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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月闷声一咳,揽过寿喜紧贴着墙根走:“那种事……别说你不敢了,我行我也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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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俩没进过城的人不谋而合搁置了找乐子这计划,不找乐子那就找当铺呗。边关月不识古字,此一项艰巨的任务便交给了寿喜。
    寿喜是又得仔细看又不敢仔细看,他秉持着非礼勿视的原则,举手蒙着眼,只透过指缝去看人家招牌,无意撞上一老爷们都连着喊三声“多有冒犯”。
    一主一仆活像一对瞎子与导盲犬,边关月低着头装作在找钱袋,还时不时看到一双画着颜料戴着铃铛的细白脚腕。
    他今晚于心里叹气的次数已然数不过来了:……这就是没有提前做攻略的后果,太失败了,今夜说啥也得用珠子换点银子,找个像样的餐馆大吃一顿也勉强不亏了。
    “公子。”寿喜放下手暗戳戳拽拽边关月袖子,指指前方左侧:“那看上去是个当铺。”
    边关月:“走。”
    他进门时一着急还差点撞上在门内吞云吐雾的老板娘,老板娘体态丰腴,浓妆贴合的跟纹在脸上似的,她一眼瞧出边关月气度不凡,一言不合便扭着腰走到柜台后面,满脸是笑地亲自招待:“小帅哥,面生啊。”
    作者有话要说:  长吧,哈哈,晚上还有(爆肝吐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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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0章 312-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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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月客气道:“是,不常来。”
    老板娘极会察言观色:“公子贵姓?”
    边关月:“免贵姓关。”
    她特意转头呼出嘴里的烟,将烟枪放在一旁不再动:“公子一看就是个明眼人,既如此奴家便不多嘴了,您今儿大驾光临,意欲为何呀?”
    “说来惭愧。”边关月仔细斟酌着说出口的每个字,此类到了晚上堪称百鬼夜行之地,说不定那个字眼就戳着他们的暗语。他取下福袋,往柜台上倒了几颗珠子:“今天出门出的急,没带现银,想在您这当几颗平时把玩的宝珠,吃酒用。”
    老板娘捏起一颗看了看,望着边关月眼波流转:“这可是好东西啊,其实公子不必跑这一趟,这条街上的店家应该没人会拒收此物。”
    “不是担心有人不识货吗。”边关月有一下没一下敲着台面,随和笑道:“好东西留给好姐姐,我舒心,您也不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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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呦。”老板娘被这一声姐姐叫的心情大好:“这些宝珠成色极佳,看着像是东海出的货,加上表面这复杂工艺,属实的难得一见的宝物。奴家给公子开个实价,一百五十两一颗,如何?”
    就该提前问问江南书的。边关月对成色工艺啥的一窍不通,只闭眼抬价:“二百两。”
    “一百六。”老板娘笑的从容不迫:“仅一颗,足足够公子今夜吃酒。”
    边关月亦镇定自若:“姐姐此言差矣,且不说我和侍从有两张嘴,难得一进永合城,怎不得照顾照顾佳人生意。”
    老板娘松口道:“一百八。”
    边关月拿过台上的烟枪转了转,嗯,称手:“另赠我个玩意?”
    老板娘娇嗔笑了笑:“成交,公子若不嫌弃尽管拿去玩。”
    “还是劳烦姐姐给支新的。”边关月恭恭敬敬将手里这支还了回去:“夺人所爱,我从来不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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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谈好生意,老板娘随意从珠子堆里拿了一颗,吩咐伙计给边关月结现银。
    “哎!”边关月好意提醒道:“那颗有划痕,姐姐再重新挑个吧。”
    老板娘欣然同意。
    两人出了当铺走到街上,寿喜憋了许久终于敢说话:“公子你也太厉害了吧!几句话的工夫就多赚了三十两,还白嫖个烟枪!”
    边关月将沉甸甸的钱袋揣到怀里:“这声姐姐没白叫。”
    “您还是个良心卖家呢。”寿喜赞叹过又好奇道:“公子你眼神不是不好吗,你是怎么飞快一下子在一堆一样的珠子中认出她拿的正是有划痕的那个?”
    边关月:“……眼熟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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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颗珠子,是因为江南书瞎胡闹而跌坏的那颗。
    边关月:不过是多拿出来几次多看了几次而已!不知道为啥就记住了它上面雕花的细节。
    他只是单纯不想让老板娘收到次品,不是他想故意留着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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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寿喜还在认真学习并消化边关月的社交能力。
    “别假刻苦了,出来玩就有个出来玩的样子。”大概是兜里有了钱,边关月兴致恢复到七八成满:“想吃什么,本公子请客。”
    寿喜摩拳擦掌迫不及待:“酱烧鸭白斩鸡清蒸鲈鱼蟹黄豆腐龙井虾仁桂花干贝水晶肘子香酥鹌鹑云片火腿炸肉丸子八珍粥软酪冰碗糖葫芦……”
    边关月一边听着寿喜念经,一边在附近搜索像模像样的酒楼,楼上站着女子的不进,门口醉汉三五成群的不进,里面乐声笑声太大的也不进,一条大街逛了半条愣是没个合适的落脚地。
    寿喜懂事地放低要求:“公子要不咱去菜市场看看?”
    边关月无奈环视四周,忽然神色一凛:“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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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关月拽着寿喜躲到一盏街灯之下,他用眼神给寿喜指了他刚才注意的方向,寿喜呆呆看去,只见一瘦弱的女子倒在一间盈楼暗角处,她穿的极为单薄,周围一圈还围了两个壮汉一个老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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