想、想……”
容青玄热血沸腾:“想怎样?”
钟厌九哽咽了半天道:“想、想那样那样嘛,他很凶,我很害怕,哭着喊着叫他停下来,可师兄兄就是不肯,于是,于是我……”
容青玄五内俱焚:“于是你怎么了?”
钟厌九哼哼了两声:“于是我喊了救命……”
容青玄:“……”
他们的这个小山雀关键时候真是能气死人!
容青玄以手扶额:“所以,你撩拨了掌门师兄,掌门师兄想和你亲热的时候,你喊了救命?”
“嗯。”钟厌九老实巴交道。
容青玄抬起头来无语地看了眼又委屈又无助的小山雀一眼,不解道:“你、你为什么要喊救命呢?”钟厌九扁了扁嘴,可怜兮兮地抓住容青玄的手道:“容容,你相信我,昨晚的师兄兄,真的很吓人……”
容青玄:“……”
昨晚的小山雀,同样很气人。
怪不得白锦年早早离开了盘龙谷,就小山雀整出的这动静,要他他也会离开。
只是,钟厌九明明与白锦年两情相悦,为何、为何要推开白锦年呢?
就算白锦年强势了些,总不会伤害钟厌九的呀,这个小山雀,到底在搞什么明堂!
容青玄忍无可忍:“阿九,我问你,你喜欢掌门师兄吗?”
“我?”钟厌九紧张地望了望左右,“我、我……我不知道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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