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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原总却是内心叫苦不迭,早知道江梅生认识这位洪先生,他说什么也不敢动啊。
    看洪先生对他的态度殷勤礼貌,可想而知这江梅生定也大有来头!
    江梅生见原总这幅姿态,就知道是林御白师弟的缘故,也不知林御白这个大龄师弟是什么来头。
    他看着原总,笑着说:“我可以搞特殊了吗?”
    原总顾忌着颜面,压低声音赔笑道:“可以,可以。”
    江梅生又问:“我可以摆谱了吗?”
    原总笑容苦涩:“当然,当然。”
    洪先生变了脸:“你说江先生摆谱?”
    原总连忙道:“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刚才纯粹是点小误会……”
    这里有这么多作者,原总就算要滑跪,也拉不下那个脸来当着这些人的面滑跪啊。他把求助的目光投向张总,张总咳嗽声,看向剑山河。
    剑山河就很懵。这是什么现实版打脸剧情?这是自己能免费看的吗?
    刚才他还在帮江边瘦梅劝原总呢,怎么现在情势陡然倒转,居然成了他帮原总劝江梅生?
    还有这个刚来的糙汉是什么人?怎么能把原总吓成这样?看来江边瘦梅真的不简单啊,还好还好,自己没有和他交恶。
    腹诽通,剑山河走上前:“江边啊,既然你朋友来接你,别让人等久了,赶紧去吧。咱们下次再聚聚,好不好?”
    江梅生的素养自然是比原总高多了,剑山河都这么说了,他便索性罢了,反正刚才已经爽过了:“行吧,那我们走吧。”
    张总终于放心,还热心地问要不要人带他们下瀑布。把江梅生两人送走后,他拍了拍剑山河,还好剑山河说了句话,不然今天这场面,原总哪能这么轻松下来。
    剑山河纳闷,问:“那个洪先生,什么来头啊?”
    张总不是梅州本地人,自然不清楚。刚才原总教训江梅生,他听着也挺恼火的。江梅生好歹是他们绿点的新晋之秀,这原总把人当自家的狗训呢。要不是看在绿点和原总那公司合作紧密的份上,他必不可能放任原总教训人。
    所以看见原总吃瘪,他心里是有几分暗爽的。
    “我也不知道啊。”张总抽了会儿烟,靠近脸色苍白头冷汗的原总,递了根烟,两人换了个地方说话。张总问道:“他是谁啊?什么来头啊?”
    原总吐了个烟圈,已经渐渐缓过来了:“他姓洪,梅州这地界上有几个姓洪的,你想想。”
    张总怔,迟疑道:“那个洪家?”
    原总点头,他就是梅州人,公司也开在这儿,洪家的势力盘根错节,他自然不敢得罪。可没想到江梅生个燕州人,居然会被洪家人奉为上宾。
    张总难以置信:“看不出来啊。那身打扮,看起来真不像什么大富大贵,有权有势的人家……”
    “他们洪家出了他这个怪人,不想从zheng,心搞学术,偏偏他是老爷子最宝贝的大孙子。”
    “哦。”张总点头。
    瀑布边的众人面面相觑,此时都在想个问题,这位洪先生对江梅生那么殷勤,口口声声说江梅生是他师兄的贵客。
    江梅生到底什么来头啊?
    众人早就议论开了,茶小又眼神呆滞,尽量把自己缩小。刚才他没忍住开腔了,希望大家都在围观神仙打架,没人注意他这只菜鸡。
    却见剑天下等人走来,眼带不屑地扫了他眼,几个跟他玩的好的招呼都不打,走到另边抽烟去了。
    茶小又的心思,大家都懂得,谁还敢跟这种人来往做朋友,从今往后,他们的圈子不会再接受这个人了。
    几个女作者叽叽喳喳:“这是什么爽文剧情!我的天啊!居然看到现实版爽文!刚才姓原的那个赔笑的贱样,你们谁拍下来了?”
    “哈哈,早就看不惯他了,猥琐得批,排座位还非得把自己排在我们堆女作者之间,说话恨不得贴人脸上,真恶心!看他刚才教训江边的样子就犯恶心,股爹味!”
    “江边瘦梅真刚啊!就是人太文雅了,要是我,什么脏话都能骂出来!”
    江梅生离开瀑布景区,坐上林御白师弟的车时,还觉得事情挺玄幻的。他本来以为今天免不了跟姓原的吵架,哪知道天上忽然掉下个金手指替他打脸出头!
    江梅生向林御白师弟道谢:“刚才谢谢你啊。”
    师弟笑:“不用谢我啦,我师兄本来就交代了,你是他的贵客。我当然不能让他的贵客受闲气啊。”
    江梅生想起林御白,对他好感蹭蹭上涨:“洪先生,你比他大不少吧,叫他师兄师兄的,你不觉得不自在吗?”
    “你别叫我洪先生,怪生分的,我叫洪善思。”洪善思提到林御白的口吻带着几分敬意和诚恳,“他入门比我早,学术水平比我高,叫他声师兄我心服口服。”
    洪善思笑着说:“江先生是做什么的?我师兄很敬重你,你定也有让人敬仰的独到之处吧!”
    江梅生不禁尴尬笑:“跟你们不能比啦,我只是闲着没事写写小说而已。”
    “会写小说也是很了不起的天赋啊。没想到你是作家啊,之前听师兄说你叫江梅生,我还以为是那个新锐画家呢,看来是同名了。”
    江梅生赧然:“我以前是画家,但现在已经没再画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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