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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老夫人忙道:“宁王殿下说的哪里的话,现在老身这家里也没个管事的人了,宁王殿下有事无人可寻,自是该来寻老身的,不碍事不碍事。有什么事宁王殿下但请吩咐。”
    申屠轩笑应:“吩咐谈不上,本王今日来想跟老夫人说的便是沈家如今无人主事的事儿。不知沈老夫人是何想法?”
    沈老夫人闻言一愣,她刚醒来没多久,还没顾上想这个呢,不过按着规矩自是该交给沈威的后人主事的,她虽然想过让沈英的孩子认祖归宗改姓沈,继承一部分沈家的家业,却也没想过让沈英的孩子代替了沈威的孩子做沈家的家主。心目中理所当然的觉得沈家的主要家业最后还是会给沈威的孩子继承,最多是让沈英的孩子以后生下女儿或者双儿嫁给沈威的孩子做妻妾,剩下带有沈家血脉的孩子来做沈家家主这样的想法。
    可申屠轩如今找来,想也知道不会是想要这么一个答案。
    “敢问王爷是何意思?”
    沈老夫人问。
    申屠轩看着她笑说:“敢问沈老夫人可知沈大人因何无故消失?”
    沈老夫人闻言神色一禀,她不知道,但隐隐有了那么一丝猜测。
    申屠轩笑着将事情的来龙去脉简单的给沈老夫人讲解了一遍,当然略过了他使坏的那一部分:“所以说沈大人如今因为利用李太守孙女挑拨本王和李太守一事,既得罪了本王也得罪了李太守,因为他知道李太守会要他的命,所以他才带着一双儿女跑了,你觉得他还会回来照看您?和沈家基业吗?你觉得这种情况下您把沈家的基业交给沈威的儿子,间接交到李氏手中,她会好好照看你们这沈家的家业吗?”
    沈老夫人面色瞬间一片惨白,她虽然有想过沈威是因为得罪了李鸣所以才跑了,却没想到他是这般丧心病狂的利用自己的女儿不说,还同时得罪了宁王和李鸣两方势力,这不是要逼死沈家吗?
    如今是李鸣还在专注找里沈威,没有腾出手来,若是等他腾出手来,一准儿会收拾沈家的人,若她将沈家的基业尽数交到李氏手中,那自是不必多说,那些依附忠于沈家的官员还是暗桩自是不比多说,一准儿都会被李鸣拔除,虽然李鸣是她儿子临死前提拔上来的,但她一把年纪了可不至于那么天真,以为他还会顾念旧情。
    沈老夫人想通这一点后,抬头看向笑吟吟地申屠轩问:“那宁王殿下是想让老身将这基业交给谁呢?”
    申屠轩自己都亲口承认沈威得罪了他,申屠轩总不会就是过来好心告诉她这些事情的。
    申屠轩看着沈老夫人勾唇笑应:“沈老夫人不如让程逸认祖归宗,改姓沈,将沈家的基业传于他,本王答应替你们保下这份基业如何?”
    沈老夫人其实刚刚心里已经有了这个想法,只是如今被申屠轩主动提出还是忍不住疑惑:“宁王殿下这是何故?这对宁王殿下有什么好处?”
    申屠轩闻言神色中有一丝别扭愤愤,不过并不明显,依旧笑的温文尔雅,应:“就当本王初来秦州,需要培植自己的势力吧。总之本王不会因为沈威迁怒程逸,若是其他人,可就不一定了。”
    这就是威胁的意思了。
    一番威逼利诱下来,沈老夫人瞬间咂舌,不过好在她本就已经对沈威一家彻底寒了心,而且早有让沈英的几个孩子认祖归宗的意思,倒是并不算为难,认真思考过可能产生的利弊,就点头应下了。
    申屠轩反倒惊愕了,不由疑惑问:“沈老夫人答应的如此痛快,可是心中早已有过这个打算?敢问为何啊?”
    沈老夫人一噎,没想到答应的痛快还答应出事儿来了,她神情中有些犹疑,不知该不该说。
    “莫非是沈大人的子嗣有什么问题?”
    申屠轩看着她的深情猜测说,而后想了想,结合沈威宁愿冒着得罪他的危险,也要对沈英一家杀人灭口,神色一冷,改口道:“不,或许沈威本人就有问题?是吗?沈老夫人?”
    沈老夫人:……
    申屠轩看她还不想说,垂眸漫不经心说:“知己知彼方能百战百胜,沈老夫人如今这般藏着掖着不与本王说,他日本王若是因此不能从李鸣手中护住沈家的基业那可就怪不得本王了。”
    沈老夫人几乎想都不想的应:“那不可能,这件事就算真的公之于众了也只会对程逸掌管沈家更有力。”
    申屠轩闻言一笑说:“如此啊,那本王明白了,大多数双胞胎长得都会比较像,但也有不像的,比如程逸和程沐雪就没几分相似,同样沈英和沈威也没几分相似,所以也没什么人怀疑过,但其实沈英和沈威不是双胞子吧?沈威甚至都不是带有沈家血脉的子孙?是你们从别家包养的吧?为什么?嫌弃沈英是个双儿?”
    沈老夫人没想到申屠轩会这么敏锐,几句话的功夫就猜到了八九不离十,事已至此她也就没什么可隐瞒的了,亦或者说他对沈威彻底寒心失望了,不想帮他隐瞒着,让他占据沈家的名头,给他的子孙将来有借口回来祸害他们沈家的基业。
    “不是,我儿跟儿媳伉俪情深,怎会嫌弃自己夫人生了个双儿就去包养别人的孩子,想要儿子自己再生一个便是。是我那儿媳生产于庄子上,因这一生产险些要了半条命,我儿不忍她再受苦,见他生了个儿子便不想让她再这苦头受这罪了。却不知儿子其实是那庄子上的恶仆偷偷趁人不注意在我儿媳生产之后偷换的自己儿子,待到我们发现已是十多年后了,彼时我那命薄的儿媳已经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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