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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墨问无力地萎下了,“陛下,下回陛下再看中臣什么,您直说,别这么打击臣行吗?”
    “行!”曹盼点头表示这点要求她必能满足于墨问的,墨问更想哭了!陛下实在是太不客气,太不客气了!
    “阿盼。”东西到手了,曹盼吃得也实在是有点多,丹阳骑马而来,比起赛龙舟来,丹阳更喜欢打马球。
    打了一圈回来了,丹阳这么直呼曹盼之名的,“有人在击剑,我们也去吧。”
    曹盼让人办的这样一场端午盛会,岂会只有一两样好玩的,打马球,赛龙舟,还有击剑,蹴鞠,放风筝。
    这会儿这片城郊是人山人海,这一处曹盼与朝臣聚会之地,反倒是人最少的了。
    “好好的端午佳丽,难得热闹一场,诸卿且自寻乐去,夕食时辰再回来,今日我们就在这城郊吃一顿野味,就地取材。”曹盼选了在这个地方办端午的盛会,自然不是毫无准备的。
    玩累了必是要吃,地方够大,有山有水的好玩,好吃的东西也是不少。
    “陛下,有没有酒?”曹盼手里什么东西出名?这酒必也是要算一类的,扬声高问,曹盼道:“今日的酒,管够。”
    “陛下英明!”有酒啊,好酒者岂能不山呼曹盼英明,丹阳已经拉着曹盼起身,“我们快去吧,难得出来玩,一个个事还那么多!”
    对于大魏朝臣的嫌弃表露无疑,一群人那叫一个冤枉啊!
    曹盼道:“走。阿恒。”
    要玩也不能忘了带上曹恒,哪怕丹阳其实更想跟曹盼单独去玩,曹盼唤了曹恒,也绝不会表露一丝反对之意。
    曹恒与诸公作一揖,方才跟上曹盼,曹福跟曹庆是二话不说的也跟了上去,以至于夏侯珉晚了几步追来,也就不那么显眼了。
    “无知啊!以后得了好东西还与我炫耀吗?”曹盼一走,一个个捅心的人往墨问那儿去,秦无拍着墨问的肩,一副好哥们的模样,内容却只让墨问想让他有多远的滚多远。
    杨修补刀,“陛下这些年难得看上一样东西,无知是个有福气的!”
    墨问真是快被气成河豚了,朝着他们大嚎道:“滚,都给我滚远点!”
    杨修与秦无大笑一声,满脸喜色是拦都拦不住。
    周不疑摇了摇头,颇是无奈地道:“击剑处陛下设了彩头,你们要不要去瞧瞧?”
    “彩头?元直可知是何彩头?”听说有彩头,一个个本来对击剑并无多少兴趣的,都急切地追问周不疑。
    周不疑瞥了他们一眼,“想知道是什么,去看便知。”
    说罢与荀攸还有那些个王侯作一揖,便往击剑那处去。
    他这一去,听说有彩头的人都想着去看看,墨问正输给曹盼一柄飞剑,心情郁闷着,暗想要是曹盼的彩头不错,台上的人又都是没本事的,倒是可以上去拼一把。
    “你脑子里乱七八糟的念头趁早给我都丢了,新媳妇都快进门的人了,若是丢了人,我饶不了你。”墨问正心里暗打盘算,结果什么都还没做,崔今走了来与他一念叨。
    “女侯,你怎么知道我打别的主意?”墨问被自家夫人,大魏第一位女侯给说得心虚,反问了一句。
    崔今是忍了又忍才没当众拧他耳朵,不能拧耳朵,必须也要拧把腰。
    “嘶!”墨问腰间挨了一拧,痛得呲牙咧嘴的,“夫人,夫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我适才与你说的话记下了?”崔今再问了墨问一句,墨问那腰间白嫰肉还在崔今手里呢,忍着捂脸地忙点头,“记下了,记下了。夫人吩咐绝不敢忘,绝不敢。”
    忠心表得确实不错。崔今这才松了手。
    墨问的腰总算得了自由,那是一个死里逃生的。缓过了半口气地问,“夫人,咱们一道去看看击剑?”
    这般提议的,崔今眼刀子甩了过去,墨问连忙解释,“夫人你瞧难得陛下办了这么大一场宴会,那就是让我们都放松放松,想我们这些年殚精竭虑的,从未松快过,陛下也是体恤我们不易,既是如此,理当尽情享乐。”
    一通说着曹盼一番良苦用心的,万不该辜负了曹盼这片心意才行。
    果然在自家夫人心里,必是陛下排前头,他在后。他说的事十有八九是过不了崔今那一关的,曹盼的话,说一句准一句。
    “那就去吧!”崔今果然是答应了,墨问连忙地道:“夫人请,夫人请。”
    如此以夫人为主的姿态,好些人看了都道:“早些年墨侍中是入赘沥阳侯的,本以为随着墨侍中位高权重,这夫妻必生龌龊,不想过去这么多年,沥阳侯所生三子,除了次子随墨侍中姓墨,其余二子皆随沥阳侯姓。偏偏这些多年来,墨侍中身侧从无婢女侍妾,当年见墨侍中越发高位想看笑话的人,都不知如何羡慕沥阳侯。”
    “羡慕也是羡慕不来的。”幽幽一声长叹,多少心酸藏在心底。
    倒是都争相前去看的击剑,这个时候的台上两位年纪相仿的郎君打得甚是激烈,只见那一个青衣服饰的郎君一击出往白衣服饰郎君的心口,白衣郎君竟然在那青衣郎君出击落在他胸前时以手中的木剑相抵,同时借着青衣郎君击来的力道将青衣郎君反弹了回去。
    “好!”见白衣郎君身手如此了得。下面一片叫好声!
    “他是诸葛瞻。”曹盼轻声地吐字,很是肯定台上那一位刚刚大放异彩的白衣郎君是何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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