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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臻臻还没回答,傅雪唯就先抢先道:“这是顾长安的朋友,姚臻臻姚医生。”
“啊~”赵佳惠恍然大悟。
轮到姚臻臻发问了:“傅小姐,你为什么会在顾长安家对面?”
“我朋友租了这里的房子。”傅雪唯介绍:“这是我朋友,赵佳惠。”
很明显姚臻臻对赵佳惠没什么兴趣,她反而对傅雪唯充满了敌意:“这么刚好租了顾长安家对面啊?”
傅雪唯赶紧承认道:“是我替我朋友租的,我怕她一个单身女孩子不安全,心想有顾长安在对面可以帮忙照应点。”
傅雪唯心想,要是早知道姚臻臻和顾长安原来是这种关系,那她打死也不给赵佳惠租这个房子啊,顾长安也真是的,口口声声说和姚臻臻没关系,结果都睡一起了,还叫没关系啊。
她正腹诽的时候,顾长安听到动静也出来了,他看到这一幕,立刻猜到了七八分:“我昨晚病了,请姚医生来看病,你们别误会。”
“真的吗?”赵佳惠提高音量,谁信啊?看病需要睡在这里吗?骗鬼哦。
顾长安无奈道:“姚医生担心我,照顾我一晚上,所以没走,你们真的别误会,传出去对姚医生不好。”
顾长安一脸诚恳,傅雪唯信了七八分:“你生什么病啊?”
“心脏有点难受。”顾长安道。
“严不严重,要不要去医院?”
“没事的,老毛病。”
姚臻臻撇撇嘴:“行了,你们叙旧吧,我先走了。”
“我送你。”顾长安顺便和傅雪唯表达了下歉意:“傅小姐,等下我再来找你。”
顾长安走后,赵佳惠问傅雪唯:“你真信他们俩啊?”
“信啊,为什么不信。”
“不是,这借口真的很拙劣。”
“他们俩没必要骗我啊。”傅雪唯道:“顾长安就算和姚臻臻谈恋爱,那也没什么不好说出口的,他何必要瞒我呢?”
“说的也是。”赵佳惠寻思着:“不过,这个顾长安长得挺好看的,我本来觉得三十五岁肯定是大叔了,但是他还蛮显年轻的,而且优雅、成熟,我感觉他气场比容慕白还要足呢。”
一提到容慕白,傅雪唯拉下脸:“跟你讲了别提他了。”
“怎么了?”
“前几天遇到他了,和刘爵士的女儿刘舒仪相亲呢,那刘舒仪还看不起我。”傅雪唯悻悻:“和这种女人相亲,足以证明他也是跟刘舒仪一个档次的。”
“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我听说容慕白几天前和刘爵士女儿相亲,他婉拒了人家,刘爵士还不太高兴,容慕白母亲更是不高兴,说是和他大吵了一架,容慕白几天都没回家呢。”
傅雪唯简直是醉了:“你这几天不是一直住酒店吗,你这消息都从哪听来的?”
“我写豪门小说的,当然有我的消息来源。”
“不是……我还以为你这几天都以泪洗面呢,没想到你这么快就重拾旧业了……”
赵佳惠嘿嘿道:“我这人最会的就是自己调整心情,不然在赵家那么多年,我早就抑郁了。”
“得,我白担心你了。”
“哎呀我又不是没以泪洗面,但我总不能一天二十四小时都以泪洗面啊。”
“那你还打听到什么八卦了?”
赵佳惠清了清嗓子:“还有容慕白他大哥容慕东从印度回来了,听说和容慕白在董事会那是一个明争暗斗,容克保也抬举容慕东,这容慕白现在日子可不太好过,其实他如果和刘爵士女儿结婚,那自然是胜算在握的,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偏偏看不上刘舒仪。”
傅雪唯奇道:“这容家不是只有大房的儿子才能当继承人,那容慕白哥哥和他争什么争?”
“虽说容家祖训是只有正室的儿子才能从商,但是没说小妾不能变正室啊,以前就有一个正室和儿子都被赶出容家让位于小妾之子的例子啊,据说那个正室和其子死于去南洋的船只失事中,真可怜,不知道是真失事还是假失事。”
傅雪唯下了个结论:“他们家也太复杂了。”
“这只是容家的冰山一角。”说话的送走姚臻臻回来的顾长安。
傅雪唯忽道:“容家内斗不断,也未必能风光到最后,说不定有一天,我们傅氏能超过他们容家呢。”
赵佳惠啧啧道:“雪唯,你这个理想也未免太大了吧。”
顾长安笑:“国际形势多变,对岸也总有一天会开放,接下来几十年会是云城风云变幻的几十年,是挑战,更是机遇,谁能抓住这个机遇,谁就能一飞冲天,云城首富易主,也未必不可能。”
傅雪唯听得心生向往:“说得对,他们容家也不是从一开始就是云城首富的。”
赵佳惠倒是听得打哈欠:“你们俩可不可以不要在我面前谈生意,我一听就想睡觉。”
顾长安望了眼赵佳惠:“对了,这位小姐是……”
傅雪唯赶紧介绍:“就是我和你说过的佳惠啊,她和家里闹了点矛盾,需要租在你对面,麻烦你以后多照应点她。”
“哦,是赵小姐啊。”
赵佳惠也落落大方地伸出手:“我是赵佳惠,顾长安先生,以后请多指教。”
赵佳惠之后便住在顾长安对面,据她所说,顾长安的确还蛮照顾她的,而且顾长安基本不加班,也不是工作狂,下班时间就回来了,这点傅雪唯也深有体会,但虽说顾长安不加班,但是他所有事情都能安排的井井有条,而且眼光独到,投资就没有不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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