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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以秋熙童的身体素质,本来是要去当空军的,可他恐高,严重恐高,就连住在上铺都会恐高到下不来床的那种。如今却飞到了几千米高空,那种感觉可想而知。
    再看身下,一切变得多格外渺小。
    “我们这是在龘龘身上?”司马书向身下看着,这宽大的背膀,少说也有两米宽,整个身体七八米长,不过青年期,就已经这般,待到成年,可想而知。
    蓝绿相间的身体,点点绒毛已经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有些粗糙的皮肤,摸上去很温热,曾经一双小小的翅膀如今也变得强壮有力,翼展将近十米,足以撑起他在高空翱翔,头部的膨起消失,小巧可爱的角也长开了,不过脸还是那么短,毛球似的尾巴变得跟身体一样宽,若隐若现的短小四肢也变成利爪。
    “它变成龙了?”司马书忍不住问道。
    “不,不知道。”秋熙童大脑一片空白,现在只想回到地面,多一分钟自己都要晕死过去。
    “你看我,看我,别去看下面,也别去想。”司马书扳过他的脸,“没事的,有我在,不会掉下去的,放松,深呼吸。跟我一起。”其实龘龘飞的还是蛮平稳的,只不过对于恐高的人来说,平稳与否根本无关。
    “不行,我,我,我还是害怕。”秋熙童颤抖着说。
    看他嘴唇发白,而且龘龘没有要下去的意思,这么高可不敢往下跳,司马书试图转移他的注意力,“我给你讲个笑话。”
    第13章 一孕傻三年
    龘龘终于落在了湖泊附近的沙滩上,也不知这里是哪,总之,秋熙童已经要死过去了。
    收起翅膀,龘龘偏下一边的身体让他们下来。
    但是秋熙童即便在司马书讲了N多个冷笑话之后依然怕得要死,现在面无血色,嘴唇发白,手脚冰凉,直出冷汗。
    把人从龘龘上抱下来,司马书试图安慰他。
    而秋熙童一下来就瘫软在地,眼神涣散,可见真的是吓坏了。
    放下他们,龘龘就一头扎进了水中。
    坐在沙子上,司马书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不停地安慰着“没事了,没事了,已经着陆了。”
    “郑北因过度劳累死亡。”怪音忽然响彻天空,在这空旷的湖泊处,声音显得格外的尖锐。
    “有人死了?”秋熙童缓过来许多,虚弱地说。
    “嗯……又有人死了。”司马书语气沉重,“别起来,再靠一会。”
    本也没彻底缓过来,又听到这个噩耗,秋熙童来不及感叹,应声又靠了回去。“你说,他们干嘛了,过度劳累而死?不会真的是因为一直在做假动作导致的吧?”
    “不清楚,你不要管那么多了,好好休息。”司马书本来搭在他身上的手,被他挪走,“怎么?又不高兴了?”
    “没有,我开始恨我自己了。”秋熙童看着钻入水中的龘龘,忽然就希望它从此销声匿迹。
    “别说了,歇一会,我们看看能不能找到吃的,还不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呢,总不能一直守在这里。”司马书说。
    此时龘龘已经钻进水里好一段时间了,司马书望着平静的湖面,他隐约记得,那女中音没有提到过龘龘会水的这个事情,如果,它溺水身亡,会怎样?
    而且这次的荒野之行没有之前的那次激烈,竟然开始养起宠物了,相反,这平淡的日子显得更加难熬。
    现在司马书又一次大三了,已经上过无数次大三,这次学的专业他至少也读过三次,所以根本不在乎是否逃课,就连老师都已经打点好,那些本来关系就一般的同学更是不会在意,考试结果他也不在意,那点奖学金对近些年的他来说,不值一提。就连博士后他都读过过两次,没办法,谁让他的年纪容貌一直不变。
    但也有很多烦恼随之而来。
    ·
    徐曼弗是在一间贝壳小屋醒来的,只有他一个人,屋子里除了一个火炉,什么都没有,格外冷清,好在没有结冰。
    睁眼没多久,就听到了郑北的死讯,悲痛万分,也更加癫狂。昨晚他们在密林的深处休息时,就听到有细碎的脚步声,可无论怎么努力,都睁不开眼,想来是那两个人来了,魔鬼。
    现在孤身一身,其他四人也不知去向,徐曼弗却怎么都无法从这没有门窗的屋子走出去,他被困住了。
    墙上贴满了各式各样的贝壳和海螺,听得到海浪拍击礁石的声音,应该是在海边。
    起初徐曼弗还温柔的对待这些贝壳,想着一个个扣下来,估计就能出去了,可那贝壳就像是这屋子的再生能源,扣掉一个长一个,就算以最快的速度,长得永远比他扣的快。
    但奇怪的是,这密闭的空间竟然不会使他缺氧。但明明找过了没有任何玄机。
    被逼无奈,徐曼弗踢走火炉旁边烧红的铁盖,等它慢慢冷却,拿在手里,将贝壳敲碎,就在贝壳快要长好的瞬间,徐曼弗看到了外面的景象。
    ·
    沈海丰跟周易刚刚醒来就听到了郑北的死讯,竟有些释然,只是稍作感叹和怀疑,还说昨天也没干什么,只是走了走路,怎么就能劳累过度。
    恐怕这就是个谜。
    他们两个像是在昨天的那片树林,只不过身边多了几只灰色矮脚野鸡。
    “要不要抓了吃?”沈海丰靠在树干上没敢轻举妄动,怕到嘴的野鸡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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