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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山猛地回头,却见那神经病头也不回地走进了斜对面那清风茶楼里,似乎笃定他一定会跟上去一般。
南山皱皱眉,他自然不会乖乖地别人怎么说,他就怎么做。
他都已经从南宫家的掌控下搬出来了,连游戏仓都换了,他们难道还能跑去官方那安保周密的重要基地,强制打开他的游戏仓不成?
但神经病这么笃定,也不像是唬人的。
所以南山不放心地边继续往小院赶去,边发消息问官方那边,他们主脑系统是不是被黑客入侵了?有没有可能角色号会被人给踢下线?
对方大惊,赶紧自查了一下,然后很笃定地告诉他:没问题!绝不可能!
南山这才略略放心了些。
只是,半个小时后,他从小老板那取了智能厨房、和花醉客等人汇合,正准备出发去开食修阁分店时,他毫无征兆地掉线了!
而且一下线之后,他果然头疼欲裂得整个脑袋都要炸了,精神力暴动得都惊动了官方人员,纷纷跑过来问他怎么了?
南山忍着脑袋仿佛要炸了的头疼,说自己的游戏号刚刚出现了异常,被人给踢下线了,让他们查下是怎么回事。
对方闻言大惊,赶紧去排查原因,却发现是南山自己的精神力跟游戏仓、跟主脑断开了链接。
这话也就是说,南山这是自己下的线,系统没有任务被入侵的异常。
南山顿时脸色铁青:那个神经病!!
待头疼好了些,南山再次上线,跟花醉客等人说了下有事,他们先去要开食修阁的地方等他。
然后,立马去清风茶楼找那个神经病!
而一踏入天字一号包厢,就看到那个神经病跟个斯文败类似的,坐在窗边闲情逸致地喝茶,见到他来,愉悦轻嗤,“真是个贱骨头,非要吃一顿排头才乖乖听话。”
南山的拳头立马捏紧了,随即又缓缓地松开来,面无表情地走到他面前,“你对我做了什么?”
看到南山这般难看的脸色,南宫煜愈发地愉悦了,“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被南宫家当成器官培养容器给养大的牲畜了?居然想脱离南宫家的掌控不说,还想反咬一口主人?你还真当自己是个人了?”
南山知道他说的是最近三四个月、南宫家因他而被官方屡屡找茬的事,忍住要去握拳的怒气,嘲讽冷嗤,“怎么?你这是要做南宫家的走狗?他们从小那么对你,你还要跪舔他们?原来你那么贱吗?”
“不不不……”南宫煜竖起一根食指对他否定地摇了摇,“这跟南宫家没关系,是我见不得你好、看不得你自由快活!我很早就跟你说过的,我就喜欢你不高兴你不爽!喜欢曾经高高在上的你被践踏进泥坑里!更喜欢你被踩在泥地里痛苦挣扎的样子!”
说着,神色如神经病一般地一扭曲,“可你为什么不乖乖听话?!为什么要试着挣扎?为什么要试图反抗?你难道不知道,你就该烂在那屎坑里面悲惨痛苦地死去我才开心吗?!”
南山轻嗤冷笑,走到他对面坐下,自己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怎么,官方查的事,是动到你的蛋糕?还是云家的蛋糕了?”
云家,就是那个女人的娘家,南宫煜的外祖家。
南宫煜那神经病一样的轻浮神色“倏”地一沉,“你知道?!”
“知道,怎么不知道?”南山慢悠悠地喝了一口茶,“我从小就知道,你羡慕嫉妒厌恶仇恨我是真的,恨不得我痛苦我悲惨我去死也是真的,你心思卑劣恶毒阴暗扭曲也是真的。要不然,也不会三番两次地教唆南宫泽对我屡次下黑手。”
看着南宫煜黑下来的脸,南山笑了笑,“但你最想要的,是想通过掌握我来吞噬南宫家对吧?所以才时不时地跑到我面前,来表演一番你对南宫家的同仇敌忾,隐晦地表达着你那可笑又虚伪的善意,想博得我的信任是吧?或许还想得到我的血液,来清洗替换你那肮脏病/态的血?”
南宫煜的脸色,顿时就像是自作聪明的可笑作秀、被人当场给拆穿了一般,很是挂不住,阴沉地难看着,“所以你一直是装的?”
“装个屁!”南山不屑嗤笑,“你以为我是你吗?从小听云家那可笑的扮猪吃老虎的计划,装成一无是处的草包废物、装成嫉妒到变态的疯子,像阴暗臭水沟里见不得光的臭老鼠一样,不过是想掩饰你跟云家暗地里勾搭成奸、妄想吞噬南宫家的目的罢了。”
“我活得坦坦荡荡,何需要装?”南山不耐烦轻嗤,“我以前只是懒得拆穿你,就是为了成全你那自以为“全世界就自己最聪明、其他人都是被你耍弄在手掌心的蠢货”的扭曲变/态到可笑的心理罢了!免得你一天到晚来烦我!因为我压根儿就不想搭理你,在你面前表现的无能狂怒样不是装,是我真烦你那恶心样!”
南宫煜脸色铁青,他从小到大最恨的就是南山这种坦坦荡荡、毫无阴暗的模样,他怎么污染都染不黑,“我知道你不是个蠢货,但我喜欢你是个蠢货,所以你就得是个蠢货,明白吗?不然我会不爽的!”
说着,南宫煜神经质地神色扭曲起来,“要知道,我一个不爽一个不高兴,就会多踢你几次下线哦~!到时候你的精神暴动得,就会“嘭”地一下,炸了!哈哈哈——!”
说完,就像个“要南山死、就能让他死”的疯子一样,痛快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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