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庆典这事连小龙都不知道,祈雨估计拉老白进来的人也不知道,果然此言一出老白对他的信任感直线上升。
“兄弟你说得对,咱们都在这好好筹谋,等到时机成熟再动作,咱们是一家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尽管告诉哥哥我,我定当竭尽所能。”
祈雨心中又忍不住骂了一句脏话,一个个的都想当我哥哥,我是你们爸爸!走着瞧,到时候你们跪下叫爹都没用。
老白客套话说了一通,开始仔细打听究竟是什么庆典,能来哪些人?祈雨心里编着瞎话帮着圣嗣吹牛,听得老白激情澎湃大有转头再要给圣嗣进贡几百万的架势。
晚饭祈雨没吃拿着一瓶不知道从哪搞到的可乐站在大门口望眼欲穿,两个守门的见祈雨眼巴巴地望着外面,忍不住和他打听:“你跟那人啥关系啊?”
“就你们看到的关系。怎么,很稀奇?”
“不稀奇不稀奇就问问,我们一天天的待这,好不容易来个待得久的随便聊聊打发时间。”
这个人是上面交待要重点守护而不是看护看管的人,估计在圣嗣面前地位不低。两个人自是不敢轻易得罪,说起话来客客气气,没有汽车祈雨走不出这片地,他去哪都不用拦着。
祈雨听这两人说的话带着浓浓的龙跃省口音,和他们套起了近乎,说自己有个朋友是云孜牧华的。
两个人估计也是太久没和人说超过三句话,憋不住和祈雨聊起来,问祈雨哪人为什么跑这里来,祈雨也问他们怎么来的。这两个人倒不是犯了事跑到K国,而是听人说这边好找活,交了一笔钱被人带过来然后送到了这里,倒是每天吃住条件不错,就是工资要做满一年才能拿。做满一年如果不做了一次性结清然后离开这里,如果要继续做只拿一半,啥时候走啥时候结。
祈雨按住了问他们为什么不在国内找个工厂或者服务员的工作,再苦再累也比跑到这穷乡僻壤干这不靠谱先白干一年的工作强。
他的人设不允许他这么有脑子。他干脆表达出了羡慕和嫉妒,直夸年轻人就是应该敢冲敢干,这一通夸奖双方的关系拉近了不少,两个看守彻底打开了话匣子什么都聊。
十点过黑漆漆的山坳里,大片罪恶的植物之上洒着明月星辰倾下的白光,远处汽车的远光灯闪了闪,一道光束穿过寂静的黑夜。
“他们好像回来了。”守门的人24小时守在这里,对黑夜里的光格外敏感。
车子停到门前,小龙摇下车窗:“等得久了吧。”
年丰下车把手里提着的饭盒递给祈雨转身去开后备箱,祈雨跟过去一看后备箱满满当当,汽水啤酒零食烟,这里买不到的吃的年丰给他搬了一车回来。
年丰弯腰祈雨一把拉起他:“我来。”
小龙跳下车:“你们都别来,我来我来。”
小龙叫着两个守门的一起把车后备箱的东西搬了大半放进祈雨房间,还剩下一些,年丰阻拦:“不用搬了,留着请你吃的,今天辛苦了,这两个小哥也随便吃点,谢谢。”
小龙埋头扒拉着东西,嘴里说着哪好意思,今天你还请我吃饭了,手里已经挑了点东西塞给了守门的。
祈雨手里就提着饭盒,抱着一条烟本想揶揄年丰几句,看人家给他买了这么多东西回来,也不好意思说了。
年丰看他宝贝似的抱着烟说了句:“老板说最近查得严,货不太好进,这一条都是翻了好久找出来的,叫你忍一忍等过段时间就好了。”
小龙在后面附和:“对对对,我也瞧见了,你那烟是真不好弄,不成你改抽我这个好了,就是贵点。”
“你那烟不够劲。”祈雨回了句。
“行吧,我忍一忍过段好弄了再说。”
“诶,那烤牛肉你要给你热热吗?”小龙收拾完后备箱问祈雨。
“不用了,凉的一样吃,你早点回去休息吧。”
回了屋祈雨开了一罐啤酒,打开了盒盖,满满一盒子牛肉,长得还不太一样,有丁的有片的有条的,年丰进屋就拿着东西洗澡去了。
年丰刚才那句当着小龙说的话,就是表达了上面的核心意思:时机还不成熟,需要等!
三个样子的牛肉不同的味道,祈雨慢条斯理吃了小半盒年丰裹着浴巾走了出来,祈雨看了眼身后窗帘拉得严严实实,立刻伸手把门反锁套上了金属链子。
“穿上衣服,这里晚上太凉,别感冒了。”
年丰把手里的毛巾扔到祈雨身上,一屁股坐他腿上:“给我擦擦头发。”
小龙说是送他们进城,其实是有点盯梢的意思。今天年丰在烟店,老板故意借着说烟不好进来递话,然后翻找烟拖延时间。年丰给小龙买了一整条烟,小龙也心慌想四处转转想着祈雨作为人质扣押着,年丰一个傻乎乎的富二代也跑不到哪里去,然后就说有事先出去让年丰有事给他打电话。
陈乔生他们研究后认为现在不是收网的最佳时机,因为宗天臾主要首脑究竟涉及那些犯罪活动还不确定,而且圣尊还没有露面。如果抓回来不能定罪,让他们再跑了以后就难了,更重要的是不知道还有多少犯罪分子隐藏在他们后面。
上面的意思就是借着这次庆典活动把露面的全部查清楚,在他们离开这里后悄悄的带走。在K国抓人需要走手续,所以让祈雨尽量拖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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