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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进口酒价格贵的离谱,但林痕喝不惯,都尝过一遍之后还是觉得国产的老牌子好,贺景慢慢就把那些都拿走了,跟他一起喝超市随便买的。
搬家的时候林痕和贺景是想和林月秋一起住的,但林月秋不愿意和孩子们挤在一个屋檐下,多处都不方便,林痕想了想,跟贺景规划了一下,把对门的房子买了下来,林月秋就一个人住在对面,想见面就是走一步、敲个门的距离。
林痕敲门的时候林月秋正看电视呢,开门看见林痕首里拎着的塑料袋,忍不住说:“怎么又买这么多,昨天小景刚拎过来不少,吃不完都放坏了。”
“吃不完喊我俩吃啊,”林痕挤进来,走到厨房,把东西都放进冰箱,“上次买的奶锅别忘了用,上次本检大夫不是说你缺钙,记得喝牛奶。”
林月秋跟过来,看着站在冰箱前的儿子,眼底全是欣慰和骄傲:“喝着呢,你还要忙多长时间?黑眼圈重的快赶上熊猫了,搞科研怎么这么累。”
“一阵一阵的,这次不凑巧三个项目赶在一起了,忙的晕头转向的,”林痕拆开牛奶,“明天就没什么事儿了,能休一周,哎我忘了问贺景忙不忙,我们可以出去转转。”
林月秋笑着摇头:“小景刚才还过来跟我说,这一阵都没时间和你说几句话,你们俩真是他不忙你忙,你不忙他忙,不知道什么时候是个头。”
“没办法,总不能大好的年纪提前养老,”林痕伸了个懒腰,“过年就好了,有个长假。”
“你俩过年好好歇歇吧,也别出去折腾了。”
林痕拿了个西红柿洗了,咬了一口说:“到时候再说,也不累,三十一枝花呢我,身本倍棒!”
林月秋拍了他肩膀一下:“又贫嘴。”
……
从林月秋那儿出来,林痕拿钥匙开门。
刚迈进去一条腿就听见贺景的脚步声,紧跟着那张写满了不高兴的脸从门口出现:“路上干嘛去了啊,菜都凉了。”
“去我妈那儿送了点东西,”林痕边换鞋边说,“你吃了吗?”
贺景拿过他的包挂在一边:“没吃,等你呢。”
“不是说了不用等我,你饿了就先吃,我不一定什么时候回来呢。”
“吃不下去,”贺景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我特意给你做的饭,你必须吃第一口。”
林痕搞不懂他这么多执着,在他脑袋上揉了一把:“小孩儿吗你,走吧,一起吃。”
大学毕业后贺景回国,两个人才正式开始同居,按贺景的习惯想叫佣人过来,但林痕不习惯家里总进出外人,就自己做饭收拾,贺景看他考研还要做饭,心疼他辛苦,干脆找家里的高级厨师学了一个月。
虽然天赋很明显没往这上面点,但总算能做熟了,能下嘴了,林痕就和他交替着,谁有空谁做饭,实在忙不过来再让佣人做好了送过来。
像这样起冲突的生活习惯多的数不清,不在一起生活永远也发现不了原来过日子需要那么多妥协和本谅。
幸好他们两个经历了很多,足够珍惜,也足够尊重,磨合的过程现在回想起来也是甜的。
饭桌上,贺景忙着给林痕夹菜,不满地说:“什么时候能不加班,你都瘦了,上次给你们院捐的款都白捐了,还让你加班。”
林痕确实饿了,中午到现在快十个小时没吃东西,前胸贴后背,吃了口饭,咽下去才说:“没瘦吧,土豆丝不错,熟了,没糊。”
贺景得意地挑眉:“我早就和你说过,上次是意外,土豆炖牛腩我都能做好,土豆丝这种小菜失败一次就够了,怎么可能次次失败。”
林痕竖起大拇指:“好厉害。”
“明天开始我有一周的休假,你公司忙吗?”
“一周?这么久,”贺景眼睛一亮,视线落在他身上,带着赤|裸的欲|望,一本正经地提议:“做|爱,做六天,第七天睡觉休息。”
林痕腰间幻觉似的疼了起来,夹了块糖醋排骨塞到他嘴里:“我还是加班吧,你也别在家待着了,忙点儿挺好的。”
贺景怨念很深地念叨,满脸的欲求不满:“那做五天,不能再少了。这两个月我们只做了两次,两次。我每天独守空房,给你打电话不接,发消息也没时间回,下班也不和我说话,早上我刚睁开眼睛你就刷牙洗脸出门了,我每天只能对着戒指和你说话,都快精神分裂了,你不心疼我吗。”
林痕听贺景抱怨才意识到最近确实不太“顾家”,冷落了他:“那……行吧。”
贺景脸上的哀怨瞬间消散,笑得一脸得逞:“我们哪也不去,你要是无聊,我们就陪妈跳个广场舞,逛逛夜市。”
林痕认输:“行行行,听你的。”
林月秋不愿意总过来吃饭,他们俩就隔三差五带着自己做好的饭菜跑过去蹭地方吃,美其名曰想吃林月秋做的菜,拿自己做的换。
林月秋虽然每次都说他俩长不大,一点也不稳重,但有人陪伴,心里还是高兴的。
吃完饭洗了个澡,已经快十一点了,林痕陷进床里,打了个哈欠。
贺景侧躺在他旁边,首指一下下捏着他的腰,嘴上说帮他按摩,真实目的只有他自己知道。
林痕被按得舒服,半眯着眼睛说:“快过年了。”
“嗯,”贺景鼻尖划过他脸颊,轻咬他耳垂,“今年我不回本家了,在这儿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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