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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兰波被一次次顶到最深处,可怕的快感迅速掩盖了疼痛,让他无法保持清醒。“daddy,你喜欢被我这样操吗。”白楚年语调柔软乖甜,迷恋地搂住了他的腰,但下半身却在狂风暴雨般抽插着。每一次做爱,兰波都会告诉他,他可以享受性欲,这不是肮脏的事情,不是被迫繁衍的耻辱事,小白很乖,这是他得的奖励。
    白楚年才渐渐的敢于正视自己的欲望。他真的喜欢做爱,疯狂地希望身体与心爱的omega结合,身体和心理巨大的满足会给他带来安全感。
    “daddy,你说喜欢我,不会厌烦我,会一直爱我。”
    “好…..一直…..爱你….”
    一次重重的顶弄,兰波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无法再用理智维持双腿的形态,双腿上生出密集的蓝色鳞片,下体喷出一股白浊黏液。
    一些未受精的透明鱼卵浸泡在液体中,白楚年都看愣了。
    “你是被我操到产卵了吗。”白楚年捏了捏他的屁股,无比兴奋地吻着他脖颈,“daddy,被我干就这么舒服嘛。daddy不是跟IOA的小o们说你是上面那个吗,daddy在上面果然很舒服,很喜欢被我插,都爽到产卵了。”
    “够了…..别叫了…..”兰波浑身软成了一滩水,无力地抬手掩住眼睛,被自己养大的小孩看着自慰已经有损王的威严了,这次居然直接被操到产卵,实在太没面子。
    “不够。”白楚年兴奋极了,他从未如此满足和有成就感,发了疯一样操弄兰波的身体,撕咬他后颈腺体,叼着兰波后颈将精液全射进了那个柔软销魂的小洞里,再用猫科动物生有倒刺的舌头一点一点替他舔净流出粉穴外的精液,舌头上的倒刺刮动肛口的褶皱,兰波被恐怖的快感和痛苦折磨到又喷出一股卵液,后穴快速收缩,又被白楚年恶劣地舔开,舌尖钻了进去,细密的倒刺在他的穴口内的肠壁上刮动。
    “不要…..小白….”兰波紧紧抓住地毯,手臂已经软得撑不起身子,栽倒在地毯上认了输。
    白楚年把昏昏欲睡的兰波在鱼缸里涮干净,裹上浴巾抱到被窝里。
    alpha吃饱了,一头栽倒,满足地缠着兰波,长手长脚地抱得紧紧的。
    兰波几次想撑着床爬起来揍他一顿,都因为体力不支又瘫了回去,高高地扬起手,落在alpha头上时就变成了轻轻地拍一下,又揉了揉。
    白楚年蹭到兰波怀里,毛茸茸的脑袋抵着他胸口,发出轻微的舒服的猫呼噜声。
    “小白。”兰波轻声叫他。
    白楚年哼哼一声应答:“我不叫小白。你叫个好听的。”
    “……你刚刚的表现太过分,老公我是不会叫的,使坏的小鬼。”
    刚刚这头恶劣的小狮子一边叫着daddy一边把他翻来覆去搞到快要昏死过去这件事兰波记仇了。
    “那你叫个别的嘛。”白楚年闷声蹭他,“韩哥叫萧驯都叫珣珣了,我也要。”
    兰波想了想,舔着嘴唇笑了:“黏黏。”
    白楚年不出声了。
    兰波看见他整个耳廓从尖开始一点一点变得通红,伸手捏了一下,热得发烫。
    “害羞?”兰波搓着他耳垂看他。
    白楚年闭着眼睛不说话,手按在兰波肚子上开始踩奶。
    兰波彻底没脾气了,真会撒娇,拿他没一点办法。
    兰波揉揉他毛茸茸的卷翘起乱毛的头发,他强大又可爱,想到他对自己毫无底线的维护和迷恋,兰波身为王的征服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注射拟态药剂后一个显而易见的优点是身上皮肤不容易干燥了,在蚕丝被里睡一个晚上也不会觉得热和干。
    兰波睡醒的时候太阳已经很大了,透过窗帘缝照在被单上。
    他揉了揉眼睛,想坐起来,但下半身突然一阵酸痛,两条腿软得厉害。人类的身体就是弱,不过几次obe而已就撑不住了。
    “大王~来用膳。”白楚年用脚推门进来,用床桌直接端上来一桌海鲜,搁在兰波面前:“我赶早去市场买的,给你做的酱香蛏子,香辣蟹,粉丝扇贝,蒸海螺,喏,这是蘸料。你是不是好久没吃了。”
    白楚年邀功似的趴在床边,白狮尾巴在空中甩来甩去。
    兰波完全没到下不了床的地步,只是看着这一桌菜,和床边满心满眼都是自己的小白,心里丝丝缕缕地疼了一下,又暖得让他不由自主唇角上扬。
    他可以因为小白的缘故与整个人类和解,以往对人类的不满和怨气他都可以既往不咎,只因为少年滚烫的爱恋让他舒心和沉溺。不过一潜艇的感染药剂泄漏而已,兰波网开一面不再迁怒,那些在海面上漂浮的石油和沉进海底的垃圾、从人类工厂排出来渗进地下汇入大海的脏水,兰波终于有了清理收拾的兴致。
    只要他的小猫儿高兴,他什么都可以不计较。
    看着白楚年翘起来摇晃的尾巴,兰波忽然也起了一丝恶劣心思,他从死海心岩项圈上引出一缕漆黑的流动岩石,液态岩石在他掌心中锻造,最终铸造成了一个晶石铃铛,缠到了白楚年的狮尾尖上。
    白楚年甩了甩,铃铛缠得紧紧的,甩也甩不掉,倒是尾巴一动,铃铛就当啷轻响。
    “好家伙!这老子怎么出去见人啊。”白楚年又试着甩了甩,用手也掳不下来,叮叮当当的铃铛声在房间里响个不停。
    “下次obe表现好就给你摘,再敢乱来就戴一辈子吧,胸上,还有下面,都钉上铃铛。人鱼最喜欢喜欢装饰伴侣,你知道的。”兰波一手托腮,一只手摘蛏子肉吃,舔了舔指尖的酱汁,看着白楚年淡淡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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