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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爷子严肃的盯他半天,“不谦虚。”
潘老爷子又问:“那你们怎么知道霍老头跟余婆子是一家的?”
这个温初夏就不知道了,他看向林淮。
林淮说:“他们两个手上带着的金戒指是一对龙凤呈祥,余奶奶家里挂着的照片虽然是年轻时候的,但是戒指是一样的。”
温初夏惊呆了,“你看得真仔细。”
温初夏又问裴岑,“你也是看到戒指了?”
裴岑摇头,“不是,我没林淮那么细心,我只是闻到霍爷爷身上有羊膻味。”
“有吗?”温初夏说:“我怎么没闻到?”
梁景说:“岑哥不吃羊肉,对羊膻味特别敏感。”
温初夏看着梁景,这是第几次他这么清楚裴岑的事了?
温初夏看了看裴岑,往林淮那边挪了几步。
操啊,不会吧,他掉gay窝里了吗?
回去的路上温初夏关了麦,也不让摄像跟着。
他跟林淮走在后面,“你是不是早就看出来了?”
林淮问:“看出来什么?”
温初夏指了指前面的梁景和裴岑,“第一天来得时候你让我跟你一组,是不是因为他俩?”
林淮看了他一眼,“真新鲜,你居然能看出来。”
“我能看出来很正常吧,我连你都能......”温初夏话说一半,想到他跟安胥现在的境况,看着他摇头,“算了算了,此路艰辛,我懒得费这个心。”
温初夏说完就自己往前走了。
林淮皱眉。
他什么意思啊,什么叫此路艰辛他不费心了?
他从头到尾就没上过心吧!
就像温初夏早上说的,失踪了一天的裘老爷子到了晚饭的时候自己回来了。
裘老爷子回来还带了一筐水果,温初夏上去就拿了两个香瓜。
林淮心事重重的坐在一边,看温初夏捧着两个瓜过来,他说:“我喜欢吃橙。”
温初夏“哦”了一声,拿了两个橘子过来,“没有橙,橘子行吗?”
林淮点了下头,温初夏把橘子放他腿上。
林淮拿起来递给他,“剥。”
温初夏愣了愣,“你自己不会剥啊?”
林淮磨牙,老子都上赶子教你怎么追了,你还这么多废话!
林淮:“我手疼。”
温初夏看了眼他的手,今天编竹筐的竹子确实剌手,他的都被林淮给编了,大概是真的手疼吧。
温初夏忘了自己手上也有伤,橘子汁碰到伤口蛰了一下。
他嘶了一声,手里的橘子突然被抢走。
温初夏看着林淮:“你干嘛?”
林淮:“我自己剥吧,你赶了一天羊没洗手。”
温初夏说:“我洗了!”
林淮:“我没看见。”
林淮手上没伤,说手疼是骗他的,他忘了有伤的是温初夏。
看在他给他做戒指受伤的份上,不折腾他了。
林淮剥完橘子问温初夏,“瓜去拿刀切,会吗?”
温初夏站起来,“我又不是笨蛋,还能连瓜都不会吃?”
看着温初夏抱着两个瓜走了,林淮叹气。
带不动啊,他到底是个什么品种?
之后几天,林淮每天早上都是被温初夏和裘老爷子争吵声吵醒的,第六天的时候梁景也加入了太极大队。
林淮站在二楼栏杆处看着打太极的温初夏,想到第一次看他打太极的时候,还以为他疯了呢。
林淮拿出手机对着楼下的人拍了张照,按下快门的瞬间温初夏突然抬头,照片里放大的人仰起头看着他,林淮愣了一下。
温初夏看了他一眼,“醒这么早?”
林淮揣起手机,“你太吵了。”
这几天说累也累,说乏也乏,温初夏每天白天都哈欠连天,可每天早上他都能准时准点的起来,林淮也佩服他。
今天的任务是上山寻宝,今天是最后一天了,录完明天就要走人了。
下午山里开始下雨,林淮裴岑和梁景都回来了,就温初夏没回来。
屋檐底下,裘老爷子坐在藤椅上,林淮他们几个站在那看着雨越下越大。
梁景有点担心,“summer怎么还没回来啊?”
话刚说完,温初夏的跟拍摄像回来了,林淮拿了把伞迎过去却没看见温初夏。
林淮问摄像,“他人呢?”
摄像浑身都淋透了,摄像机被袋子套着,“不知道,我跟丢了,他还没回来吗?”
林淮:“......”
终于还是来了。
导演把他们叫到屋檐底下,“什么叫跟丢了,在哪跟丢的?”
摄像说这一路温初夏都在跑,后来下雨了他们就打算往回走,结果温初夏说看到了一个节目组留下的记号,紧跟着就跑没影了。
林淮皱着眉头,“他丢了你就自己回来了?”
摄像说:“我以为他会回来。”
裘老爷子不急不忙的说:“这么大的人了还能丢了不成,你瞧你急的。”
林淮看了老爷子一眼,“您见过撒手没吗?不牵着一回头就丢的那种,他就是。”
林淮撑着伞走了,不用问也知道他去找人了,可是山里那么大还下着雨,他上哪找去?
裘老爷子站起来,还是不信温初夏会丢,“那小子古灵精怪的,能丢才怪,我要是你们就跟着刚出去这个,别到时候谁丢了还不一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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