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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清捡起刚才喝的AD钙奶瓶子,把剩下的奶一口喝完,然后把四脚蛇拨进去,拧紧瓶盖。
邵言目瞪口呆,“你、那……不是……”就算这只是一只蛟那也很珍贵的好不好!你就拿饮料瓶子装着?
尚清自己还觉得挺方便的,又在瓶子上贴了几张聚阴符。反正阴魂不用喘气,闷不死。
这时,周围前来支援的人终于赶过来,除了孙愚和其他几个附近的玄术士,连云虚道长都亲自赶来了。
几个道长胸前全是泥,大概是刚才被那威压压趴在地上了。
老道长跑过来先是看看四周,然后对着尚清深深一礼,“多谢小友力挽狂澜!”
尚清赶紧把他扶起来,“您言重了,分内之事罢了。”
云虚道长这才长出一口气,老人家也不容易,吓出来一身汗。
他上下打量尚清一番,尚清本以为他会问龙魂的事,谁知老道长只是摸着胡子,笑眯眯道:“小友身上的功德金光,可比我们上次见面时厚了许多。”
尚清反应过来,也有些好笑。老道长说话过于委婉。
他命格特殊,以前做好事从来没有得到过功德,上次和云虚道长见面的时候,他身上是一点功德金光都没有。
要不是之前从张蔓茵身上得到那个含有天道规则的珠子,他一辈子都没有功德金光。
云虚道长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惩恶扬善乃是我辈分内之事,还望小友继续前行。”
孙愚察言观色,发现两人都没提那龙魂,也绕过这个话题说道:“尚清道友,你可知道刚才具体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冥河之水会突然倒灌?”
尚清:“冥河倒灌之前,鬼门里突然一阵动荡,不知道这两件事是否有关联。”
孙愚:“莫非是地府有人捣乱,难道是那些厉鬼?”
邵言:“不会吧,厉鬼不是都怕冥河吗?”
两人想了半天想不出什么,只能看着云虚道长和尚清。
云虚道长捋捋胡子,“说起来,近几十年,天地间的阴气加重许多,在外活动的阴魂也多了。”他转头看尚清,“对吧?”
尚清想说你问谁呢,几十年前还没我呢。
孙愚赞同道:“这个确实。十多年前,我刚刚跟着师父学习驱鬼之法。那时候我漫山遍野想找一只鬼练一练,却怎么也找不到。现在随便走在路上,都能碰到好几只。”
邵言想了想,“师父,你的意思是,这是天地间的气息变幻?这是正常的吗?”
云虚道长慈祥地拍拍他头,“是天灾还是人祸,谁知道呢?”他再次转头看尚清,“不如,小友卜一卦看看?”
这倒是没问题……尚清掏出阴阳术命盘,当着几个同行的面,轻轻一拨卦盘。
只听咔嚓一声,天上本以平息的雷劫突然落下来,正劈在尚清身旁!巨大的声响让众人耳朵有了片刻的失声,空气里漂浮的雷电之力让他们有种汗毛微微颤动的感觉。
尚清弯腰,捡起不小心摔掉卦盘,上面的卦象已经乱了。
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孙愚不通卜算,但也知道这不是什么好的征兆,“尚清道友,这……”
尚清说道:“其实,没有结果,并不是最坏的结果。”他摆摆手,“好了,既然鬼门已经提前关闭,大家都早点回去休息吧。”
说着,他背着自己的包往外走了。
孙愚等人愣了愣,没有结果,不是最坏的结果?
邵言还是有些担忧,“师父,这……”
云虚道长笑道:“别担心,天塌下来还有个子高的顶着呢,呵呵。”
邵言:“……师父,您就是玄术界最高的个子啊!”
那边尚清走了几步,忽然听到脑后一阵风声,回头一看,一个AD钙奶瓶子正飘在他身后。
他望了望天,把这家伙落下了……他两指捏着瓶子塞进包里,打车回到小别墅。
回家之后,他先上楼来到主卧,把四脚蛇从瓶子里倒出来,抖到床上,然后又摆了一个聚阴的法阵。
傅敛知吸收阴气就跟抢一样,所需力量定然不少。
法阵摆完,他把傅敛知放到法阵中央,想了想又给他贴了一张聚阴符。
黄色的符纸对于现在的四脚蛇来说,就跟一张被子一样,把那黑黢黢的身体全都盖住了。阴气吹得符纸簌簌晃动。
尚清忍不住勾勾唇角,走出了卧室。
管家正站在门口等他,热情道:“小少爷,今天住下吧!花园里的玫瑰开了,我让王妈给你做鲜花饼吃,多多的放糖,好不好?”
尚清咂咂嘴,确实有些饿了,“王妈煲汤了吗?”
管家:“煲了煲了,今天是黄豆猪蹄汤,炖了好几个小时,一会儿就能喝了!”
尚清一转身向着餐厅走去,管家跟在后面笑得见牙不见眼,可算是把小少爷留住了!
不一会儿,王妈端着菜走进来。
软糯香甜的鲜花饼、一小碗五彩斑斓的炒米饭、几碟子摆盘十分富有童趣的小菜,还有放在白色小砂锅里的猪脚汤。
尚清可不知道,王妈和管家都拿他当孩子哄呢!他本来就饿了,闻到香味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闹腾,抓起筷子就夹起一个鲜花饼。
王妈看着可乐,笑着说道:“别着急,还烫着呢,我先给您盛碗汤……”说着,她揭开了砂锅的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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