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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真万确,市里早就传开了,韩飞那水平能不能过本科线还是个问题,现在成了海市的状元,我也以为自己听错了。”
“我尼玛,不会是有答案吧,是吧,韩家不是很有钱嘛。”
“且不说买不买得到,哪个智障抄答案抄成全市第一,这不是等着被查嘛。”
每当
朝歌将重心换了一条腿,手指触碰蔷薇粉白色的娇嫩花瓣,林涵的声音兴奋带着埋怨。
“卧槽,我还傻乎乎的要给你补习,韩飞你心里是不是还笑呢,余年呢,靠,余年肯定知道真相,他就是憋着一肚子坏水看我出丑。”
朝歌无奈的摇摇头,“你想太多了。”
“韩飞你这下可出名了,张玉香老师高兴的要死,我听说她在学校教务群里夸你夸了一下午,欸,我是说张老师是不是早就回过神了,一开始她老是训你,后来都不提你名字了,我都以为她对你没了耐心。”
“昂。”朝歌模棱两可的应了一声,电话那头的林涵又叽里呱啦的猴叫起来,明显张老师是知道内情的。
林涵还是太年轻,朝歌窝进沙发上,长腿伸出来,余年走过来,随手捞起消瘦的小腿,温暖的大掌按揉冰冷僵硬的脚踝。
“你以为张老师这些年的赞誉都是假的嘛。”
对于学生来说,张玉香老师或许说话不够圆滑好听,做事太过严厉,但她的职业素养真的毋庸置疑,一位在岗位上呕心沥血二十年的高级教师,朝歌的把戏骗得了一次两次,多了当然就会露馅了。
张老师教过多少学生,又见过多少家长,朝歌的把戏瞒不过她,韩立的把戏自然也瞒不过她,考试成绩不过是张玉香和朝歌心照不宣的约定罢了。
“好吧,是我太傻了,最近忙死了,我哥天天把我捉到公司里去,天哪,我才十八岁呀,现在就走上社畜的悲惨道路嘛,好想找你出去玩。”
林涵对高中的最后一个暑假,看来是十分的怨念。
朝歌自然而然把另一条腿伸过去,往后仰了一下,完全躺倒在沙发上,“请你明白你的身份,某林氏底层员工,我是你的客户,赶紧解决余年提交的问题。”
“你是魔鬼吧,余年就是你的走狗,地狱三头犬。”林涵咬牙切齿道。
朝歌看了一眼余年,“我看你就是嫉妒,林然现在巴不得余年才是他亲弟弟吧。”
林涵冷哼几声,终于挂掉了电话。
余年穿了一件白色的T恤,原先还略显稚嫩的面容,现在已经褪去幼稚的感觉,五官呈现出过于锋利的俊美,小臂上线条优美的肌肉,掌心温暖有力。
“他不是嫉妒林然夸我,是嫉妒你夸我。”余年圆圆的眼睛,现在眼尾微微拉长,浅色的眼瞳柔和了五官的压迫性。
余年的手掌顺着小腿到圆圆的膝盖上,天气一热,屋里的空调二十四小时开着,朝歌就算穿着长衣长裤,冷气似乎都会顺着关节处的缝隙往里钻。
半夜小腿抽筋更是能毁掉朝歌一夜的好梦,少年的炙热的身躯,就成为朝歌最好的抱枕。
“你当然比他厉害多了。”朝歌毫不遮掩的表示对余年的看重。
林涵虽然能力也不错,还有林家可以助力,不过助力在朝歌这里反而会成为阻力,毕竟林涵做什么事情,都会被林家的利益相关影响。
而余年智商超群,在世界上再没有一个亲人,就如同现在,余年会全心全意的为朝歌做事,是唯一的朋友,是亲近的兄弟,也是最好的伙伴。
余年的手掌可以轻易圈住男人的手腕,温热的掌心让冰冷的肌肤不断升温,茶色的眼瞳里慢慢渗出什么更深层的东西。
“那这么厉害的我,能不能向您讨要一个礼物。”青年的用词很是恭敬,可是话里的意味似乎不那么恭敬。
本来闭着眼睛的男人,微微侧过头,看向茶几上白色瓷瓶里的蔷薇,绽放的姿态极尽娇艳,朝歌将微微勾起的唇角抿平。
“那得看我的心情。”
余年轻笑了一声,热烈的气息马上从空气里消失,气氛又回到刚刚的轻松愉快。
韩家老总的小儿子成了海市今年的状元。
韩氏地产的名字在海市赫赫有名,韩亚平的名字在商界也是如雷贯耳,韩立也被赞过虎父无犬子。
可韩飞的名字又重新回到海市上流社会的耳朵里。
韩家双胞胎,轰动一时的绑架案,沉睡八年的奇迹,醒来才一年就当了高考理科状元。
人们对“状元”情结古往今来就没有变过,而且像韩飞这种情况,谁听说不说一句前途无量呢。
“老韩呀,还是要说你小子运气好,大儿子就不说,早就帮你支撑公司了,这小儿子也这么厉害,侄子醒了,你也跟我们这些朋友知会一声,要不是看到报纸头条,我都不敢认。”
“韩飞原先成绩就不错,这睡了几年,说不定脑子一直在学习呢。”
“唉,侄子也是无妄之灾,要是没有躺这八年,说不定现在成就比老韩更强了。”
纵使韩亚平平日如何严肃,在谢师宴上,面对一众亲朋好友,眼梢的笑意就没有淡过,这样光宗耀祖的大事,韩亚平怎么可能不开怀。
“各位都是飞飞的叔伯,按理我是应该早点告知,不过飞飞的身体你们也知道,今儿还突然病了不能到席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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