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示:担心找不到本站?在百度搜索 新御宅屋 | 也可以直接 收藏本站

第28页

      事实上,秦家的产业跟路家完全不能相提并论,路西野更不会看在眼里。
    他相信江随风也不会看在眼里,因为将来,路家的产业也都是属于江随风的。
    但他还是要为他守住这些东西。
    那其实不是明面上简简单单的物质与金钱,而是江随风回归秦家之后的尊严与话语权。
    他要为他在秦家保有尊严,享有权利,而不是被随意安排随意践踏,分一些残羹冷炙,还要背负骂名。
    他要他,就算身世未被人所知时,也能风光体面,不被任何人随意践踏。
    第16章 Chapter 16
    秦默阳下楼的时候,真是越想越气。
    秦家的产业虽然名义上姓秦,可实质上却有一多半是他外祖顾家的。
    当年秦家主要是靠品牌代工维持生存,直到父母结婚,秦家得了顾家的资产,才有了做自主品牌的机会。
    现在路西野张口就要为别人分家产出去,简直是欺人太甚!
    但,怪只怪,自己的父亲犯错在先,自己的弟弟又不争气在后……,且路家又实力强大,他连火都发不出来。
    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被气得直犯头疼。
    秦默阳冷着脸进了宴会厅,直接吩咐上菜。
    秦默寻还巴巴地等着他哥宣布喜讯呢,喜讯没来,服务生却一个个奉着托盘鱼贯而入了。
    这下不仅秦默寻坐不住了,提前知道消息的那些人也纷纷打起了眉眼官司。
    秦家的包厢闹起来的时候,路西野正下到车库里,他下午要去学校,晚上还有一场饭局。
    这一天过得很平和,下午从学校出来的时候,司机告诉他,秦家的事儿已经在圈子里传开了。
    秦默寻这次丢脸丢大了,当场就发作了起来,连一向不管事的秦夫人也发了火,秦默阳被架在火上烤,有苦说不出,宴席早早就散了。
    “秦默寻一直质问他哥为什么出去一趟就改了主意,说不定很快就查到您身上了。”司机汇报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后视镜中,路西野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他低头看着膝上的策划书,漫不经心道:“我怕他?”
    晚餐订在望仙居,他们自己的地方。
    路西野要在这里见几位高端布料供应商。
    服装市场的风向一年一变,对布料的要求不仅越来越高,也越来越具化。
    用餐完毕已经到了九点多钟,他准备直接去三九吧。
    虽然早上江随风没说,但他也能看出来,他昨晚并没有睡好。
    他不确定是因为换了环境的原因,还是江莹那边给了他什么压力。
    这一整天,心里多少都有些放不下。
    可人算不如天算,出门的时候他被人拦住了。
    拦住他的人并不陌生,甚至上午也在皇廷,正是秦默阳的姑父孙唯铭。
    “路少,路少,路少”,孙唯铭带了点酒,拦在路西野身前:“没想到今天这么巧,能在这儿遇到您。”
    路西野心里冷笑一声,忍不住腹诽:要真是“巧”,那才是见了鬼。
    孙唯铭年近半百,对着路西野一个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一口一个“您”字,却又把握的十分巧妙,让人并不觉的过分谄媚。
    以前路西野也不是没跟他打过交道。
    早年为了跟WUYUN合作,这人见不到他母亲,就堵他父亲,他父亲脾气好,但可惜不能替他母亲做决定。
    后来他连他父亲也见不到了,就开始堵他。
    但他毕竟是个小孩儿,又什么都不缺,孙唯铭也不敢真的引着他去弄些不三不四的东西,毕竟实力悬殊过大,真有点什么事儿,他父亲能弄死他。
    所以大部分时间,无非是打打感情牌,拉拉关系,装装可怜,让他在他母亲那边多美言几句。
    孙唯铭的“唯一商贸”主营服装配件,是他在娶了秦端凝后一手一脚弄起来的,但归根结底还是靠着秦家讨生活。
    孙唯鸣其实很有些野心,他一心想要进军高端服装,但无奈有些东西看着虽小,可里面的讲究却十分多,所以这么多年他也没能得偿所愿。
    “您好,孙叔。”对方毕竟是秦默阳的姑父,算得上半个长辈,路西野虽然不耐,也还是笑着停下了脚步:“是挺巧的,不过我今天还有点别的事儿,等过两天我请您和默阳一起吃饭。”
    他说着要走。
    孙唯铭拉住他的衣袖,将他的大衣扯变了形:“就今天,就今天,不耽误您多少时间,很快就好。”
    又说:“路少,给个面子。”
    路西野不好再推,他走开两步吩咐了助理几句,便随孙唯铭进了另一间包厢。
    在他记忆里,孙唯铭每年都会为了WUYUN找他一两次,也的确没做过什么出格的事儿。
    何况这是在自己的地盘。
    所以他一点防备都没有。
    只是这一次,事情却有了一点不同,因为进了包厢绕过屏风后,里还坐着另外一个人。
    那人见路西野进来,立刻便站了起来,并绽出一个笑来,甜甜地叫了一声:“路少。”
    这人路西野知道,名字叫柳喑,是娱乐圈今年风头最劲的新人,凭一部青春校园偶像剧大爆,仅一个夏天就吸粉千万。
    但知道归知道,见还是第一次。
    他曾在酒桌上听人拿他打赌,说他十分难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