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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围宾客见傅雪唯和容慕白这两亲戚叙话,也都识趣走得远远的,于是这边也只剩下容慕白和傅雪唯二人。
容慕白又抿了口红酒:“之寒很是优秀,我父亲的牙疼病也多亏他治好。”
“那是容主席看在亲戚面上给他生意做罢了,毕竟治好容氏主席,这可是个轰动全城的免费广告,他诊所的生意都好了不少。”
容慕白笑:“其实他不用这么辛苦,毕竟每月他从容家基金会领的钱,也足够他生活了。”
“他向来如此。”
傅雪唯说完这句话后,两人都沉默了,毕竟容慕白和容之寒也不熟,两个陌生人谈论个不熟的人,空气中都弥漫了没话找话的尴尬。
但是傅雪唯还要继续没话找话,不然她的计划要如何实施呢。
所以她只好把话题从容之寒身上转移到圣乔治大学身上:“七少有回大学看看吗?”
“太忙,毕业后就没有回去过了。”
“湖畔的两只天鹅生下一只小天鹅了。”
“是吗?”容慕白笑道:“我离开的时候,他们还在享受二人世界。”
“有空可以回去看看。”
“嗯。”
容慕白说完后,空气中又弥漫了没话找话的尴尬。
傅雪唯拼了命在肚子里搜刮还有什么可说的,她暗自抱怨这个安眠药质量不行啊,为什么容慕白还没有想睡觉。
但是她正抱怨的时候,容慕白忽揉着眉心,身形一晃,踉跄了下。
傅雪唯喜上眉梢:“七少这是怎么了?”
“头有点晕。”
“可能是酒喝多了,我扶您去楼上客房休息下。”
“嗯。”容慕白点头。
傅雪唯欢快着将容慕白扶走,徒留下杨蔓妮还在到处寻找容慕白的身影。
傅雪唯好不容易将容慕白扶到客房,一进房门,她就暗搓搓反锁了门。
容慕白头晕目眩,也没注意到她在干什么。
傅雪唯心中不停地在打鼓,她有些害怕,假如容慕白清醒过来,那她这样坑容家继承人,不死也会被赶出云城,但是……既然做都做了,开弓就没有回头箭。
傅雪唯把自己心里的胆怯和害怕全都抛开,她将容慕白扶到床上,容慕白已经不省人事,他躺在床上,皱着眉头,似乎不是很舒服,傅雪唯见他安静闭着眼睛,长睫如羽,他睡着的样子远没有醒着时冰冷难以接近,傅雪唯咬了咬牙,就开始脱他衣服。
毕竟做戏就要做全套。
傅雪唯将他领带解开,衬衫也解开扣子,容慕白身材很好,不像云城那些公子哥儿一样疏于锻炼,而是骨骼分明,肌肉紧实,六块腹肌就如大卫雕像一样完美,傅雪唯面红耳赤,她接下来本来是准备去解容慕白皮带的,羞涩之下,她还是停了手。
这样也差不多可以了,等明天一早,容慕白醒过来,发现自己衣衫不整,到时候傅雪唯再哭诉哭诉,让他认为自己酒醉侵犯了傅雪唯,那她和容之寒的婚约,自然就不了了之了。
傅雪唯对自己的计划十分之满意。
她起身就准备去沙发上眯一下,然后养足精神做明早的那一场戏,但刚转过身,忽然她就被扑倒,压在身下。
容慕白面色是不自然的潮红,他眼神中满是欲望,远没有了平日的清明自持,他呼吸声很重,大手抚摸着傅雪唯的脸,手心滚烫到可怕。
傅雪唯瞠目结舌,她用自己有限的看电影经验判断,容慕白这似乎是……不太对劲啊!
容慕白低头就去啃傅雪唯的脖子,傅雪唯惊恐之下,喊了出来,但刚一喊,她就捂住自己嘴巴。
不能让人听到,否则她下药的事情就暴露了!
但是,她明明下的是安眠药啊,怎么容慕白这像吃了催/情药一样?
吃了催/情药的容慕白,就跟野兽一样,啃完傅雪唯的脖子又一路向下,而且他力气还特别大,傅雪唯怎么推都推不开,怎么挣扎也挣扎不了。
傅雪唯绝望了,她想,她这莫非是买错药了?
她一定要找那老板算账!
但等等,现在不是算账的时候,现在应该想怎么逃出去。
可在容慕白的禁锢之下,傅雪唯怎么挣扎后果都是继续被压在身下。
傅雪唯:tt
看今晚这架势,她是跑不掉了,那与其反抗到弄得自己一身是伤,还不如顺其自然享受快乐比较好。
毕竟她是从小接受西式教育的女孩子,对贞洁这种东西没看得很重。
而且她今晚的目的就是为了解除婚约,只要能解除和容之寒这个垃圾的婚约,那牺牲自己的第一次又有什么大不了的。
傅雪唯一想通,她就两眼一闭,双手一摊,也不反抗了,容慕白你该干什么就干什么吧。
反正醒来之后,你他妈要还债!!
第六章
翌日清晨。
容慕白从沉睡中醒来,他只觉头疼欲裂,就跟炸开了一样难受,他揉了下眉心,然后勉强睁开眼睛。
眼前情景是一片陌生,如果换做别人,怕是当场要惊得叫出声来,但是容慕白从小接受容家继承人训练,早已学会了泰山崩于前而色不变,所以他神色并没有太大变化,但当他看见身侧的软玉温香时,脸上还是无法克制地掠过一丝惊惶。
身侧女子一头黑色秀发散落,眉头微蹙,樱唇紧抿,皮肤更是白皙如美玉,但更让容慕白惊惶的是,是那女子露在被子外的香肩上红痕点点,而且她的脸,为何那么像他的未来侄媳妇,傅雪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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