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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傅雪唯早觉得,王锦泰被抓,这也太顺利了,须知王锦泰以前也是有很多仇家的,他们都没将王锦泰送进监狱,怎么偏偏这次,一礼拜不到,警方就收集完证据抓人了呢?
    虽然容家能量很大,可是,王锦泰一贯作风不是让下面小弟顶罪吗?这次怎么警方就抓到他证据了呢?
    莫不是有内部人故意将证据提供给警方?
    傅雪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她刚刚才想通,容之寒,一定是容之寒将王锦泰的犯罪证据提供给警方的。
    只要王锦泰被抓,容之寒就更能取得彷徨慌张的王丽娇信任,而王丽娇是王锦泰的独生女,为了女儿,狱中的王锦泰也会将锦泰船运的控制权交给容之寒。
    这样,容之寒就能不费吹灰之力,成为锦泰船运的新主人了。
    傅雪唯冷汗涔涔,容之寒真是太可怕了,看来一切都是他计划好的,也许从一开始王锦泰要竞争东海湾地皮,就是在他设计之中,他就是要王锦泰和容家傅家起冲突,继而再撺掇王锦泰绑架傅雪唯,来恐吓容家傅家退出竞争,这一出果然成功激怒了容慕白,容慕白出手对付王锦泰,容之寒再暗暗给警方送证据,最终将王锦泰坑进了监狱。
    容慕白、傅雪唯、顾长安,都被容之寒当成了枪使。
    尤其是容慕白,被容之寒当枪使的最狠。
    傅雪唯都无法想象,假如容慕白知道了真相,他一个容家继承人被容家旁支这样耍,以他心高气傲的程度,会不会气得原地升天。
    顾长安听完傅雪唯分析,他道:“你以为容慕白当真不知道?”
    第四十章
    傅雪唯不解:“你意思是,容慕白知道这一切都是容之寒的计谋?”
    顾长安点头:“的确如此。”
    “你怎么知道的?”
    “你都能想到的事情,容慕白怎么可能想不到?而且他从十四岁起就开始协助容克保处理容氏企业事宜,他的经商经验远比你要足,容之寒的这些小伎俩,根本瞒不过他。”
    傅雪唯更不懂了:“那他为何心甘情愿踏入容之寒的圈套?”
    顾长安沉思:“一个原因大概是王锦泰真的惹火他了,所以他就算被容之寒算计,也要把王锦泰送进监狱,第二个原因嘛,容慕白大概是太有自信,觉得就算容之寒拿下锦泰船运,他也有办法收拾他,依我看,容慕白定有后招。”
    傅雪唯听了觉得有些道理,她笑道:“你倒真像容慕白肚子里的蛔虫,他的什么心思你都能猜到。”
    顾长安也笑了笑:“在商场上混,本就要懂得猜度心思,何况容慕白的心思,不难猜。”
    “那你再猜猜,容慕白的后招,会是什么?”
    顾长安卖了个关子:“这可我不知道。”
    “你肯定知道。”傅雪唯悻悻:“就是不告诉我。”
    “我的确猜了几个,但我又不是真的是他肚子里的蛔虫,我的确不知道他会用哪种手段。”
    “好吧。”傅雪唯伸了个懒腰:“我也不关心了,就让容家七少去收拾容之寒这个容家败类吧。”
    容之寒自从借容慕白之手将王锦泰送进监狱后,他每天都很春风得意,即使王丽娇天天在他耳边哭哭啼啼的,他也能耐下心来柔声安慰,至于那个头脑简单四肢发达的王锦泰,他只是去监狱陪同王丽娇见了他几次,王锦泰就一把鼻涕一把泪说要把公司和丽娇都托付给他,只求他好好对丽娇。
    果然是粗人,锦泰船运就这样不费吹灰之力到手了,容之寒想。
    所以他也将所有精力都放在锦泰船运上,王锦泰的那些老部下不服他,没关系,他毕竟是容家的人,有容家光环在身,政府和商界还是有很多人高看他一眼的,他可以慢慢整那些不服的人,反正这些人都是江湖出身,哪个身上不背着一堆案子。
    至于王丽娇,那就更好哄了,她随了她爸并不聪明的智商,现在简直不要太信任他。
    容之寒又想到了容慕白,他冷笑出声,就算容慕白是容家的正统继承人,不还是被他耍的团团转,连自己被当枪使了都不知道,真可笑。
    看来容慕白,也没有传说中的那么厉害,他以往顺风顺水,只不过因为他是容七少而已,如果两人易地而处,他未必会做的比容慕白差。
    容之寒眸中划过一丝恨意,容家的祖训是他最痛恨的东西,如今都已经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了,还用出身来衡量命运的贵贱,凭什么?凭什么他父亲托生在小妾的肚子里,他们一家就要一辈子翻不了身?
    这到底是凭什么?
    但他容之寒从来不信命,祖训说他不能经商,他就上有政策下有对策,他在锦泰船运没有担任实际职务,只是借王丽娇来遥控指挥,等他完全控制住了锦泰船运,他就可以摆脱容家大摇大摆经商了,到时候就可以利用锦泰船运的资金慢慢做大,等他有了足够实力,他就不信他夺不回容家。
    到时候,什么容克保,什么容慕白,什么容家继承人,全会是他的手下败将!
    容之寒正浮想翩翩的时候,王丽娇忽然急匆匆从外面冲进来,手里还拿着一张报纸:“之寒,出事了!”
    “怎么了?别着急,慢慢说。”容之寒在王丽娇面前,永远是一副温文尔雅的模样,他推了下金丝眼镜,脸上是恰到好处的不安:“难道是你父亲出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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