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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横瞥了眼南山,打拳的动作不停,“没。他大概是哄好了他媳妇。”
温知乐听得微惊,“少宗主有妻子?!怎么没见过啊?!”
“我也不知道,他说他有。”顾横并不关注这个,也不八卦。
温知乐倒是好奇极了,不着痕迹地靠近问,“少宗主,是不是有什么喜事啊?看你春风满面的。”
南山忍不住高兴一笑,“是有件大喜事。”
温知乐立马猜,“难道你要结婚了?”
南山听得一愣,“结婚?”
温知乐立马反应过来,这里人大概不是“结婚”这个说法,那大概是结亲?还是结道?“就是,结为道侣所要举行的典礼。”
“啊!”南山明白过来,点点头,然后好奇地问,“你们那个结、结婚,一般,都是怎么跟媳妇儿提起的?”
温知乐听得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你是说求婚?”
南山想了一下这个词的意思,觉得挺贴切,“对!就是求婚。”
“这个我知道!”温知乐兴致勃勃地给南山出主意,同样是母胎solo的他,只看过猪跑没吃过猪脚,却给南山讲了一大堆理论。
关键是,南山还全盘接收,美滋滋地去准备了:玫瑰花、戒指、亲手做的烛光晚餐……
所以,东篱傍晚回来刚靠近居所,远远地就看到来来往往的弟子捂着鼻子行色匆匆——
“卧槽!这是什么味儿?!”
“不知道,跟炸了屎坑似的,太特么滴销/魂了!”
“有种屎熟了的味道!”
“沃日!别说得那么恶心好吗?!谁会煮那玩意儿不成?”
“这味道,绝了!”
……
东篱微微皱眉,他怎么觉得那味儿好像是从他居所里散发出来的?可他居所里有法阵,除了他和南山,应该没人能进出才是。
难不成,是南山整出来的?
思及此,东篱赶紧几个缩地成寸就来到了居所。
一踏进院子,就看到南山在院子里的石桌上摆了一大瓶的红色花朵,点了两支地球星人弄出来的蜡烛,还有他手里正在火堆上烤一个椭圆形的大“黑球”,那能把人嗅觉给熏失灵的味儿,正是从这“黑球”里溢散才出来的。
南山听到声响,抬眼看到踏进来的东篱,惊喜地站起来,“阿篱!你回来了!我马上就好哦!”
东篱看他整个人烟熏火燎的,脸上还有不少黑灰,不明地看了看他手中正在烤着的不明黑球,“你这是在作甚?”
南山还颇为神秘地卖个关子,“我待会再告诉你,你洗洗手去桌边坐好,我一会有惊喜给你!”
东篱很是怀疑地看了看他手中那个散着异味的“黑球”,但看他一脸期待的样子,不忍拂他好意,就去净面洗手。
好了刚在石桌旁坐下,南山就捧着那个“黑球”高兴地跑上前来,“阿篱!好……”
“嘭”地一声,那黑球突然毫无预警地炸开!
正捧着它要上来献宝的南山,猝不及防地就被炸了个通身漆黑,毛发张牙舞爪地焦黑着,还七孔冒烟。
“……了。”特别南山一说话,还从他嘴里喷出一股黑烟。
刚坐下抬头就看到这一幕的东篱,实在忍俊不禁地“噗嗤”轻笑,“你这究竟是何物?”
刚刚那“黑球”炸开,他也没感觉到能量波动和危险,所以也就没及时反应,大概纯粹是气体给膨胀得炸开了。
南山委屈地看了看手里给炸成了各种碎末的“黑球”,只剩下底部一个壳,欲哭无泪,“我的榴莲烤饭!我烤了好久的!”
“榴莲烤饭?”东篱听得讶然挑眉,起身走上前去,给他捡掉身上各种黑色的碎末,“那是何物?”
“就是用榴莲和各种好吃的放在一起烤的美食!”南山乖乖地俯身任他自己清洁,“我准备了很久的,那些食材都是很难找的。”
“好好的准备什么榴莲饭?想吃什么让太初给你拿不就好了?”东篱一时半会给他捡不干净,直接一个净尘术丢给他。
顿时,黑漆漆得只剩下两个眼珠子还是干净的南山,立马恢复了原样,“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好求亲来着,谁知道突然炸了。”
南山沮丧得垂头丧气。
东篱听得一愣,随即拉了拉他,“去洗洗,总感觉你身上还有味儿。”
南山反手握住他的手,眼巴巴地看着他,“一起!我有话儿要跟你说。”
东篱略作一沉吟,点头。
然后两人把南山弄得乱七八糟的院子给收拾了一下,再一起去了屋后那竹林里的汤泉里洗浴。
月光盈盈之下,一入波光粼粼的汤泉里,南山就忍不住把东篱压在泉边亲了又亲,食髓知味得像是怎么都亲不够。
东篱纵容了他一回,就让他好好泡汤泉,“你不是有话儿要与我说?”
南山这才从背后静静抱着他一起泡汤泉,下巴轻轻地搁在他肩膀上,“阿篱,我今天去查阅了一下,你是不是想在结契为道侣后再……”
说着,手指转进他的手指缝里,与他紧紧地相扣住。
刚闭上眼靠在南山怀里打算闭目养神的东篱闻言睁开眼,侧首看他,“你怎去查这事?”
南山也歪头看他,赧然地抿抿唇,“我这不是怕你嫌弃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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