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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ΘυщⒺńńρ.мⒺ 第四十章 露营(帐篷里偷偷

      休假余额还有四天的时候,你和连昊元去参加了一个露营活动。同行的人大多是和你同龄的情侣,活动内容比较常见,捉鱼、野炊、篝火晚会等等。
    你们在河边扎了营,连昊元以前野外露营过,不需要你帮忙。你闲来无事,坐一边吃东西,偶尔色心大发,叫连昊元过来。他擦着额头上的汗走过来问你什么事,你勾着他的脖子吻他,手隔着裤子去揉他的大肉棒。在他动情时,你推开他,让他继续干活。
    几轮下来,他被你气笑了,赶紧把帐篷搭好,一手将你塞进去,扑过来发泄地啃咬你的唇、锁骨。就在他想好好惩罚你时,负责人叫大家去捉鱼了,他只能作罢。
    河水比较冷,他不让你下去,你就在岸上和其他人闲聊,一边看他怎么抓。他的衣服很快就因为被打湿,紧紧贴在他美好的肉体上,侧过去看的时候你还能隐隐看到他冷静下来的肉棒形状。
    每抓到一条鱼,他就会涉水走过来,把鱼放进你抱着的桶里面。走了两趟后,他忽然停在了你面前。
    你抬头催他快点,但他无动于衷,还一脸羞涩地用眼神示意旁边的人。你转头一看,发现另一对情侣正躲在一边拥吻着。
    原来是要亲亲。你捧起他的脸,在他鼻尖上响亮地亲了一口,然后拍了拍他的翘臀,让他继续。他露出被你欺负的委屈表情,抓了另一条跑回来,又向你索吻,直到你亲上他想要被亲的地方。
    夜晚的篝火活动结束后,你们各自回到帐篷里休息。
    你前脚刚进,后脚就被他摁倒在地上猛亲。他烙铁似的大鸡巴顶上你的下体,重重地磨蹭,伴随着他哀怨道:“你好坏,我忍了一天了。”
    他通红的脸、健壮的身躯和可爱的埋怨让你心都化了。你摸着他的脑袋,手伸向他的裤裆,一边说:“是是是,我很坏。让我看看小元元憋坏了没有。”
    你把裤子脱到一半,卡在他的囊袋下方。大鸡巴已经完全勃起了,肉冠湿了一片,马眼渗出来的淫水还会掉落到你身上,一大股属于他的味道扑面而来。
    你张大了嘴,一口含住湿淋淋的龟头,轻轻一嘬,腥甜的精水涓涓流进你嘴里。你吞下后松开嘴,从肉棒的根部开始往上舔,把你的口水涂抹在上面,他重重叹气,抚摸你的脑袋。
    舔了一会儿后,你爬起来去扒掉他的衣服。即使动作幅度大,你和他身上总有一个部位是紧密相连的。把衣服从头顶上脱下来时,你的阴部和他的肉棒不停地摩擦,你的花穴痒出了幻觉,似乎鸡巴已经穿过布料插了进来;当他去解你的内衣或是脱裤子时,你们热烈地舌吻,口水也来不及咽下去,沿着你的或他的嘴角、下颌淌落。
    你们都彻底赤裸后,他开始舔你的脖颈、揉你的奶子、咬你的乳头、捏你的屁股,只要是他碰过的地方都会化作失去形状且滚烫的岩浆,当他分开你的两腿,对着暴露出来的肿胀阴蒂用舌头就是重重一碾时,你彻底成了火山里的浆,发出快没气了、却又持续很久的甜腻呻吟。
    他的舌尖一直在玩你的肉核,有时候会把淫水从花穴口带到上端,但更多时候都埋头在阴蒂附近打转,在你叫得越来越大声时跟着舔得越来越重。不出几分钟,你舒服地把水喷到了他脸上。
    他抬手擦掉你的淫水,在用手继续揉花核的同时,另一只手的两根手指插进了花穴,更多的水被引导流出,“叽咕叽咕”的水声大得似乎能让整个营地的人都听得到。
    “啊……啊啊……好舒服……哈啊……”
    他的力度不大,虽然偶尔还是会让你整个人弹起来,但总体还是十分轻,柔化了高潮后敏感而变得尖锐的快感。你控制不住脸上的表情,五官似乎也跟着融化成液体,不能维持正常的模样。最爽的时候,你必须捂着自己的嘴巴,把声音压到喉咙下方发出。
    他又插了另外一根手指进来,配合舌头玩弄外面,继续给你扩张。没过多久你又泻了,他整个嘴巴贴在你的阴部上,即使你抽搐得再厉害,他都能稳稳吸附在上面,让你的淫水全部喷进他的嘴巴里。
    潮吹完后,你看着他直起上半身,喉结上下动着,“咕咕”地吞下他接到嘴里面的骚水,同时擦掉嘴角溢出的。
    你的欲火烧得更烈,着迷地把两腿分得更宽,嗲着叫他:“我想要元元的大鸡巴。”
    他搬起你一条腿,一手扶着鸡巴往你的逼上摩擦。滚烫的硬物猥亵着你的下体,又把你玩得直哆嗦。当它终于沾满了你的骚水后,你的花穴口一下子被肉冠撑开,在极致的裂感和胀满感中一插到底。
    你大口喘气,让那不算太疼的撕裂感慢慢过去。庞然大物静静地被你含着,你看到它的主人的汗水已经掉落到你身上。
    你挺起上半身去够他的嘴唇,身底下的鸡巴立刻本能小幅度地抽插起来。你觉得你能承受得了,便让他动。
    过了一会儿,你告诉他“用力”,他猛地把鸡巴抽出去大半,直让你觉得里面的骚肉也跟着被扯了出去。下一秒他重重地捅进来,肉与肉
    的碰撞声在宁静的山间夜晚中格外响亮。
    他很快像上了马达一样操你的逼。
    “啪啪啪啪。”
    “……唔!……啊……唔唔唔唔……”
    你死死地捂着自己的嘴巴,但你知道即便如此你的呻吟声还是很大,可身下猛烈的撞击和强烈的快感让你抓不着东南西北,更管不了淫
    叫。很快你的手无力掉在一边,叫了好大一声,连昊元不得不用他的嘴堵上你的。
    操了一会儿后,他把鸡巴拔出,躺在一边,让你坐上来。你爬过去,颤巍巍地跪在他的胯部上方,自己扒开骚逼,慢慢坐了上去。
    “啊……为什么……哈啊……这么大……”
    花穴在调整姿势的时候竟然恢复了一点紧致,让你又要再重新适应一下。而这个姿势能让他插得更深,你更是在肉冠蹭到你那一点后直接
    两腿一软,完全坐下,很快宫颈一下子被撞得让你几乎晕过去,叫声都像是哭声。
    他把你折起来的腿往他身体两侧伸展开,双手与你十指相扣,开始挺动他的腰身。
    你在他身上晃得跟不倒翁似的,每一下都觉得自己爽得要往旁边摔去,但体内疯狂冲刺的大鸡巴和他的手都稳稳扶住了你,你又被迫直面
    下一个更爽的抽插。
    你后来干脆靠在身后他曲起来的腿上,迷迷糊糊中觉得自己骑上了一匹鸡巴长在背上的马,在草原中蹦腾,你口水直流,肉棒的操干酥麻
    得让你控制不住下体,潺潺流出的淫水打湿了它的毛发。
    “哦……啊啊啊啊……好、爽……啊啊啊!……不行了……”
    很快你什么也看不到了,歪倒在他的身上,腹部不停地抽搐,浑身发抖,爽到连声音都发不出来。
    等你回过神,连昊元又换了个体位,面对面抱着你,继续操进你高潮中的花穴。
    也许是因为他今天也有些累,你快到下一个高潮时他提前射了,然后保持着鸡巴还埋在你体内的姿势吻你。
    尽管你知道如果他还操干下去的话,你肯定真的会大声尖叫出来、让整个营地的人都知道你们在激烈地性交,也许你还会爽得晕厥过去,
    第二天爬都爬不起来,但你还是欲求不满,想解决这个高潮。
    就在你一边夹紧花穴、一边用舌头挑逗他时,你忽然听到了隔壁的帐篷里传来了细细的呻吟声。
    你和连昊元对视一眼,噗嗤地笑了出来。又拥抱了一会儿,他退了出去,你的身体顿时十分空虚。
    你按住他想清理你身体的手,低声问他:“想不想试试更刺激的?”
    他立刻眼睛发亮:“什么?”
    你拉着他离开帐篷。整个营地十分昏暗,只有放在帐篷边上的露营灯、遥远的城市灯光和月光让你们能勉强看清附近的情况。
    你赤裸地站在同样光着身子的他面前,两腿间还在滴落他的精液。
    你拿起一盏灯,让他跟上来,如果他走得太慢,或叫住你问你要做什么时,你会回头亲他,然后继续带着他走。
    你穿过附近的小树丛,来到一片开阔的草地上。草地上放置着你们今天早上活动的物品,你小心翼翼绕开器具,来到一块突兀而光滑的大
    石头前。
    在大家烤鱼的时候你就看中了这个石块:它很宽,平平整整的,但它也有倾斜的角度,像是各种动物动画片——狮王、狼王等等——必有
    的、要在上方吼叫来展示王者风范的石头,尖锐的一端往上翘,平的一边下沉、仿佛是上去的坡度。
    不知道如果有人在上面发出淫叫,又会是什么效果呢?
    你靠在上面,冰凉的石面刺激得你起了一层鸡皮疙瘩。你躺了上去,浑身都很放松。白色的月光正好透过上方的枝叶洒落在你身上,仿佛
    是自然的聚光灯,让周围的景色都暗淡下去。
    你向站在不远处的连昊元伸出手:“过来。”
    他的反应有点迟钝,好一会儿才听到你的声音,大步走过来,还带着你们两人体液的半硬大肉棒在他两腿间一晃一晃的,像笨重的大摆
    锤。
    当他来到你面前时,你张开你的腿,扒开你挂着白浊的阴唇:“操我。”
    你觉得他一瞬间变成了你的仆从,脸上尽是被选中的受宠若惊、欣喜若狂和不辱使命的坚定。他立刻如饿虎般扑上来,亲吻你大发慈悲允许他触碰的嘴唇、脸颊、脖子、肩部、胸部……他仿佛把你当成了时刻融化的冰棍,身体的每一处、每一寸都要舔上,包括你踩在草地上脏了的脚、你淌着他开始凝结的精液的逼口,最后把你的下体弄得一片泥泞,鼻息吹在你分开的柔嫩私处上方,温热的舌尖抵在了你的后穴上,沿着外圈舔了一下。
    你抓着他的头发想把他推开,但他没有理会,继续打转,让你又奇怪又痒又舒服,花穴的水流下去让你产生了是后穴分泌淫水的错觉。
    他忽然抬头:“你是不是……后面还没有用过?”
    你受到惊吓地挣扎着起来,结果他一手把你按回去,用没有威胁性的语气、却又摆出危险的神情说:“我不插进去,就用手指玩玩,好吗?”
    你以为白如铖的癖好已经够奇怪了,没想到连昊元也一样。肛交对你来说既熟悉又遥远,你知道男同性恋们都是通过这样的插入方式性交,虽然黄片网站上有许多肛交片也有女性,可你觉得现实里不会有太多男人会有这个想法——抠你屁眼,这也太难以接受了吧?
    “求求你了。”
    “这太脏了。”
    “你全身香喷喷的,怎么会脏?”
    “不要。”
    他酝酿了一会,认真看着你,说了一通直击吃软不吃硬的你心脏的话,比如他知道是一个很闷的人,也不会说话和逗你开心,他害怕你回家之后觉得他很无聊,不想再理他,渐渐地就把他忘了;他希望在这个假期结束前可以做点什么,至少在你心里面有个位置;他现在最大的心愿,就是做第一个能进到你后面的男人。
    你忽然想起来他在玩真心话时告诉你的感情经历,他虽然对那两个女生没有感觉,但因为性格无聊被甩一事依然伤害到他。
    你叹了一口气,默念不过是做个肛检罢了,转过身去,撅起屁股给他随便弄。
    他开心地亲了一口你的股瓣,又用温热的舌头舔起你紧闭的后穴,一边用手指插进你的花穴,转动搅出润滑的透明液体,然后舌头后撤,指尖对着屁眼轻轻戳进半个头。
    你惊奇地发现,戳进来的手指没有给你带来想象中的诡异感觉。它确实有不适应感,却不是难忍的异物感,更多的是被插入的愉悦感和满足感——就像是你自慰时第一次把手指塞进了瘙痒的花穴中,身体一下子被激活,希望它再深点、再粗点、动起来。
    连昊元的手指渐渐进入,你感觉到他明显的指关节,已经进去两节了,仿佛施加了什么神奇的东西,让你紧绷的身体酥软下来,欲望掐着你的脖子,你的呼吸愈发沉重。
    “操。为什么……”他的声音有点抖,“你里面也在出水?”
    “……什么?”
    你想转过身去,结果他埋在你后穴的手指用力按了下去,你在倒在石头面上的同时,清楚地感觉到从未开发过的屁眼里像花穴一样潺潺流出了水。
    那感觉很熟悉,不仅仅是你平日做爱时前面的花穴会感受到的,你还在鬼打墙的时候体验过——你一直说服自己那不过是梦罢了。
    ——然而你现实里都见过鬼了,这还只能是梦吗?
    “……不可能,不会的。”
    你害怕地想捂住私处、推开他的手,不料他强硬地把另一根手指也捅了进屁眼里。
    “不行……啊!……唔啊……不行……”
    你嘴上喊着,可身体不知怎么地,仿佛是禁欲了好几年、突然开荤了一样饥渴,恨不得立刻让他把大鸡巴插进来,用最原始最粗暴的方式把你干晕过去。同时你的花穴也很空虚,无助地和吹进来的空气缠绵。
    你的腰身不受控制地摇晃,让后穴迎合手指的玩弄。不一会儿你就听到“噗嗤”的水声,你希望那是骚逼传出来的,而不是屁眼里面——连后穴都有淫水了,这不是成怪物了吗?这可不是什么耽美黄文让人开心得起来的剧情啊。
    ——果然你不是人。
    第三根手指进来了,后穴的水也像瀑布一样流过花穴,淌落到石头上。那里传来的阵阵热浪让你难以忍受,只能让脸贴在已经被你躺热的石面上,两手死死抓着石块边缘。
    屁眼的玩弄和花穴的体验不同,里面明显感觉更加紧致,不似前方那么嫩滑。这就好比碰上了柔软但柔韧性很好的小胖子和柔韧性一般但很高的瘦子,唯一的共同点是它们都多汁水润。
    连昊元又进了另一根手指,身体压上来紧贴着你的背,在你耳边小声说:“我好喜欢你。”
    你浑身直颤,脑海里立刻浮现出不怎么爱说话来表达自己情绪的他,满脸通红、不敢直面着你、害羞地对你表白的模样。
    真是的,要告白就好好说,扭扭捏捏的,一边还在抠你屁眼,这算什么?
    “傻瓜。”
    他的动作一顿:“嗯,我是傻瓜。”
    你转过头去,他像是被训斥了一样巴巴地看着你,你一边笑着一边让他把手指拔出去,伸手去抓他的肉棒:“再磨磨蹭蹭,我可就不给你插了啊。”
    他在原地愣了一下,好一会儿才明白你是允许他的性器——不仅仅是手指——进到你没有人触及过的后穴里面,你愿意把后穴的第一次给他。
    他激动得赶紧握着鸡巴柱身,一手搭在你的屁股上方,把肉冠塞了进去已经准备好的洞里面。
    一阵热流一下子涌上大脑,你的下半身突然丧失了所有力气,膝盖勉强顶在石头上来支撑着,瘫软地承受着他粗壮的肉棒缓缓插入。
    后穴远比前面的逼紧太多,你明显感觉到龟头、柱身、上面的血管的形状、被你收紧的甬道挤压后的形状。连昊元喘着粗气让你放松,你刚刚调整过来,他一下子就把末端也捅了进来,顿时让你两眼冒金星,呼吸被打乱。
    “……天……啊啊!……要穿了!……呜啊啊啊……”
    “哈啊啊!……好爽……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大鸡巴……啊啊啊啊……好会操啊啊啊!”
    远离帐篷区后,你立刻放荡地呻吟出来,就像你想象中的淫荡场景一样——男人把你压在神圣的高台上,挺动着腰身,狰狞的性器野蛮地操干你的下体,你的淫叫带上了哭腔,尾音听起来像是快要被干晕过去了。森林里的动物都将听到你的淫叫,知道有两个人类在林子里的石头上,跟它们这些动物一样赤裸地、不知羞耻地交媾。只不过你承接不知道多久后喷射而出的精液的,不是用来受孕的部位,而是不应作为性交用、却有着花穴同样流水功能的屁眼。这在繁衍为首要任务的动物们看来,是一场无用的、单纯为欢愉而进行的娱乐性活动。
    但直到最后,你也没体会到肛交的高潮。你觉得它虽然让你很爽很舒服,但总觉得缺点东西。
    连昊元这次也依旧没有坚持很久,又猛干几百下后吼了一声,把肉棒拔出来,紧接着你感觉到滚烫的液体滴落在你的臀瓣上,沿着股肉滑了下去。你的骚逼还很痒,你立刻本能地知道差了什么——一根鸡巴是不够的。┇яǒūωⒺňωū.dⒺ┆(rouwenwu.de)
    你翻了个身,乏力地倒在石头上,吃力地伸手摸了一下后穴,把沾满了黏液的手指拿到眼前:屁眼里面出来的水,也是和前面的一样透明而有腥味的。
    就在你一脸疑惑时,连昊元轻轻握着你的手腕,把你的手抬到他的嘴边,张口含住你的手指,把你指尖上的液体舔走。
    你顿时头皮发麻,这会让你更希望他继续用肉棒去操你的骚逼,你虽然很想要,但你真的受不了了——这就好比吃一般美味的东西吃撑了,即使面对你最爱的食物,你也只能作罢——于是你赶紧把手抽出来,告诉他你前几天想好的选择:“我想回家了,我给他们的惩罚够了。”
    他睁大了眼睛看你,似乎潜意识觉得你下一句话对他来说是十分残忍的、难以置信你会在做完后立刻提出来。但当你让他也一起回去时,他立刻松了口气。
    回到帐篷里睡觉时,他把你当玩偶一样开心地抱在怀里,睡着后他的手又扒拉在你的奶子上揉捏,这几天下来你也习惯了。你偷偷自慰了一遍,将刚刚未满足的瘙痒压制下去,一边又给自己解释一番不是人没什么不好的、反正自己看起来像人就行了,一边在已经被你们带起来也在偷偷摸摸做爱的营地的呻吟声中渐渐入睡。
    四天后,你们搭乘去时的交通工具回家,当你拖着箱子来到家所在的楼层时,你看到这几天依然在不停给你写信的白如铖,以及无时无刻关心你过得怎么样的边璟都站在你的家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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