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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易高:“我没发现什么异常。”
忽然姜斯言开口:“请问墙上这个地图是舞阳村的地图吗?”
毛易高点点头:“是的。”
姜斯言:“那这上面贴着红点的是?”
毛易高:“是还有人居住的房子。”
姜斯言眼珠在眼眶里转了一圈,瞬间停住,说:“您刚刚说你每天巡视,那这边没有标红的区域您还去吗?”
毛易高:“不去了,那边去也不方便,你看地图上就在北面,但其实还是有些距离的,而且房子破烂路不好走。之前有几个人住那边也让我迁到这边了,集中在一起方便照顾和管理。”
韩唯和姜斯言对视一眼,立刻明白了姜斯言心里所想。
韩唯起身:“我想过去看看。”
毛易高:“我陪你们去吧。”
韩唯:“不用了,我们这边有人留在这边,可能会遇到问题需要您的帮助。我和我的队员过去,有问题我们会电话联系。”
毛易高:“那好,辛苦了。”
韩唯叫上姜斯言和田一海棠,“你们俩和我走一趟。”
三人来到地图上显示的位置,如毛易高所言,一眼望去,所见的房子几乎都是危房,周围围着杂草,看样子荒废许久。
韩唯:“分头看看,有发现叫人。”
田一海棠:“明白。”
姜斯言点头却没动地方,而是习惯站在原地看着周围的情况。他注意到远方的一处略有突兀,和整个环境格格不入。姜斯言抬起脚,慢慢走向令他在意的方向。
走近后,姜斯言立刻明白令他奇怪的原因,这个地方杂草明显比其他地方的要低,有些甚至有折断的痕迹。
“怎么了?有什么问题?”
韩唯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吓了姜斯言一跳。整个人一下失去平衡向后倒下,正正好好靠在了韩唯的肩膀上。
姜斯言依靠在韩唯的身上,仰头便看到韩唯微侧的右脸。这男人明明三十多岁,却好像被时间遗忘,一点岁月的痕迹都没留下。皮肤光滑有弹性,让人忍不住地想要亲上一口。
姜斯言不禁地吞咽了一下口水,忍住想要动口的欲望。
韩唯的眼神看向姜斯言,只一眼就让姜斯言的心跳加速,砰砰地如擂鼓,连成一片。
“靠够了没有?”韩唯不耐烦地动了一下肩膀。
姜斯言眨了眨眼,收回刚刚已经看得入迷的目光,慢慢直起身子,违心地致歉:“抱歉。”肚子里藏着真实想法:其实我还没靠够。
韩唯:“发现什么了?”
姜斯言清清嗓子说:“这片的草比其他地方矮一节,而且很多都有被压过的痕迹。”
韩唯听完姜斯言的解释,观察了一下地面的情况,确实如此。他仔细地检查了一番土地状况,明显有被压实的感觉,像是被什么重物碾压过一般。韩唯走了几步,蹲下来看了看地面,有轮胎碾过的痕迹。
韩唯:“走,顺着这条路去看看。”
两人顺着这条被压过的路走了几十米,看到了一处平房,这房子显然比其他的房子要好上许多,尤其是门前较其他的干净不少,像是有人打理过。
姜斯言围着房子绕了一圈:“窗户都被封死了,要进去看看嘛?”
韩唯摇头:“暂时不要,我们先回居委会,查一下这个房子的归属。”
姜斯言:“好。”
三人抓紧时间返回居委会。韩唯一进屋就走到地图旁,一手举着手机,上面显示着房子的照片,一手的手指出房子的位置:“请问,这个房子是属于谁的?”
毛易高看了眼,“我接手管理这里的时候,那个房子就没人住了,我可以查一下记录。”
几分钟后,毛易高拿着记录,说:“上面显示以前住着一家五口人,房主姓白,不过两个老人相继去世,而老人的儿子儿媳也因为车祸去世,就剩个儿子也离开了,去哪不知道。”
韩唯:“那会有人知道吗?”
毛易高:“你等一下,我去找个人来。”
过了一会儿,毛易高带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人进来,“这位是村里的王大爷,对村子的情况比我了解的还多,你们可以问问他。”
韩唯礼貌的敬个礼,并伸出手握住老人瘦的只剩皮骨的手,“大爷,您先坐。有点事要麻烦您一下。”
田一海棠已经搬来凳子放到了老人身后。
王大爷慢悠悠地坐下,“说吧。”
韩唯拿出手机给对方:“大爷你看一下,这个房子你有印象吗?”
王大爷拿着手机,低下头仔细辨认一番:“是老白家吧?”
韩唯点头:“是的。请问您对着家人有印象吗?”
王大爷哎了声:“可怜人。老白的儿子儿媳在外地打工结果在几年前春运返程的路上出了车祸去世了,老白两口子受不了打击一下就病了,没多久也去世了。就剩下一个孙子。”
“您对这个白家的孙子有印象吗?”
“有,我记得叫白博兴,这孩子可聪明了,从小就学习好,凭自己的本事考到了市重点,之后又考上了重点大学,当时老白家还特地办了酒席招待村里的人呢!”
“哪所学校你记得吗?”
王大爷努力想了半天,摇摇头:“大学我还真不记得了,高中我记得是庆中。后来他家人去世后,他就没回来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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