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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满软刺的指套,顺着那根阴茎上暴突的青筋抚摸上去,在青亭压抑不住的呜咽里虚虚地悬在龟头,“想射吗?”
青亭的双手死死地抓着床褥,指节发白,阿明没有绑他,而是要求他靠自己的意志熬过这一切。
阿明替他扶正了眼镜,赞赏地看着他饱含情欲的眼睛,然后手指一压,充血的龟头被不轻不重地搓了一下,软刺扎进铃口,然后不到半秒的时间就撤了开去,后穴的跳蛋也停止了震动。
“呃啊啊啊!”青亭发出一声压抑不住的悲鸣,疯狂地挺腰收腹,把下体往阿明的手上送。体内的酸痒翻腾到了虫蚁啃噬的地步,胀痛难忍的阴茎绝望地抖动着,却怎么也越不过那条红线。他绝望地收紧了后穴,试图凭借挤压那颗安静的跳蛋获得一点奖励。可是没有用,那个玩具的开关一关,连上头的软刺都缩了回去,只剩下一个圆润的表面压着腺体。稍微用力就会滑开,微弱的刺激对酸痒的腺体造成了更为苦闷的撩拨,他浑身都在抖,咬着唇发出隐忍的呜咽。
“想射吗?”
想,太想了。
一想到精液沿着尿道喷出的那种爽快感,青亭就连脑仁都颤抖起来。
他忍得太久了,这具熟悉情事的身体根本受不起这样的诱惑,可是他只是哭喘着,蜷缩着脚趾,紧紧地攥住了床单。
明哥替他擦了擦鼻梁上的汗,好让那架蒙了点水雾的眼镜不至于再次滑下来。他给青亭喂了点温开水,“你叫个相熟的男孩子来吧,公子就行,你不想射,我可是有点忍不住了。”
“要,我这样的?”青亭喘息着打开终端,天知道他用了多大的意志力才没有在抬手的时候抚摸自己肿胀的龟头。
“叫个双儿。”明哥喜爱地抚摸了一下青亭光裸的肩。
“我是翠笙,客人请随意。”男孩笑盈盈地脱去了衣服,跪在床边。翠笙眉眼温和,笑起来十分可亲,阿明也是点过他的,于是笑着把他拉起来,“你青亭大人太能忍了,这么久一直在边缘熬着呢。我可不跟他耗,咱们两个玩。”
翠笙也不忸怩,直接跪在青亭两腿之间,抬高了臀部,笑眯眯道,“明哥哥操进来吧,我弄弄青亭大人,别让他从高潮边缘上下来了。”
“啊……明哥哥……”翠笙的女穴水淋淋地含住了客人的龟头,伏在青亭的腿间呜咽。他的头发不长,发茬正刮着青亭的腿根,把青亭刺激得频频抽气。客人忍得久了,插得又猛又深,翠笙就随着抽插的频率哆嗦着扭动身子,把穴口往后送。
阿明笑了笑,掐着他的腰顶进去,享受地感觉到糯软的内壁吸着他往里头送,索性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翠笙低声呜咽,从光裸的脊背到挺翘的雪臀都在细细哆嗦。明哥眯着眼,忍不住在翠笙的腰间抚摸起来,却忽然听见青亭发出一声克制不住的长吟。
“呃啊——不!”
客人低头一看,翠笙不知道什么时候吮住了青亭的龟头,摇着头给他口,含弄了几下又吐出来,转而去舔青亭阴茎的侧面。青亭在高潮的临界点上熬得久了,阴茎早就充血到了极度敏感的状态,别说是口交,就是手指触碰都酸痛难当。可是翠笙似乎极其了解他的身体,当他被湿热紧致的口腔吸吮到濒临高潮的那一刻,就离开了唇舌的刺激,转而去舔舐其他的部分。
青亭只觉得浑身的血液都向身前的一根硬挺里涌去,却找不到出口似的在小腹激荡。雪白的腰肢绝望地扭动着,拼命挺胯想要把痛痒欲死的性器送给翠笙爱抚一下,可却只能得到若有若无的撩拨。
“小翠笙,你够狠的呀。”客人狠顶了翠笙一下,粗大的肉棒顶着宫口刺激,把翠笙弄得只能趴在青亭的腿间哭叫,“明!明哥哥!太深了唔!”⒨γцzнǎιщц.Ⅽó⒨(myuzhaiwu.com)
翠笙的哭叫不知怎么刺激到了青亭,他呜咽着痉挛了一下,仰着头喘息,眼镜几乎从脸上滑落,挺翘的鼻尖布满了汗珠。翠笙咬牙忍过体内一波波过电似的酥麻,伸手到青亭的后穴,一用力,扯出了那一粒跳蛋。
青亭全身剧颤,他是单性之身,前列腺本就被调教得极易饥渴,一时失了后穴的刺激,顿时涌上一股难言的空洞感,不能自制地缩紧了穴肉。翠笙双目含春,按住青亭不自觉收紧的腿根,用红润的小舌去舔他的穴口的褶皱。
“唔!”青亭拼命咬紧牙关,忍下了那一瞬间的刺激。穴口本就是怕痒敏感的地方,被这样轻轻的舔舐也还是会忍不住哆嗦。翠笙似乎被客人操干得很辛苦,炽热的鼻息急促地呼在他的腿间,又给青亭增加了新的负担。
尤其是失去安抚的后穴还不知收敛地痒着,腺体渴求到发胀发麻,却得不到足够的刺激。
客人在刚刚玩弄青亭的时候就有些把持不住,这厢翠笙又紧紧地夹着他,抬眼看去,翠笙的脊背光洁如玉,触手温凉,青亭满面泪痕,咬着唇在高潮的边缘苦苦挣扎。阿明忍不住叹息一声,死死地摁着翠笙软滑的腰肢,猛凿了几下宫口,在翠笙的尖叫中释放出来。
青亭听见翠笙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尖叫,再也支持不住,狂乱地挺腰扭胯,哭着伸手去碰自己,却被翠笙一把摁住。硬得发痛的阴茎狠狠一抽,却没能射出来,竟是在极端的临界折磨中经历了一次干炮。青亭腰腹皆酥,瘫软在床上哽咽着喘息。
“明哥哥……”翠笙茫然地叹息,他放开摁住青亭的手,转身蹭了蹭餍足的男人,“翠笙好舒服,可是青亭大人大概忍不得了。明哥哥饶了他吧。”
阿明若有所思地看着两个接待,擦了擦自己湿漉漉的下身,吩咐道,“小翠笙,你再弄弄你青亭大人吧,明哥歇一会儿。”他颇感有趣地看着眼神涣散的青亭,“我发现青亭格外受不了你的刺激。”
翠笙只得跪坐在青亭颤栗的腿间,微微抬起他的屁股,把手指伸进那处湿软饥渴的后穴,低声解释道,“哪有的事,是客人一直吊着青亭大人,大人自然难耐。何况客人有所不知,青亭是四位高级接待里后穴最敏感的,刚刚我动了他的肛口,只怕青亭大人里头已经渴求得快要疯了。”
青亭什么都说不出来,只剩下喘息和流泪。翠笙的手指柔软纤细,轻轻地点按着腺体的四周。酥酥麻麻的快感沿着脊椎缓缓爬升,青亭迷茫地低头,看着正在温和地安抚着他的翠笙,薄唇微微颤抖,“阿笙……唔!”
翠笙警告般地在他的腺体中心按了下去,青亭浑身一阵,腰胯脱了力似的微微摆动,涣散的眼神微微一凝,叹道,“阿明……”
“怎么,想射吗?”阿明伸手在青亭的胸前摸了一把,笑道,“在求求我,给你爽。”
青亭瞳仁微微颤抖,咬唇不语。
“好,既然这样,”阿明把青亭整个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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