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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息。”宁鹫道:“陈恭用了符箓遮掩,但还是不难察觉到,只是这房间邪物过多,才花了点时间找出来。”
他说着顿了顿,唇边笑意加深,问:“怎么样?厉不厉害?”
“厉害,厉害。”魏冬想都没想夸道:“你最厉害了。”
宁鹫闻言很是满意。
两个木箱都上了锁,魏冬直接暴力执法,把上边的锁给撬开了。
撬开锁后,里边的东西也立刻出现在两人眼前。
第一个木箱里,是个精致的人偶,和赵净之几乎一模一样,木偶被一根长长的银针从头顶贯穿,身体还被红绳结结实实绑着。
除此外,木偶背部还有处掏空的凹处,里边塞着张符纸,符纸上写着赵净之的生辰八字,下边还有滴暗红的血迹,恰好与魏冬手上血玉内的血迹相呼应。
很明显,这两滴血都来自于赵净之,也是行这借运之术的关键。
魏冬还在木箱内找到了安玄的生辰八字。
听宁鹫说,只需毁掉这木偶和血玉,借运之术自然解了。
魏冬想都没想,直接摔碎了血玉,随后将木偶顶部的银针拔出、红绳解开,写着生辰八字的两张符纸则直接烧毁掉。
“这样就行了?”魏冬疑惑问。
他做这些时,丝毫没发觉周围有什么不同寻常的异变。
宁鹫颔首:“借运之术虽然破了,但运势不是瞬间扭转的,需要个循序渐进的过程,这之后,赵净之会感觉事事顺风顺水、如有神助,安玄则与之相反。”
魏冬点点头表示了解,随后将视线转向那第二个木箱。
这木箱与之前的一模一样,本着做好事的心情,魏冬也准备一并毁了。
他打开木箱,发现里边也放着个木偶,是个相貌平易近人的中年男人,头上插着银针,身上绑着红绳,显然行的也是借运之术。
只是这木偶看起来年份更久,明显被行借运之术的时间也更长。
魏冬暗忖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边打开符纸往上看去。
这一看,他顿时惊住了,脸上表情若有所思,像是发现了什么极其有趣的事情。
宁鹫见状也往那符纸上看去,一张符纸上写着董伟——也就是那中年男人的名字,另一张符纸上分明写着易建强三个字。
“这还真是意外之喜。”魏冬喃喃道。
在他印象中,易家很早之前就生意红火了,在商界地位更举足轻重。他之前一直以为,易建强是靠着与姜雪联姻,一步步发展起来的。
却没想到,易建强也行过这借运之术,而且看样子,还是很多年之前做的。
只可惜被他借运的董伟,怕是直到现在,也还不清楚事情的真相如何。
魏冬这么想着,问过宁鹫,知道这邪物留着没好处,没多想地直接毁了。
他也很想知道,易建强发现借运之术被破坏后,会是什么表情,想必非常精彩。
不过要完全破除借运之术,还得找到易建强放在身边的血玉,将其毁掉才行。
对此,魏冬想到个好办法。
*
易淳这段时间很倒霉,不仅考试挂科,走路上还莫名其妙摔了跤,住了快半个月的院。
他这天来学校,是听说净云大师要来授课,特意想找其去去晦气。
毕竟他早听说,这位净云大师名气很大,但凡他授课,教室学生肯定是满的,想必在这方面也很厉害。
按理说,他本该找陈叔叔的,但自从之前废弃宿舍楼的事后,陈叔叔对他就格外冷淡,不如从前。
这两天不知为何,陈叔叔更莫名失踪了,住的地方没人,打电话也不接,实在让人费解。
易淳还发现,陈叔叔失踪后,他爸这些天火气也极大,跟吃了炮仗似的,让他连多问一句都不敢。
他只能自己去找净云大师,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
往教学楼走去时,要经过操场。
易淳远远看到净云大师的身影,连忙往那边走去。等走近了,他才发现净云大师面前,魏冬和林晓屿等人也在。
见状易淳没再现身,而是悄悄躲在旁边,想听听他们在说什么。
这一听,易淳发现了大问题。
净云大师此时正在讲解玉佩,道有灵气的玉能避邪护身,关键时候还能帮人挡灾,尤其开过光的玉佛等,更是邪祟勿近。
但有一种玉是绝不能戴的,那就是血玉。血玉是不祥之物,戴久了会损阴德,严重的,还可能因此丧命。
易淳听他提及血玉,立刻想起来,他以前曾见他爸戴过块血玉,说是别人送给他的。
难不成,送他爸血玉那人,目的是想害他爸?
他越想越觉得是这样,难怪他爸这些年身体越来越虚,像是被掏空精气一样,而且前段时间,公司还接连出事,更丢了一项大的合作,没准也是这血玉在作祟。
思及此,易淳顿时觉得不能耽搁,也不去找净云大师求去晦气的法子了,直接转身就走。
他先前听陈叔叔提起过净云大师,夸对方天生通晓佛法、悟性极高,在佛门也是很受尊崇的。
因此对净云大师说的话,易淳还是信任的。
听着易淳脚步声渐渐远去,魏冬等人都停下了交谈声。
他随后又跟净云道了声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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