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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双眼看不见,其它五官更加敏感,身体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
    这一次陆阁终于知道男人和男人是怎么那样那样的了。
    第二天天亮,白烨从梦中醒来,看到怀里抱着的人儿,眼帘微垂温柔的拭去它眼角的泪水。
    看到脖颈上的红痕,懊恼自责的给它揉了揉,缓解酸痛。
    不知道药铺里有没有卖药膏的....
    小心翼翼的起身穿上衣服,命黑衣人好好守在门口,去了镇上的药铺买些膏药。
    陆阁身上很难受,半睡半醒的睁开眼,没有摸到杀鸽少年,瞬间心底涌上一股委屈可怜,他怎么能这样对待鸽子,昨天晚上明明、明明......
    吸了吸鼻子,小声的抽噎,眼眶红红的,眼泪止不住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头下的枕头。
    门外的黑衣人耳聪目明,听到屋内传来的哭声,纠结的看了眼房门。
    主子只说让他守在这里,也没说其它的,现在该怎么办........
    屋里的哭声渐渐变小,逐渐听不见任何声音。
    陆阁哭着哭着渐渐睡着,不舒服的夹着被子哼唧,脸色泛着苍白。
    从药铺归来的白烨,手里提着五六瓶药膏,将店铺里的全都给买来了,准备待会看看那个比较好,然后给小少年用。
    黑衣人恭敬的抱拳低头:“主子,陆公子刚刚好像哭了。”
    白烨眉头紧皱,挥了挥手:“下去吧。”
    黑衣人连忙弯下腰:“是,主子。”
    轻手轻脚的推开房间的门,一路走到里间,看到睡的不安稳的小少年,眼中闪过心疼。
    坐在床边,一一打开药膏闻了闻味道,从里面挑选出安全好用的来,洗干净手沾上药膏,轻柔的涂抹在它的脖颈和裸露在外边的皮肤上。
    陆阁被弄的痒痒的,迷迷糊糊躲开恼人的蚊子,闭着眼哼唧。
    白烨嘴角微勾,握住小少年的手腕,在它手背上的红痕上面,涂上药膏。
    药膏清清凉凉的,陆阁身上渐渐舒服了些,睡的愈发深沉。
    放下床上的帘子,起身坐在桌前,打开昨天吃的那个药丸,碾碎了放在鼻下。
    没有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难道是副作用?
    塞到衣袖里,准备让它在角落里积灰,一次就够了。
    床上的陆阁睡的脸红红的,噗通一声变成了奶白色的小鸽子,小鸽子身上布满了红痕,像是受到虐待一般。
    听到动静的白烨,上前掀开帘子,看到墨绿色被子上的小奶鸽,以为它出了事,小心翼翼的捧在手里,看到上面的红痕,眼中闪过愧疚。
    揉了揉信鸽脑袋上的呆毛,顺着羽毛轻轻梳毛,沾了药膏,涂在上面。
    “咕咕......?”陆阁抖了抖翅膀....翅膀???
    豆大的鸽子眼瞬间睁大,茫然无措的看着放大好多倍的杀鸽少年:“咕咕?”
    “乖,没事,睡吧。”白烨摸了摸信鸽的毛毛,五指张开插进羽毛里,贴着温热的皮肤,顺着纹路揉捏。
    陆阁舒服的眯眯眼,扁扁的小嘴微张:“咕咕~”继续~
    白衣少年像是听得懂信鸽的叫声,温柔宠溺的看着躺在手心的信鸽,唇角上扬。
    “咕咕~”陆阁翅膀抖抖,尾巴抖抖,白色的羽毛随着荡漾,懒洋洋的躺在杀鸽少年手心,展开jiojio瘫在上面。
    作者有话说:
    嘿嘿嘿接档文《怀了亡国昏君的崽》求收~>_
    第98章 顾里
    “咕咕~”陆阁翅膀抖抖, 尾巴抖抖,白色的羽毛随着荡漾,懒洋洋的躺在杀鸽少年手心, 展开jiojio瘫在上面。
    白烨抱着软绵绵的信鸽坐在桌前,将它放在腿上,不时的理一理乱糟糟的羽毛。
    门外的黑衣人眼中闪过疑惑,主子的房间怎么有信鸽的叫声?
    尽职尽责的站在门外, 目光直视前方,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
    隔壁房间,南峡与顾里面无表情的面对面坐在一起,两人眼下有着相似的青黑。
    昨天晚上被迫听了整整一个晚上的哭声, 扰的人睡不好。
    南峡是想到了那天晚上, 当时他也是这样又哭又什么的吗?希望顾里没有觉得他很丢人。
    端起一杯热茶, 囫囵吞下,烫的下意识的张嘴吐出来,舌头露在外边, 通红通红:“好烫....”
    顾里回过神眉头微皱,到了杯凉些的茶水递给他,顺势抬起他的下巴观察舌尖上的伤口:“烫伤,涂点药膏。”
    南峡仰着下巴, 微微张开嘴巴,露出烫红了的舌尖。
    看着近在咫尺的顾里,眼中闪过羞耻,脸颊微红不好意思的扭头想要挣开下巴处的大手。
    顾里面无表情的看了他一眼,松开泛红的下巴, 轻轻的揉捏了下。
    南峡身体僵硬, 瞳孔微缩, 呆呆的愣在原地:“顾...顾大人?”
    “别动。”顾里留下话,转身去随身携带的药箱里取出药膏来,洗净双手回到他面前,声音微冷:“张嘴。”
    南峡不想让他看到他丑样,紧紧绷着嘴摇头,表示他没有事,不用涂药膏。
    顾里眉头紧皱,神色凛冽的扫向他,瞄到下巴上还没消下去的红晕,喉咙微动无声的叹了口气。
    无奈的小心捏住他的脸颊,俯下身靠近。南峡脸色通红,躲开顾里的视线,就是不想让他涂药。
    “王爷。”顾里黑眸幽深,额间的红痕深了些。见他倔强的不张嘴,松开双手,将药膏涂抹在自己舌尖上,强势的堵住那张嘴,撬开双唇为他涂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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