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蒲夏想过,如果要列举无法离开谢生的N个理由。
坦白来讲,对他身体的迷恋一定排在前列。
她没有和其他人做过,但她依旧觉得和谢生之间的性爱是完美的、酣畅淋漓的。
非常罪恶地想,这种契合或许正是因为他们血缘相亲。
他们不知疲惫地在房间里换着地方,换着花样——
她趴在书桌上,饱满的胸部被冰冷的实木桌子挤压,屁股高高地翘起,谢生粗红的肉棒从她背后不知疲惫地抽插。
蒲夏挺翘有肉的屁股撞在谢生线条清晰的小腹,他的卵蛋冲撞她的穴肉发出令人发臊的啪啪声。
但更让人难为情的是他低哑蛊惑的声音。
“宝贝下面的小嘴好多水,插得好爽……哥哥都射给你好不好?”
……
“呵,好贪心,都给你了还咬这么紧,这么爽吗?”
蒲夏想要反驳,但刚张口又发出了呻吟声。
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硬了,就着上一轮的精液继续激烈地抽插。
真的要疯了。
这个人跟野兽一样,一旦做起来就放浪又疯狂。
蒲夏分不清自己发出的是哭声还是呻吟。
她头脑发昏发热,无法思考
好像又换地方了,她被抱到了床上,侧躺着,面对着床边的落地镜,另一只腿被谢生高高地架起,小穴张得开开的,跟棍子一样坚硬的肉棒插在里面。
这个姿势,她能清清楚楚地看清他是如何贯穿她的。
凶狠地撞击溅起水渍,抽出时带着打沫的粘液留到床单上,留下深色的印记。
蒲夏羞耻得要哭,可他却火上浇油,下面猛烈地肏弄,嘴上不依不饶,“喜欢大鸡巴肏你吗?”
“唔……”
“说话。”
“啊……哈……喜欢。”
他突然放慢速度,刚才还觉得太激烈的蒲夏又觉得不够。
燥热、难耐折磨着她,她忍不住主动地往后蹭,放荡地将腿分得更开。谢生却往后躲了下,他手扣住她的腰,又问道,“喜欢什么?”
蒲夏简直不知道他为什么喜欢这种双向折磨的把戏,明明他也忍得很痛苦。
“喜欢……哥哥的大鸡巴,肏我……啊!”
蒲夏艰难地将句子说完,在完成的那瞬间整根阴茎就撞了进来。
“宝贝儿好骚,”谢生将她身体掰了过去,从后面更方便地进入,“一辈子都让哥哥肏好不好?”
“唔啊……好啊只让哥哥一个人肏。”
他的动作因兴奋变得粗暴,但吻却格外温柔缠绵。
他们唇齿交缠,又深又湿,像下面一样,在做爱。
两个白而潮红的肉体交缠在一起,没完没了摩擦、冲撞、嵌入酒店的床像是要被他们拆散架了,发出了吱吱呀呀的声音
原本列的满满的计划,全都都废掉了。
当窗帘拉开,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而蒲夏累得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了。泡完澡后她整个人都陷在了床里,软成一摊。
罪魁祸首倒是浑身清爽,谢生倚在床头悠闲地抽着烟,大言不惭地说道,“你得多锻炼锻炼了。”
蒲夏翻了个白眼,头转向另一侧,根本不想看看他。
和这种野兽体力的人做,再锻炼有什么用。
好在谢生还有良心,虽然嘴上逗她,但还是帮她捏腰放松。蒲夏将脸埋在枕头里,因为舒爽哼唧着。
“宝贝儿,你再叫我又硬了。”
她从旁边拽起枕头朝他砸去,“禽兽。”
谢生笑着接住,放到一旁,“这不是想你保护下嗓子么,哑了心疼得还是我。”
蒲夏随即冷笑一声,“要哑了也怪你。”
“只怪我么?”谢生俯下身在她颈窝蹭了蹭,“你没要?”
她又不说话了。
刚才头脑混沌,这会倒是格外好用,之前淫乱不堪的一幕幕在脑海里重现。
蒲夏将脸埋在枕头里。
谢生低笑着揉了揉她的头发,不再逗她,“想吃什么?我买点带回来。”
蒲夏闭着眼睛说了一串,使唤得自然。
这会他们倒是像所有兄妹一样,总有个使唤人的和一个被差遣的。
等谢生拎着东西回来时,蒲夏已经睡了过去,看着两颊睡得泛红的女孩,谢生唇弯了弯。
他将吃的放在桌子上,然后从医药袋中拿出消炎膏走到床边,掰开了蒲夏的腿。
女孩迷迷糊糊哼唧了一声,直到冰凉的药膏挤了进去。
“啊!”她睁开了眼睛,看向谢生,他跪在她两腿之间,手指还插在她下面,“哥哥!”
“宝贝儿别这么看着我,给你涂药呢,不然明天得肿起来。”
蒲夏咬住唇,她误会他了。
谢生低头继续,将药挤在手指上,然后插进下面的小缝中。冰冷的药膏和异物的入侵让蒲夏忍不住轻哼了一声,甬道里清凉的感觉让她不禁一抽。
“别夹,药膏都被挤出来了。”
谢生说道,手指又将药膏往里送了送。
蒲夏满脸通红,她咬住了被子,怕呻吟声泄露出来。
她可能真的变得淫荡了,不然下面都在抹药了,她怎么还能动情。
在谢生的手指又要插进去时,被蒲夏抓住了手腕,她眼尾已经红了,语气也有些轻喘,近乎哀求道,“哥哥……不用涂了。”
“怎么了?”如果不是他唇边堪称恶劣的笑意,他倒真像什么都不知道似的。
蒲夏羞愤地扯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下半身。
谢生追缠了上来,垂眸看着她轻颤的睫毛,“又想要了是吗?”
蒲夏别开眼,不说话。
“但哥哥不能再插进去了,不然你明天下不了床。
他竟然能平静正常地说出这种让人羞臊的话。
在她反应过来挣扎前,谢生一把将被子掀开,压住了她的腿,迅速低头含住了她的两腿之间的肉芽,舌头灵活快速地挑动抽打着这个极致敏感的地方。
……
药都白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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