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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尊只是觉得有些事情不能再拖了,趁早了结,岂不更好。”顾翊轩望向远处山巅上,眼眸一沉,仿佛若有心事。
    “哈哈,原来如此。”他这话说的极为含糊,叶海升奉承笑了一句,心里思虑着,反正他为得只是灵枢门的势力相助而已,至于对方想娶何人,只要不是叶家之外的人,又有何妨。
    叶海升接着道:“结契大礼还有几个时辰即将开始,尊主请随我来。”
    话说着,三人走进屋内。
    .
    江云微躺在床榻之上,正在百无聊赖之际,忽地听到门外传声响。
    他披上衣衫走出门外。
    门被推开,魔族侍女站在门后,她眼睛长得很大,盯着他,还未等江云微开口,侍女便直直倒下。
    “?”
    江云微这才发现侍女背后插着一把短刀,血迹涓涓地流淌而下。
    他心里一惊。
    紧接着,一个身着黑袍的女子从黑影当中走出,女子笑道:“少宗主许久不见。”
    黑帽下是一张极为清秀可人的脸,任谁看了都会心动不已,然而江云微见到这张脸,感觉脑子一阵嗡鸣。
    苏玉儿?
    她不是死了吗,怎么在此?
    而且她刚才杀了人。
    江云微瞅向她身后,血气揉杂空气当中,地上满地暗红色,面色一怔。
    书中的温柔纯善,胆小敏感,手段竟如此歹毒。
    “要不引人注目杀光那些侍卫,着实让我费些功夫。”苏玉儿走到他跟前,嫣然笑道,“不过只要能找到少宗主,费些功夫也是值得的...我来此是为了告诉你一些有趣之事。”
    作者有话要说:  顾狗,你会后悔的
    第64章
    “想当年少宗主是修真界最早结下金丹的天才,?天赋异禀,前途无量,世人对您无不称赞,?如今沦为旁人禁脔,真让人嘘叹。”苏玉儿上下打量他一番,?摇了摇头,?详装无奈,诱声道,?“您被关在此处这么久,?恐怕不知那个男人瞒了您多少事情?”
    “他...”
    虽说顾翊轩从未跟自己说过,?但江云微感觉到那人对自己的欺骗绝非当下这么简单。
    闻此,江云微眼眸低垂。
    “看来少宗主是被蒙骗已久了。”苏玉儿见他如此神情,?杏眼一弯,和声道,?“不过少宗主不用怕,我可是来救你的。”
    苏玉儿话说着,猛地拽住他的衣袖,?施展术法,?两人离开阁楼,“虽说那个男人不在,?但为了保险起见,?您还是随我离开吧,我们老祖可是想要见你一面。”
    “苏师妹,你...”江云微猛地被她施下定身术,身子动弹不得,见那张秀丽面容含着笑,神情不由谨慎起来。
    他暗觉苏玉儿绝非顾念着同门情谊救他这么简单。
    他们离开阁内,?灵枢门上下阵法布设上千,然而却在苏玉儿手下轻易破解。
    江云微见她施展的术法诡异多变,且全然不是上清门的功法,对其身份愈加产生怀疑。
    两人走后不久,一团白气漂浮在房间内,倏地幻化为一个白衣老者,他瞧着两人离去之处,思虑道:“那个女人竟然能闯到这儿来,这可不妙,得赶快告知尊上。”
    话说着,白衣老者身形散去。
    .
    苏玉儿将他带到城内一处山巅上,两人俯瞰着下界,江云微望着熙熙攘攘人群,心里疑惑着。
    今日怎么如此热闹?
    “今日是灵枢门宗主与叶家庶女的大婚之日,结契大礼举办在正午,仙门百派受邀在列,齐聚于此。”苏玉儿见他眼底不解,解释道。
    江云微闻此,神情一怔。
    苏玉儿故意让他看到这一幕,见他神情一变,知道目的得逞,继续道:“你可知历年来太仙殿通过掌控叶家在长梦占有一席之地,如今这场联姻若是结下,灵枢门势力彻底颠覆,恐怕能达到太仙殿都不能所及之地。”
    “是吗....”江云微眼眸望向远处,嘴上淡淡道,心里苦涩难以言说。
    原来他这么久不回来,是要与旁人结为道侣。
    红叶席卷云天,他仰起头,耳畔听着树叶‘沙沙’作响,似在回荡着两人的誓言。
    “这些年灵枢门利用各种手段,吞并其他门派势力,连上清门都未放过...这次,顾翊轩为了与叶家早日完婚,特意将结契大礼提前。”苏玉儿开口挑衅道,“说起来那人将你囚禁阁内,在外竟与旁的女子暗通款曲...”
    苏玉儿言说着顾翊轩这几年来的所作所为,她挑的皆是江云微最为在意之事,果然江云微听后整个人沉闷下来。
    “他与旁人联姻有何奇怪,毕竟他也从未...爱过我。”留海划过眼前,露出那双淡墨色的眼眸,他垂下头,无奈道。
    江云微实在委屈,心里自我劝慰着,顾翊轩除了利用欺骗自己外也未做别的事,在上清门时自己对他那般呼来喝去的,他未曾有过不满,如今真相被戳穿,估计他也是怕魔族秘密暴露,才将自己软禁起来吧。
    若是从男主立场来看,他站在魔族对立面,所做这一切都不算过分。
    无论怎样自己也无法阻止这本书进展,之后顾翊轩会统治三界,试图消除三界的隔阂。
    江云微觉得自己有些疯癫了,若不然,怎会如此为那个人找借口。
    “看来少宗主对他真是情至深处。”苏玉儿言语挑拨道,“连如此欺辱自己的人都这么释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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