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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哈哈哈——”南山顿时无比好笑地狂笑起来,“你是不敢吧?!怕输了丢不起脸?怕被人知道你是沽名钓誉?怕你的实力名不符实?怕坐不住你天下第一人的位置?还是怕被人知道……”
    南山一顿,一字一顿地咬字清晰,特意用灵力传遍全场,“你是个冒牌假货啊?!”
    众人听得一愣:这话里有话什么意思?!
    而大人物们则个个眼睛微眯:来了!
    伯衍脸皮一抖,而他身后的拥趸们早就愤怒得忍不住了——
    “小子,你也太狂妄了吧?!”
    “杀鸡焉能用牛刀?让我们伯老打你,你也配?!”
    “就是!我来!我倒要领教你有什么本事这么嚣张?!”
    “看我让你知道知道、我们天衍宗的厉害!”
    ……
    “行啊!”南山后退一步,暗自加大灵力灌输入剑身准备应战。
    可霎时,周身的气场炸开,狂风平地而起,天地瞬间变色,风起云涌!
    那瞬间不知从何而出聚集翻滚起的乌云里,雷声轰隆、闪电劈耀!那厚重的威压,沉沉地往这一方天地压下,骇然得众人一跳,慌乱惶恐起来!
    “卧槽!这是发生了什么事?!我怎么快喘不过气来了!”
    “对!我也心惊肉跳的!头皮发麻!”
    “好像是那个南山引起来的!”
    “快看他的剑!他的剑尖都连上了天上的闪电!”
    ……
    而那些撸起袖子要来教训他的一众人等,都脸色骇然地连连倒退!有些修为不济的,甚至脸色苍白、口吐白沫,或是直接一口血喷出来晕厥过去!
    而南山却轻轻松松地怡然自得,嘲讽嗤笑,“上啊!你们怎么不上?不是要让我领教领教你们天衍宗的厉害吗?我这还没出手呢,只是运个招而已,你们咋就扛不住了?你们这金丹八/九层难不成是纸扎的?!”
    就连元婴大能·伯衍,都脸色苍白、全身冷汗泠泠,如一摊烂泥般地瘫坐在椅子上动弹不得。甚至眼神散漫得,好像随时要昏厥过去了!
    而台上的那些大人物,都个个被逼得远离南山!因为那威压,他们实在是扛不住,感觉凑近他一些,都会被压得爆体而亡!
    还是之前故意撺掇伯衍出手“教训”南山的壮汉军人,顶着让人毛骨悚然的威压,勉强靠近了南山一些,“这位……南山同学?”
    见南山扭头看过去,忙摆手笑道,“不用比了不用比了!在场没有一个比你厉害的!你能不能,暂时把运招什么的,给收起来?你看这全场的人,都被你压得都受伤站不起来了!”
    南山扭头往后一看,离他近一些的人,甚至是广场上有些人,还真的跌倒趴下了,甚至晕厥过去的都不少!
    南山顿时无趣地收回灵力。
    立即,他身边那平地而起的狂风瞬即平息;剑尖的闪电也立马退回了乌云里;天威厚重的雷声更是迅速销声匿迹了;气势浩大的滚滚乌云如匆匆集聚时那般、又匆匆地地消散了……
    天空又变成了一片湛蓝湛蓝,刚刚不知跑去哪里躲起来的阳光、也又金灿金灿地倾洒大地,之前整个黑压压的暗沉天地,没一会又天朗气清起来。
    眨眼间,天地清明、和风日暖。
    这让众人一阵恍惚,好似刚刚那天地变色,是他们的错觉一般。
    可他们知道,那不是错觉,那是南山能力大到了能让天地变色,能运转掌握天地伟力,能呼风唤雨、电闪雷鸣!
    所以,纷纷坐回来的大人物们,面对南山的神色都谨慎了好多,甚至都隐隐略带着对强者的敬意,还是那个军人和蔼地虚心请教,“南山同学,这就是一个金丹的实力吗?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的机缘所能达到的高度?”
    “对!”南山重重点头,非常诚恳地表示,“这就是一个金丹修士该有的真正实力!”
    实则不然,这多多少少有点夸大的成分。
    一则他是炼过体、还易筋洗髓过;二则他是天阶金丹,这威力可不一般;三则刚那招式是他在雷劫中领悟的招式,带有雷劫的法则,自然能召唤天雷为他所用。
    “那为什么……”对方表示不明白,“我们其中也有人是跟你一样的,自己开的神识、天天晚上彻夜修炼、还经常在外跟灵兽生死搏斗,也没有食用过任何灵兽丹,修为完全是自己一步一个脚印、踏踏实实地练起来的。可为什么,没有你这么厉害呢?”
    “这是因为你们的修炼升级方式不对啊!”南山理所当然地说道,“你们升金丹的时候,根本就没有渡雷劫是不是?!”
    对方一愣,问出全场所有人的疑惑,“升到金丹,还需要渡雷劫的?!”
    “当然!”南山突然笑得恶劣,“你知道、你们为什么修炼不对,无法历雷劫吗?”
    对方立马一脸虚心请指教,甚至全场所有的人都无比想知道地看着南山,“为什么?”
    “因为!”南山突然狠狠地剑指瘫在椅子上还没能缓过来的伯衍,“他偷了不完整的游戏骗你们啊!”
    第73章 救世者
    因为他偷了不完整的游戏骗你们。
    这一句话,如一击重雷,震得人心头发溃!
    “你放屁!”最先反应过来的,反而是伯衍本人。
    他如被踩到了痛脚一般,本似乎想暴跳如雷地跳起,奈何还发软的首脚不给力,整个人只往上弹蹦了一下,就跌回了座椅上,怒视南山,“你这狂妄小子休得信口雌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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