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гōúzⒽǎīωú.ňеτ 分卷阅读58

      尾巴尖软韧发热,和安格斯的性器一起撸动磨擦后,细碎鳞片里渗入了一股深重的麝腥味,像是含住了一根性器。
    黑色鳞尾被润红的唇包裹着,安格斯没忍住,俯下身去啃吻她。
    尾巴在两人的唇瓣口舌里钻动,活物一般被裹挟在两根纠缠的舌头内。
    声音被堵在口中,安格斯不听劝阻地快速操弄起来。
    奥德莉胡乱抓住他额上的黑色硬角,呻吟声全被他吞进了嘴里。
    过激的快感叫奥德莉绷紧了身体,底下的肉穴咬得安格斯几乎动不了,每次抽出顶进时都会带出缠裹住狰狞肉棒的媚肉。
    肉茎重重碾过体内敏感发热的软肉,奥德莉弓起腰,被安格斯压得喘不过气。
    趁他退开时,张开牙齿一口恶狠狠咬住了搭在嘴里的尾巴,咬完还下意识含住抿了一口。
    安格斯顿时僵住,窜电般腰眼一麻,咬紧牙抽插数下,将脑袋埋在她肩头,性器根部生出肉刺,死死勾住她的穴肉,抵进深处喷射出一大股精液。
    他身上鳞片些微冰凉,精液却不知为何滚烫的吓人,重重喷打在敏感的内壁上,多得像是在射尿。
    肉穴一阵阵痉挛起来,一股热液从交合的缝隙处溢出来,奥德莉呜咽一声,将嘴里爽得僵硬发直的尾巴咬得更紧了。
    柔软湿滑的肉舌裹着尾巴尖,安格斯舔舐着奥德莉的脖颈耳肉,只觉得自己爽得恐怕要死在他的主人身上了……
    家犬(29)H吸乳
    一夜春情浓烈只在床上,仿若夜间凝露,晨起秋日一照,那点摸不清的温情通通消散了个干净。
    奥德莉对安格斯的态度依旧不咸不淡,好像只是将他当作解决欲望的情人。
    可如果他乖乖做个情人也就算了,只是昨夜缠绵到最后,不知道究竟是谁在服侍谁,又是谁在解决谁的欲望。
    几个小时下来,奥德莉酒意都被安格斯弄醒了,最后待他射精不备时一脚给他踹下床去,强撑着精神厉色骂他一顿才勉强睡了个囫囵觉。
    她被他闹得疲惫不堪,临睡前还不忘威胁,“再爬上来我杀了你”
    声音含糊不清,俨然已经疲顿至极。
    安格斯跪在床下,凝视着奥德莉白皙斑驳的纤柔后背,舔了下嘴唇上被气急败坏的她咬破的口子。
    身后黑鳞长尾仍亢奋地甩动着,形如游动蛇尾,发出细微风响。
    他见奥德莉着实累得不行,怕累坏了她,之后没再闹她,一直在床边等到他的小姐睡着,才化作兽型压着被子挤到她身边去。
    第二日奥德莉发现背后一大片被压得紧实平扁的床铺,又回想起昨夜梦见自己被一条蛇压得气闷,冷落了他好些日。
    这日午后,花园里秋风穿涌,日头温吞。
    奥德莉坐在石亭中,身前摊开着本泛黄的古籍。
    这书是奥德莉花大价钱托上次那名女客寻来的,她抄录备份用了几日,今日才将原本送来。
    书已陈旧不堪,修补痕迹明显,书脊斑驳,看起来都快散了。
    这书的年龄,怕是比这座石亭的都还年长。
    安娜站在奥德莉身旁,身形板正,像是要把自己变作一张展平的薄纸。
    数米外,安格斯一身黑衣立在亭台石阶下,正肆无忌惮地凝望着奥德莉纤弱窈窕的身形。
    两人间毫无遮挡,他抬目看过去,奥德莉柔细的腰臀曲线一览无余。
    奥德莉眼不见心不烦,只可惜安娜眼角余光总能瞥间他。
    她本就畏惧安格斯,如今更是如芒刺背,生怕自己服侍夫人不够周到,和那些女仆一样被安格斯变卖为妓。
    她胡思乱想着,往常夫人身边沏茶换盏这些琐事都由管家服侍,想来夫人还没消气,不容他近身,管家便叫她站在亭台风口当块会动的挡风石,时不时去换壶热茶。
    安娜倒不觉冷,就是站得有些无聊。
    端上来的吃食凡是需动手的,安格斯通通都处理好了,她杵在这,好像就只能当块挡风板。
    但好在奥德莉没坐多久,她翻阅了半本,就将书合上了。
    奥德莉起身蹙着眉不太舒服地抚了抚胸口,道了句,“将书收起来”,就匆匆站起来往亭外走。⒴ūzん@īωūん.χ⒴z(yuzhaiwuh.xyz)
    安格斯一直注意着奥德莉的情况,见她面色不好,立刻迎上来扶住她,“您怎么了?”
    奥德莉闻到他身上的气味,一时胸前愈发疼得厉害,险些直不起腰。
    她顾不得人多眼杂,撑着他的手借力,艰难道,“扶我回房……”
    这情况自那夜和安格斯做完便一直存在,但奥德莉并未在意,只当安格斯下口不知轻重,疼上几日就好了。
    然而几日下来却越发严重,两侧双乳饱胀发热,奥德莉能感觉到乳尖变得硬挺难忍,生涩抵在布料上,随着她行走的动作摩擦不停。
    像是有什么东西被堵在里面出不来,只想上手揉一揉。
    白日里庄园中处处都是侍从,这般情况又不便请医者,奥德莉本打算回房解了衣服看看,没想此次来势汹汹,走了两步便疼得额间冒汗,难受得几乎将半个身子倚在了安格斯身上,
    安格斯察觉不对,变了脸色,迅速将奥德莉打横抱起,穿过花园里女仆们讶异的视线,进楼就近推开了一所房门。
    安格斯眉心紧皱,面色凝重,单手将奥德莉托在臂弯里,腾出手关上门,去查看她的情况。
    奥德莉眼前骤然昏暗下来,屋内竟是一盏灯烛也未点亮,像浓云黑沉的午夜,只有一丝亮光从一面墙体缝隙中透进来。
    她推了安格斯一把,声线有些抖,“放我下来……”
    安格斯听话地将人放下,却没松手,长臂揽住细腰,将她托在怀里,像是护着一枝易折的花枝。
    身为野兽的敏锐感官在此刻发挥了巨大作用,安格斯几乎在冷静下来的那一瞬间,便嗅到了一股惑人的香甜气味。
    他不敢断定,抬手擦了擦奥德莉汗湿的额间,询问道,“您身体不适吗,是否需要唤医者来诊治?”
    奥德莉摇头,她看不清眼前状况,扶着他缠在自己腰上的手臂,抬手隔着衣服去摸胀痛不堪的胸乳。
    然而手臂不小心擦碰到乳尖,一声难抑的低吟瞬间脱口而出,“呃唔……”
    奥德莉蹙眉,反手胡乱去扯身后系紧的绳带,裙身却在拉拽下勒得更紧,前襟陷入圆润饱满的小半抹乳肉,硬挺乳尖顶高布料落在安格斯眼里,隐隐好似有一抹湿濡水色。
    奥德莉摸到他的手,拽着他的手指往绳上带,“替我把衣服脱了……”
    安格斯愣了一瞬,随后低声应“是”,动作利落地勾开她背后绳带,将衣裙从她身上剥了下来。
    衣裙层层落地,堆在脚边,像半开未折的层叠花瓣。
    痛极之下,眼泪根本不受控制,奥德莉眼眶润湿,眼前好似蒙雾,只能堪堪看见面前安格斯高大的身形,将她整个人罩在身前。
    她眨了下眼,润去眼睫上的泪,低下头去看自己热胀的双乳,却看不清晰。轻轻碰一下,仍是疼痛不堪。
    好在安格斯能在暗中视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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