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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海文仔细打量面前的人,半晌,“是的,司马当时让我找一本书,后来我有了消息,联系他,却不是他本人接的,我就知道有事发生了,没想到……”
“是不是一本叫《邪咒秘史》的书。”秋熙童也不打算绕弯子,直接开门见山,毕竟两个人也寒暄许久。
王海文心中一惊,没想到司马书跟他说了,还是说他从别的地方打探到的,但不管怎样,出于谨慎考虑,“司马现在醒了吗?”
“没有。”秋熙童摇头,“王叔是信不过我吗?”
王海文讪笑,正要说话,就听他继续道,“信不过也正常,毕竟现在是特殊时期。”
迟疑片刻,王海文缓缓道来,“这本书的历史可以追溯到四千多年前了,具体中间经历些了什么,什么时候挖掘的,在哪里挖掘的,又经过多少古学者、文物贩卖和盗墓者的手中,就无法考证了。但根据我的调查,几经漂洋过海,这本书现在被封存在大英博物馆的档案室中,是博物馆中的最高机密,镇馆之宝之一,由专人看管。每年年底‘世界尽头的文明’巡展中会展出一次,正好就是下周。”
“既然是最高机密,那你是怎么知道的?”秋熙童问他。
王海文看着他,想来关于自己和典当行,眼前这个小伙子并不知情,或者说某种程度上是在试探他,“我有我的渠道,这个你放心。”
“可我听说,这个很难找。”秋熙童说。
“因为它现在被改了。也就是不再叫那个名字了。那个名字从出土之后不久,因为神秘色彩太过浓重,几乎被神化,甚至有不少人都丧命于此,之后就被改了。现在叫《History of Evil Spell Secret》,翻译过来就是《魔咒秘史》。你现在可以在网上查一下,有很多关于这个的内容,但图片居多,毕竟那上面的文字实在是太难破解。很多专家学者,花费多年都研究不出任何结果,毫无进展。虽然书面上的名字很好理解很好翻译,但几百页的羊皮纸中画的奇奇怪怪的符号和杂乱无章的表达方式没有任何历史文献可以参考,所以直到现在,它上面记载的东西,也只停留在被人大胆猜测的阶段,毕竟此书是这样的一个名字。”王海文说。
秋熙童拿出手机搜了一下,还真的有,而且很多,再搜那个《邪咒秘史》,少得可怜。“那你是怎么知道它改了名字的,网上对此并没有介绍。”
“我都说了我有我的渠道,我能找到这个,肯定就是跟网上有不同的渠道,再说了,网上有的事情也不一定准确。”王海文斩钉截铁,这点自信他还是有的,绝对不会搞错。
“那我去了博物馆就能看到?”秋熙童说。
“能是能,但你又拿不到。不过你知道司马书要它有什么用吗?”王海文只是负责查,但不知道怎么回事。
秋熙童摇头,看来当务之急是让司马书醒过来,不然错过这个时间就要等一年。“那如果时间错过了,还有办法能看到吗?比如……”秋熙童脑子里立刻蹦出电影里的情节,偷梁换柱之类的。
“如果错过了……”王海文似乎看出他是什么心思,“最好不要做违法的事情吧。”
“叫些吃的,边吃边聊吧。”秋熙童觉得自己的心思好像被看穿,虽然他对于闯入大英博物馆完全不抱任何希望,但这个念头还是闪过了大脑,眼前这个中年人真的厉害,只一瞬间的想法就被他看了出来,“服务员?”
“你来点吧,不要太油腻的都可以。”王海文也没跟他客气,“司马书那边,我就不去看了。今天我跟你见面,你最好也能保密,因为很多人都不知道我的存在,看你刚才的惊讶表情,他应该也没跟你说过。再说,我们都是为了他好,为他工作,你说是吧。”
“我知道你的意思,我会保密的。”秋熙童点头。
吃过饭,王海文拒绝了秋熙童送他的要求,也就没再推辞。
秋熙童驾车回到了医院,推开病房门。心中多少还是对司马书会坐在床上有些期冀,可现实是冰冷的,他依然静静地躺在床上。
走到床边,秋熙童附身亲了他额头一下,自言自语,“这么久都不醒,别不是变成了植物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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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大,你忍着点,马上就好。”周护言正在帮万达处理伤口,已经拖了一天了,不能再拖,不然这条手臂就不能要了。而且他还不同意去医院处理,虽说他们设备齐全,但还不同意打麻药,说是要记住这疼痛给他自己以警醒。
万达疼的呲牙咧嘴,攥着拳头猛锤椅子,愣是一声没吭,头上黄豆大小的汗珠不停的往下掉。
“老大,我觉得你真的该打麻药,不然这样你会受不了的。”周护言把三颗子弹碎片从万达的肩膀处一点一点的往外剔。这子弹全部穿透刘基的身体最后留在了万达的肩膀里。好在处理的虽晚,需要更长时间才能恢复,但还不至于残疾。
“你就处理吧!”万达疼的不行,把另一只手都咬破了,这次就是个教训,以后绝对不可以这么犹豫。
等取出全部子弹弹壳和碎片,万达的衣服已经全被汗水浸湿,不停地喘着粗气。
“老大,你这是何苦的呢。我们的麻药效果也很好。”周护言很不解,虽说遵从了他的意愿。帮他擦了汗,把东西收拾好,带血的纱布和用过的工具都处理掉,正要把子弹残片也处理掉的时候被万达叫住,“不要扔,清理干净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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