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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了她,没有人能够养活这种蛊虫!
    刀疤男避开大夫的眼神,没有说话,蛊虫的事情,会暴露夏姑的存在,虽然夏姑的目的不纯,但是她——
    两人共事许多年,而且他——
    大夫见状连忙收起好奇心,还是小命最重要,处理好床上的人的伤口,拿了银子迫不及待的离开这里。
    刀疤男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少年,见他眸光空洞暗淡,眼中闪过不忍。
    夏姑说过,蛊虫入体,即使有解药,也活不过二十年,距离下蛊虫已经过去将近多年,白烨的日子没有多久了。
    关上房间的门,面色沉重的坐在院落里,想了想起身去隔壁房间找到缓解蛊虫的解药,给床上的人喂了两颗,可以短暂的让他恢复神志。
    解药很快发挥作用,白烨眼神渐渐变的冷冽危险,忍着膝盖上的疼痛,从床上坐起来。
    看到旁边的刀疤男,眼中闪过了然,面无表情的扫了他一眼,嘴角微勾自我嘲笑道:“师父?呵呵。”
    刀疤男愧疚的低下头不敢看他,诺诺的将手里的药塞给他:“这是蛊虫的解药,只能压制一段时间,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吧。”
    说完佝偻着腰离开房间,白烨深色莫测的盯着手里的药,攥紧了塞进袖子里,淡然的撕开纱布将膝盖蹭蹭裹上纱布。
    推门施展轻功,跳墙隐秘在暗巷里,寻着黑衣人留下的记号,快马加鞭赶去。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找到了他们所在的镇子,膝盖处的白纱,经过剧烈的运动染成红色,下马时身体微晃,差点跌倒在地上。
    第96章 血茶
    终于在中午的时候, 找到了他们所在的镇子,膝盖处的白纱,经过剧烈的运动染成红色, 下马时身体微晃,差点跌倒在地上。
    眼疾手快的扶住旁边的马,忍着膝盖上的疼痛,慢慢的一步一步挪进院子门口。
    瘦的骨节分明的大手, 无力的敲响大门。
    守在院子四周的黑衣人,站在高处,看到门外的人,眼中闪过惊喜。
    但是瞄到他一身的伤, 瞳孔微缩连忙上前开门, 担忧的扶着他:“主子, 您——”
    白烨脸色苍白,声音干涩沙哑:“陆阁在哪儿?”
    黑衣人想到陆公子的眼睛,踌躇的低下头:“主子, 陆公子它...”
    黑衣人还没说完话,里面突然出现三个人,顾里看到白烨身上的伤,眉头紧皱让黑衣人扶着他进去躺在床上, 强势的握住他的手腕把脉。
    白烨挣扎着想要去看陆阁,刚才黑衣人没说的话,让他下意识的心慌。
    如果陆阁出了事,他——
    “唔...”
    膝盖突然剧烈的疼痛,脸色惨白额头上汗津津的, 身体无力的重新躺回床上。
    “伤口裂开。”顾里淡定的收回手, 在盆子里冲洗干净, 让旁边的黑衣人去取来新的金疮药和纱布,洒在伤口上狠狠勒住。
    白烨疼的脸色发白,长发凌乱的黏在脸上,凤眼微眯危险的扫向顾里:“你是故意的?”
    顾里面无表情的抬眸看他:“无聊。”
    接过黑衣人递过来的毛巾擦干双手,理了理身上的衣服带着南峡离开。
    看着两人紧密无间的背影,白烨眼中闪过一抹惊讶疑惑。
    顾里和南峡,他们两个怎么在一起。
    稍稍缓和了膝盖上的疼痛,不顾黑衣人的阻拦,去隔壁屋找陆阁。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小少年听到推门声猛地睁开眼,眼前一片浓郁的黑,后知后觉记起来它现在变成了瞎子鸽。
    蔫巴巴的盘腿坐在床上,呆呆的望向门口的方向:“谁?”
    白烨脚下微顿,小心翼翼的抬手在它眼前晃了晃,小少年的眸子一动不动,像是没有看到。
    陆阁疑惑的歪了歪头,脑袋上的呆毛支楞着。
    怎么没有人说话?
    而且他身上的药味好大,都闻不到是谁了!
    白烨慢慢靠近床上的小少年,心疼的揉了揉它的发顶:“是我。”
    陆阁眼前一亮,开心的应道:“白烨!”
    “嗯,是我。”白烨坐在床边,低下头握住小少年的双手,轻轻的捏来捏去。
    陆阁看不见,其它五官倒是敏锐,听到白烨溢出的闷哼声,联想到刚才闻到的药味和血腥味,立马猜到他受了伤,还很重。
    以前在质子府邸的时候,杀鸽少年胳膊上有个大口子都没有发出一丁点声音,现在疼的闷哼一定是伤的很严重。
    现在务必懊恼自己为什么看不见,不然的它话它就知道杀鸽少年怎么样了!
    眼睛逐渐变的湿润,吸了吸鼻子哽咽着埋进他怀里:“白烨...”
    白烨以为小少年在担心它以后再也看不见,嘴角微勾温柔宠溺的捏了捏它的脸:“乖,不会有事的,神医很厉害,定会治好你的双眼。”
    如果治不好,那么他便把这双眼睛,送给它....
    陆阁生气的撅嘴,闷声闷气的小声说道:“我不是说这个,我是在...在...在担心你的伤,大笨蛋!”
    红着脸不好意思的钻进被窝,整张脸红通通的像是之前在京城吃到的糖葫芦。
    白烨浑身暖洋洋的,唇角控制不住的上扬,掀开小少年身上的被子,躺在它旁边,笑着将人拉到怀里,紧紧搂住:“嗯,我是大笨蛋,我们阿鸽最聪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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