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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泽整个人愣住,见萧远叙自然地把手放在路采的脑袋上,又见到路采转头冲萧远叙笑,立即反应过来这是什么状况。
“操,你们??”他惊讶,“我以前纯属口嗨,你们是来真的啊?”
路采正愁没机会秀恩爱,果断炫耀道:“是啊是啊,我就是泡了你发小了。”
夏泽对萧远叙道:“没想到我一句话奶中,啧啧,你果然喜欢玩养成游戏……”
萧远叙淡淡道:“我倒是想养,养他的防着我,和防狼没区别。”
“谁啊?你居然不受丈母娘家待见?!”夏泽道。
路采抢答:“我哥叫周鸣庚。”
夏泽:“…………”
“你这是什么表情?和他吵过架?”路采歪过脑袋。
夏泽实话实说:“也不算吧,我的前男友上过他的床,半夜就被他送去抢救了。”
路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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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周鸣庚很忙,昨天和景聂确认好材料,拒绝了孟文成那边的谅解请求,今天算是闲了点。
他醒来时路采就不在家,自己去了趟医院,看望了养伤中的美人鱼。
这条美人鱼是路采的护卫,之前一时松懈让路采成功溜走,随后他急着去追寻,冒冒失失的没顾上伪装,浮到海滩旁就被孟文成抓到。
半年多来他过得暗无天日,一直到现在才重获自由。
“小殿下还好吗?”侍卫问。
周鸣庚道:“他很好,你现在只需要管着自己的伤,我也会让孟文成付出代价。”
侍卫唉声叹气道:“我辜负了大家的信任,没有看好他,不过他能平安就好。”
他怕路采自责,再三不让周鸣庚告知给小殿下。
这场灾难归根结底,是因为孟文成一错再错,而路采无意导致自己跳入陷阱。
但周鸣庚依旧打算挑个时间说,他作为兄长比侍卫更了解路采的性格,知道这会让人不好受,但路采理应知道这件事。
当下侍卫的精神恢复了许多,意识清醒正常,他觉得这时候该和路采讲了。
晚上,他在客厅里等路采回来,组织了半天措辞没定下来要怎么说。
而路采看到他,同样一脸纠结和犹豫。
周鸣庚:?
路采心里很别扭,感觉说什么都很奇怪,磨磨蹭蹭道:“哥,你今天去哪儿了?”
周鸣庚没穿家居服,玄关处的鞋子没收好,显然出去走动过。
“医院。”周鸣庚同样磨蹭。
路采张了张嘴,艰难地问:“又有人被抢救了?”
周鸣庚此刻心情太过紧张,忽视了颇有灵性的“又”字,结巴道:“脱离危险了,你先别太着急,听我和你讲……”
路采道:“我怎么能不着急,你怎么做事的呀?!”
周鸣庚抓到孟文成抓了这么久,艰辛和烦躁只有自己明白,外人听上去确实有些办事不利。
他没否认:“我也有做得不到位的地方,但我毕竟不熟练啊。”
路采道:“不熟练?一个两个的,你是惯犯了吧?”
“啊?什么一个两个?光我这两年,就不止八个了。”周鸣庚邀功,企图挽回形象。
路采心里一沉,恍惚道:“……八个??”
感觉路采的情绪不太对劲,仿佛已经明白了侍卫的情况,周鸣庚道:“你怎么知道了,景聂和你说的?”
路采道:“景聂都知道了!快带我探望一下那人,你去磕个头谢罪……话说你是不是要和孟文成一样关起来?!”
周鸣庚被拉起胳膊,一边说话一边往门口拖去,感觉两人对话貌似不在一个频道。
听到他们俩吵吵闹闹,景聂从卧室出来,问路采:“您这是要做什么?我有没有能帮忙的地方?”
路采道:“你会开车吗?我们要去医院!”
周鸣庚脑袋里嗡嗡响,似乎下一秒就要犯高血压了。
他刚想打断路采和景聂,试图理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家里便来了客人。
景聂跑去开门,看到一张大明星的脸。
叶灯抬手摘下墨镜,瞄了这个陌生人一眼,罕见地顿了有两秒钟,再迟缓地看向里面的兄弟俩。
“小路上次送了我手信,我来回个礼。”他道,“送完就回家倒时差。”
他是直接从机场来这边的,经纪人开了辆保姆车来接他,行李箱一类的全在车上,自己手上拎着两袋礼盒。
一袋给路采,另一袋是?
周鸣庚从而转移走了注意力:“还有我的份?”
路采正气着呢,想让叶灯离这个凶残的男人远点,还没能开口给周鸣庚泼冷水,就被叶灯截了话头。
叶灯道:“下一家的,给萧总。”
周鸣庚道:“你什么时候和那个斯文败类走近了……”
路采听不得别人说男朋友坏话,反驳:“他正正经经一个人,才不是败类!你干嘛对他这么有敌意?”
周鸣庚道:“正经?我靠,你是不知道他那天来酒局,嘴唇都被别人啃破了,也不知道遮掩下。”
说到这里,他火上浇油道:“谈恋爱又不公开,也不知道是哪个野男人。”
野男人就在他面前:“……”
景聂当着人类的面没办法喊尊称,亲昵地劝道:“好了小路,别和你哥哥吵,他难得能清闲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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