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四章 一个吻的后果
在李太炽热眼神的注视下,欧阳落雪俏脸一红,看着李太受伤地模样,又变得焦急不堪,伸出手摸着李太的脉搏,脸色更是变得极为的难看。
“你受了这么大的伤,怎么早点说?”欧阳落雪开口责怪道,说着起身走向了房间里,从床底下摸出了一枚晶莹剔透的绿色丹药。
李太听着欧阳落雪的责怪,心里美滋滋的,人说来也是奇怪,有些时候嘘寒问暖,还不如一句怒骂来的更亲切。
“这不是还没有来得及给你说,就被你的美貌给吸引了吗,结果就把该说的话给忘了。”
“就你嘴甜,也不知道你是跟谁学得,尽说些有的没的好听话。”欧阳落雪乖恬的白了一眼李太,噗嗤一声捂嘴笑了。
看着欧阳落雪拿着绿色丹药忙上忙下,李太躺在地上,心里却很温暖,只是远处贺欣怡却已经将丹药炼制好,拿到了他的面前。
若是在同阶层的八阶炼丹师中,贺欣怡要是说第二,就没有人当的起第一的名头。这不只是贺欣怡拥有紫火的缘故,更加重要的是,她也有这样的实力,绝对当的起别人这样的评价。
“喏,我已经炼制好了。”贺欣怡伸出了手,手里拿着一枚丹药,这丹药明显比欧阳落雪拿的绿色的丹药要好上数倍,而且这是刚刚炼制好的,上面还有淡淡的余温和香气。
再加让贺欣怡刚刚沐浴完,身上更是香气逼人,李太竟然在这两者合力的驱使下,隐隐约约有一些苗头在肚子身体各出四处乱窜。
他摇了摇头,将脑袋扭向了一边“我不要。”他知道这是贺欣怡无论说什么。他也不应该在这个时候接过这个丹药,因为欧阳落雪就在那里为了这枚丹药火急火燎的忙碌着,如果他接过了这枚丹药,那欧阳落雪的忙碌将会变得毫无意义。
这不是他愿意看到的,他知道欧阳落雪的所思所想,因此想要尽可能的不让欧阳落雪多想。
他毕竟和贺欣怡没有什么关系,不管贺欣怡怎么对他好,那都是她的事。他不能阻止,却能够选择不接受。
“你的伤势不能再拖了,三炷香时间如果不能够将治愈丹服下,那你的身体,后果不堪设想。”贺欣怡急切的开口,没有之前事事都对李太的谦让,很是果决。
说着,她就亮出了自己的修为,手中的灵气一闪而过,将本来就很虚弱的李太束缚在了原地,像个乖宝宝一样躺着,一动也不能动。
然后便将手中的丹药塞进了他的嘴里,之后就是抓着他的一巴,猛的向上一拖,只听嘎嘣一声,丹药在他的嘴里碎裂,里面的治愈汤汁溢满,即将从嘴唇里流出来。
李太可顾不得现在的形象问题,自己坚守的选择性问题被轻易打破,成功的激起了他心里的怒火。
他伸出了手,想要将贺欣怡放在他下巴的手挪开,却意外的被贺欣怡用另一只手在空中,给了拦了下来。
就在李太准备伸出另一只手,想要将丹药从嘴里扣出来时,却猛然感觉自己的嘴里一甜,一根手指伸进了他的嘴里,在他的嘴里不停的搅动着,将碎裂的丹药和汤汁,送进了体内。
那手指刚很是如鱼得水,快速和坚定。没有丝毫的迟疑,能够准确无误的找到每一片残渣,然后将其送进他的嗓子眼里。
李太脸色铁青,感觉受到了巨大的屈辱,赤红色的双眼,狠狠地瞪着贺欣怡,最后目中凶光一闪,他狠狠地咬向了贺欣怡伸进他嘴里的那根手指。
“咔!”仿佛咬到了这个世界最坚硬的玄铁一般,李太感觉牙齿都碎裂成了几块。
而此时的贺欣怡却咧嘴露出一抹微笑,得意道“早就防着你了。”
李太叹了口气,望着贺欣怡,无奈的说道“何必呢?我也不是矫揉造作之人,若不是落雪在,我也不会如此……只是……我怕……她会误会……”
“你们……在干什么!”欧阳落雪本来欢喜的脸,瞬间变得难看,全身气得发抖,手里的丹药不自觉的啪嗒一声落在地上,碎成了无数块。
李太听到了这个声音,支支吾吾的想要开口,可是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一个大男人被一个女子欺负了,怎么开口,都感觉有些小家气气,对方毕竟是在帮他,他也不能好歹不识。
在欧阳落雪的眼里,贺欣怡一只手拖着瞎子的下巴,一只手抓着瞎子的左手,整个身体又将瞎子压在下面,瞎子的右手,也被贺欣怡用身体紧密的压制着。
更过分的是,贺欣怡竟然用如此让人屈辱的方式给李太喂药!
瞎子何曾受过这般屈辱,贺欣怡若是不愿意,大可以不给李太喂药,用这种方式,身为一个男人,承受多大的屈辱?
想到这里,欧阳落雪再也忍不住对贺欣怡的怒火,她无法忍受贺欣怡这样的作为,完全将她不放在眼里。
“啪!”欧阳落雪狠狠地打了贺欣怡一个巴掌,将其直接扔出了李太身体周围。
李太这才喘了口气,眼睛看了看已经完好无损好整以暇的站在那里的贺欣怡,又看了看气呼呼,双眼瞪得溜圆的欧阳落雪。
这两个人好像不在同一个世界,一个平静如水,一个动如狡兔,而且两个人都没有看他,反而互相看着彼此,隐隐约约间,暗流涌动。
“为什么?我已经不反对你对瞎子的付出,可是你为什么如此做?难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一个你爱的人?”欧阳落雪毫不留情,她愿意和贺欣怡共同沐浴,表明两个人的关系已经不似当初那般生疏。
可是这不代表她已经接受了她,更不能代表她能够眼睁睁看着自己的挚爱,怀抱里的那个人不是她。
她承认自己是自私的,可是她不认为这样有什么错。
“如果不喝药,他有可能当时就去了。”贺欣怡淡淡的回答着,好像刚才做的一切理所应当,她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