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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这么好的剑灵怎么不是自己的呢?他有些遗憾。
在苏星河终于受不了瞪他的时候,他双手交叉托着自己的下巴,“小剑灵,你告诉小师叔,你为什么选小阿水做主人啊?”
“……”
“你要不要换个主人?我就挺好的。”
“……不要。”
沈在水拿完纱布和伤药过来的时候,就见陆鸣空在逗自己的剑灵,还想挖墙脚,他朝陆鸣空温和笑笑,“小师叔,你下次再逗星河,我这儿的梅酿就没了,其他酒也没了。”
提到酒,陆鸣空的表情一下变了,“别,我不逗就是了,他是你一个人的,我不抢,不抢行了吧。梅酿留给我,你答应过我的。”
听陆鸣空说苏星河是他一个人的的时候,沈在水耳朵红了一片。
他默言,将苏星河的手小心抽出来,用细小的木棍沾了伤药,一点点抹在苏星河手上。
“星河,若是疼了,就说出来。”沈在水温声嘱咐。
苏星河敛下温柔的眉眼,轻声答,“我知晓了,主人,我不疼。”
看着这画面,陆鸣空稍微挪开眼,有点儿牙疼怎么回事。
最后他打趣:“若你们不是剑主和剑灵的关系,我还以为你们是道侣。”
沈在水抬眼看他,“小师叔!”
而后他又把头偏向苏星河,害怕他觉得自己冒犯了。
苏星河自不会介意,他甚至很开心,最后他只是垂下了眼眸,看沈在水给他包扎,温凉的手指有时会无意碰到他的手臂,他便轻轻起了一丝颤栗。
“不舒服吗?”沈在水注意到他瑟缩了一些的动作,抬头问道。
苏星河摇头,“没有。”
注视他们的一举一动,陆鸣空竟觉得自己有些多余了,“我走了。”
第17章 第十七天做梦
宗门大比在六月。
修真界时光消逝的很快,大比时间几乎是眨眼便已至。
各大宗门来比试的弟子们在几日内陆陆续续赶到了云水宗,陆鸣空去参加寿宴还未回来,接待安排那些宗门弟子的任务几乎都落在了沈在水头上。
即便有宗门里的长老帮衬,沈在水每天仍旧很忙。
如果早知道陆鸣空一去就不回来了,他还不如自己去。
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后,沈在水坐在案前,继续看起放在案头的卷轴来。
为了方便处理这些事宜,沈在水已经好几日未回天虞峰了,几乎是在容璟平日里处理宗门事务的大殿里住了下来。
翻完一卷卷轴后,沈在水搁下手里的毛笔,伸出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额头。
卷轴上记录的大多是一些琐碎的事,处理起来倒不麻烦,只是堆的多了,处理还是会很累。
揉了一会儿额头,沈在水放下手,准备从案头众多卷轴里再抽一卷出来。
“主人,歇息一下吧。”旁边伸出一只修长白皙的手来,递给沈在水一盏茶。
瞥到案头的一堆卷轴,苏星河皱了一下眉,沈在水在这殿里已经坐了好几日了,案头的卷轴却不见少。
“来啦?”沈在水抬眸朝苏星河笑了笑,将茶盏接过,“等我再看完一卷。”
“好。”苏星河轻声回道。
还没等看完手上的卷轴,从殿外进来了一个弟子,他朝沈在水行了一个礼,“大师兄。”
看到他旁边的苏星河之后,那弟子犹疑了一瞬,也向他行了一礼,
这些时日下来,宗门里的弟子见苏星河的次数多了些,初时只是觉得这人生得好看,就是看着疏离冷淡了些,后来知晓是大师兄的剑灵后,对他则变得恭敬起来。
“嗯?何事?”沈在水翻看卷轴的手顿住了,抬眼看向殿内说话的弟子,温和问道。
弟子直起身子,“回大师兄,天闵宗的弟子到了。”
“我知晓了。”沈在水颔首,“你们先安顿他们,我一会儿便过去。”
“还……还有一件事。”那弟子没有立即走,而是留在原地吞吞吐吐道。
见弟子神色迟疑,似乎在斟酌是否开口,沈在水道:“有话直说便是,无碍。”
沈在水神情温和,那弟子定了心,“魏迟师兄和天闵宗的裴承道友打起来了。”
“?”沈在水抬起头来,将手里的卷轴搁下,“他们在哪里?”
“在广场上,好多弟子聚集过去了。”
从书案前起身,沈在水移动身形,很快就走出了大殿。
他没问那位弟子两人怎么会打起来,他记得许久之前,魏迟同他说过看不惯裴承,没想到这回人家一过来,魏迟直接和人打起来了。
少年心性要不得。
苏星河跟在沈在水身后,看着前面的人因为走的太快,衣袂飘飞。
方才听见殿内弟子提到裴承时,他眉头皱了稍许,却很快便散去,外表依旧一副疏离冷淡的模样。
到了广场之后,果真如那弟子所说一般,聚集了好多人在广场最外面看热闹。
引起喧哗的人还未停下来,以广场中心作比试台,打架的人圈出一个屏障,以免将外面的弟子打伤。
魏迟和裴承都召出了自己的灵剑,长剑挥出后,两剑发出“哐当”的碰撞声,雪白锋利的剑气宛若两条白色游龙在半空中交缠相会,一时之间也未分出胜负。
屏障外面的弟子们难得看到比试的场景,还是魏师兄和天闵宗的那个天才,一时之间都有些激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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