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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甚至想看到,师姐全身被这红晕染上的模样。
    宫冬菱当然是趁此机会将手迅速收了回来,好好藏进袖子里,也不知该如何继续这番谈话了。
    谢瑜却突然开口道:“师姐真的想知道我心仪的人是谁吗?”
    “谁?”宫冬菱也觉得惊讶,果然被挑起了兴趣,想也没想就问道。
    “你离我近些,我偷偷告诉你。”说着,谢瑜将身子微微向前倾,一点点贴近宫冬菱的耳边。
    宫冬菱的耳朵很敏感,被这灼人的气息弄得通红一片,下意识地就想往后退,却被谢瑜只一伸手就拦住了。
    似乎是感觉到了什么,宫冬菱眼底渐渐浮起了一层雾气,小声道:“不……不要。”
    但谢瑜还是轻启唇齿,咬在了她的耳朵尖尖上,故意坏心眼地撕磨了片刻,才松口在她耳边冷声一字一句道:“那至少也要比我们现在亲密,才会是心仪之人,你说对吗,师姐?”
    师姐这个词说的格外缱绻,跟她以往真情实意尊敬的叫出这个词时很不一样。
    等宫冬菱捂着耳朵,从脑子一片空白中清醒过来时,谢瑜已经远远退到了一边,表情却还因为赌气紧绷着。
    谢瑜她……她为什么要咬我的耳尖?!
    宫冬菱这才后知后觉谢瑜真的生气了,这还是自从两人和解之后,谢瑜对她第一次如此放肆,宫冬菱也瞬间明白了,方才谢瑜的所作所为也是因为气极又百口莫辩,才证明给她看。
    但即使是这样,她也差点控制不住心底因为这亲密接触而涌上来的阵阵热潮,心中的胡思乱想。
    她只能强制让自己暂时将这些都抛在脑后,细细回想之前的事。
    从谢瑜的种种反应来看,她应该是真的没有和姬羽然再续前缘,很明显,系统给自己的警报是错误的,因为某些原因,剧情被某种蝴蝶效应给改变了,在自我修正的途中又被硬生生地掰了回来。
    既然事情没有发生,宫冬菱心中就是有喜有悲了,喜的是谢瑜再次从虐文的阴影中逃脱了出来,悲的则是,自己唐突提了这么一件子乌虚有的事,对方还是谢瑜的仇人,怪不得谢瑜要生气!
    换做是她被人突然问你是不是喜欢姬羽然,也会觉得对方莫不是有那个什么大病。
    这种小丑竟是我自己的觉悟一出来,宫冬菱一时分不清楚是这尴尬还是方才和谢瑜的亲密接触,让她的脸颊迅速升温。
    她一边在心中吐槽不靠谱的系统,一边欲言又止想跟谢瑜解释。
    谢瑜像是看出了宫冬菱的窘迫,狭长的眼睛向上一挑,显出几分挑逗的意思,嘴角浮现出一点笑意,却再也不像从前一样如此轻易地原谅师姐:“师姐这次冤枉我了,难道没有什么补偿吗?”
    毕竟,自己不能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慢慢将师姐禁锢身边。
    宫冬菱只觉得谢瑜变得比以前要更有压迫感了,但此事的确是自己做错了,补偿倒也是应该的,想到这里,她虽然心中有些不安,但还是仓促点点头。
    “那师姐能否把璇玑草的梦凝珠给我?”谢瑜凝视着宫冬菱,静静等待她的回答。
    宫冬菱没想到谢瑜会突然问这个,她甚至不知道梦凝珠是什么,便问谢瑜:“梦凝珠是什么?”
    “是璇玑草被人采下之前凝出的光珠,我也是最近知道的,应该是在师姐手上吧,它不属于璇玑草的任何一部分,但却有着催眠的效果,我从小就多噩梦,夜不能寐,便想趁此机会拿到这颗珠子。”
    听到谢瑜如此一说,宫冬菱忽然就想起来了,那是在璇玑草被自己采摘下来时,落入她手中的那枚银光珠,当时她也不清楚那是什么东西,就随手装入了小瓶子中。
    她只记得自己的确是在触碰过梦凝珠后才直接昏睡了过去,如此看来,梦凝珠的确有安神催眠之效。
    宫冬菱从储物戒中找到了遗忘许久的梦凝珠,递给谢瑜:“阿瑜想要直接跟我说就是,倒也不用补偿的形式。”
    谢瑜只是微微摇头,笑道:“因为它实在对我很重要,是不好平白无故要的。”
    因为她跟师姐说的东西全是骗人的,这珠子根本没有安神的效果,只有一个功能,能记录所有进入幻境中人的梦境,这是她无意中在书上看见的。
    许若真姬羽然都对师姐了如指掌,谢瑜不甘心。
    她想偷偷了解宫冬菱的过去,想亲历她的孩童少女时代,仿佛看过了那段记忆之后,自己也会成为师姐最亲密的人一般。
    从前谢瑜不愿去拿那梦凝珠,正是因为她对师姐的崇敬之意在阻止,而此时,她要打破的也恰是此事。
    宫冬菱对此浑然不知,还将藏有自己现实记忆的珠子交给了谢瑜。
    谢瑜将东西小心地收了起来,差点按捺不住心中期待。
    “师姐,回去了,这外面湖风凉,再呆在这里会感冒的。”谢瑜提醒道,她迫不及待想回房间好好看看这梦凝珠了。
    宫冬菱自然也巴不得早点结束这尴尬错乱的话题,忙答应下来,正要往前走时,却发现谢瑜站在一旁,幽幽地看着她一双裸足。
    “师姐这样走的回去吗?”谢瑜一声轻笑,意有所指,说的是宫冬菱方才一看见她就被礁石绊倒的场面。
    “我就是这样走过来的,怎么就不能走回去了。刚刚都是因为腿坐麻了,看到你又激动,才会这样的嘛……”宫冬菱心虚地抬手搓了搓被谢瑜咬过的耳尖,只觉得该死的热气又漫上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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