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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阁来了精神,附和的用力点头:“咕咕!”是的!
白二受伤的捂住心口,恨恨的咬牙,要不是他打不过白右,又怎么会受到如此奇耻大辱!
“罢了罢了,我不说话就是了。”
“哼。”白右冷哼,看了眼他手上拿着的信鸽,好心的提醒他:“小心主子问责,还不赶快训练信鸽。”
祸水东引到它身上,陆阁生气的瞪了眼说话的黑衣人,倔强的抬起下巴:“咕咕咕——!”不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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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底下锋利反光的刀剑,陆阁努力煽动翅膀不让自己掉下去,慌乱的顺着黑衣人安排好的路线飞到终点,还没来得及喘口气,又是新一轮的开始。
“咕咕咕咕...”我要反抗...
陆阁气喘吁吁的挂在鸽网上,实在是没有力气飞行,鸽子腿虚弱的抖来抖去。
白二凶神恶煞的举着鞭子,哼唧着在信鸽身后抽打,鞭子遇到空气发出响咧的声音。
听到声音的其它信鸽吓的浑身一抖,差点从空中跌下,堪堪停在剑尖上。众多鸽子松了口气重新飞到半空,嗖的声完成任务。
陆阁生无可恋的赶鸭子上架,跟着那些鸽子飞来飞去。
白右警告的瞪白二:“蠢货,信鸽出了事,主子饶不了你。”
白二心虚的丢开鞭子,讨好的凑到他旁边:“嘿嘿嘿,你可别告诉主子。”
白右冷哼,双手抱胸直视前方,白二不敢多说,撇了撇嘴乖乖的盯着主子的爱鸽。
陆阁脱力的趴在空余的地上,也不嫌弃上面脏兮兮的,张着嘴大口大口的呼吸,嗓子里又热又疼,就像是跑了三千米一样。
“咕....”水.....
鸽好渴,鸽快要死翘翘了....
陆阁鸽子眼重影,看什么都是两个,脑袋钝疼钝疼的,濒临死亡的感觉,难受的想要落泪。
飞在半空中的年长信鸽看到后,对着旁边的鸽子咕了声,很快周围的鸽子列队挡住那些人类的视线,年长信鸽迅速略过咬住茶杯,扑向地上的那只白色奶鸽。
歪头将茶杯放到地上,站在它旁边,怜爱的用翅膀拍了拍它的脑袋:“咕咕....”喝吧...
陆阁困难的抬起头看了眼高大的信鸽,委屈的咕了声,迫不及待的张嘴吸溜杯里的水,清凉的茶水顺着嗓子洗涤全身,缓解了些不舒服。
艰难的蹭了蹭年长的信鸽,奶声奶气的哽咽道:“咕咕咕....”好难受....
年长的信鸽叹了口气,扫了眼附近的黑衣人,伸出爪子抓住它的身体,在其它信鸽的帮助下避开人类,带着奶鸽飞到角落,让它躺在阴凉的地方。
“咕咕...”睡吧....
陆阁听着和善的声音,眼皮打架慢慢睡着,喉咙出发出咕噜咕噜的声音,白色羽毛湿漉漉的贴在身上,怕它受凉,年长信鸽挥开翅膀为它挡住冷风。
白二踮起脚尖看向乱作一团的信鸽,不知道主子的爱鸽在那儿,不过周围有其他人守着,也跑不到哪儿去。
心大的坐到凳子上,喝着茶吃着瓜子点心,见白右还站在原地,笑嘻嘻的对他招手:“坐坐坐,主子不在,没人会说的。”
白右默默的看向他身后的人,嘴角微微抽搐,恭敬的弯下腰:“主子,您来了。”
白二惊慌失措的打翻茶杯,蹭的一声站起来,瑟瑟发抖的低着头,声音发抖:“主子,您...您....”
“噗哈哈哈哈。”听到熟悉的笑声,白二咬牙切齿的扑上去,握拳打在他身上:“干什么,吓死我了!”
白左干咳两声,翻身把他压在身下,禁锢住他的手,拎着走到白右旁边,顺着视线看向信鸽:“如何?”
“还可。”白右面无表情的无视白二气炸的眼神,眉头微促:“主子的爱鸽不见了。”
白左松开白二,跟着白右上前去找,视线被鸽子挡住,伸手小心拨开它们,一个一个查看,发现那只最大的信鸽也不见了。
三人找了遍,在角落的树下发现了它们。
年长的信鸽听到动静,探头探脑的看了他们一眼,伸爪子戳了戳旁边的小奶鸽。
“咕...?”陆阁迷迷糊糊的醒来,挣扎着从地上爬起来,下意识的紧紧靠在年长信鸽的身边。
白二见状松了口气,弯腰把信鸽抱起来,白右瞧了眼那只大的信鸽,没有说话直接带它重新去训练。
陆阁被黑衣人抱在怀里,不舒服的动了动,它现在好累不想训练,杀鸽少年怎么还不把它接走,就算被杀鸽少年砍成两半,它也不想待在这里。
可怜巴巴的挥了挥翅膀,奶声奶气的哽咽道:“咕....”
年长的信鸽叹了口气,面对人类它也没什么办法,只能坚持下来完成他们想要的。
陆阁被逼无奈,跟着其它鸽子训练,几个黑衣人虎视眈眈的盯着它,就算想要偷懒也没有机会。好在府里的时候它被杀鸽少年训练过,没有那么困难。
只要不去看底下的刀剑,就能安安稳稳的飞到黑衣人制定的位置。
来来回回训练这一项好几次,终于听到黑衣人们说结束的声音,陆阁擦了擦脸气喘吁吁的趴到地上,周围空余的地方,瞬间被其它鸽子占领,一眼望去全是白色。
“咕咕咕咕....”你怎么也在队伍....
旁边的信鸽好奇的打量着小奶鸽,它可是队伍里唯一一只奶鸽,怎么能不让鸽子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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