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六十六章 李太的死
贺欣怡和和欧阳落雪两个女子的脸上,同时露出了绝望的神色,她们没有一点办法,眼睁睁看着眼前的一切发生。李太被巨大的雷霆之力所裹挟着,离开了原地。
在她们的眼中,李太几乎化成了齑粉,他刚才站立的地方,除了一片焦黑,和噼里啪啦的雷电之力以外,再也没有任何存活的生物。
贺欣怡绝望的痛哭起来,她刚才想要用自己的身体将这个阻挡起来,可是甄昌好像看透了她的心思,所以早就在出手之时,就将她给拦了下来。
她的衣角都被撕破,胳膊都被撸出了皮,可是绕是如此,她还是没有办法挣脱出甄昌的束缚。
“为什么……”贺欣怡一屁股坐在地上,因为李太的突然消失,心里好像都缺少了一块,那里痛的她几乎窒息,她感受不到自己如今的存在,只是眼巴巴,可怜的抬头望着甄昌,希望他能够将李太给变回来。
她多么希望刚才一切都只是甄昌施展的梦境,眼前的一切都是在梦境中发生的一样,只要醒来,一切都会恢复到曾经的模样。
甄昌的态度极度的冷漠,李太已经死了,他的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现在只要让贺欣怡将解药吞下,然后再顺手解决掉欧阳落雪,所有的事情,都将陷入尘埃。
没有人会知道李太已经死了,除了李府之人之外,也没有关心这个人的死活。所以他没有任何的压力和心理负担。
“他已经死了,现在吃下解药!”说话间,甄昌已经走向了贺欣怡的面前,从胸口摸出了一一支木盒,递在了贺欣怡的面前。
贺欣怡一脸的木讷,不停地摇头,嘴里喃喃自语道“不,我不会吃的,我一定不会吃的。”
“吃了以后会减轻痛苦,或许还会有一些快感。”甄昌笑眯眯的说着,脚下踩着的土地已经变得一片乌黑,空气中有一丝淡淡的血腥味,还有大量的土地烧焦之后的味道。
他不喜欢这样的味道,皱着眉头,耸了耸鼻尖,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口鼻,他以为贺欣怡也一定不会喜欢这样的味道,所以他本能的伸出了另一只手,想要将贺欣怡的鼻子堵住。
可是贺欣怡厌恶的躲开了,眼睛里闪过一丝杀机,却在甄昌做出防御反应之后,又突然的消失了,她木讷的惨笑了一声,双手撑着乌黑的大地,竟然猛的一抓,抓起一大把土壤,就要将其放在自己的嘴里咀嚼。
“疯了!”甄昌狠狠的拍了一掌,巨大的震动将贺欣怡手中的乌黑土壤震在地上,之后的他看到了贺欣怡的无助和害怕。
他又转而露出一副谦逊的笑容,伸出手里的木盒,递给了贺欣怡“吃了吧,之前没有骗你这药吃了之后的后果,现在我也依旧没有骗你。”
“你杀了他,我求过你,可是你还是把他给杀了,我怎么信得过你?”贺欣怡深吸了一口气,好像现在的镇定,都是在吃了那把黑色的土壤之后才有的。
她觉得那把土壤里有李太身上地血肉,所以她要将李太的血肉其中的一块吞进自己的肚子里,她不奢求自己能够占有李太的全部,现在她已经占有了一部分,所以她想好好的活下去,带着李太身体地一部分,看这个世界最美的风景。
就在这个瞬间,贺欣怡的状态突然变了,变得让甄昌陌生,心里甚至生了某种恐惧,他从来没有见过贺欣怡露出如此满足的情绪,而在这满足情绪的背后,他还看到了野心,和对这个世界满满的期待和报复。
这一切都是因为李太的死?甄昌心里如此想着,却又不屑的撇了一眼脚下焦黑的土地。李太已经化作了黑色的某一块,对他够不成任何威胁,如果他连一个死人都对付不了,那岂不是白活了这么多年?
李太活着地时候他便不放在眼里,如今已经身死道消,他更不会,也不屑将其当做对手。
不过贺欣怡迟迟没有喝下解药的意思,甄昌胜券在握,也没有打算强制她喝下解药,骄傲如他,当然不会逼迫她,因此他将装着解药的木盒放在了贺欣怡的面前,然后起身走向了瘫坐在地上的另一个女子。
“你是个聪明的女子,如果你愿意跟着我,十年之内寸步不离,我便答应饶你一条性命。”甄昌撇了撇嘴,一脸轻浮相,脸上挂着色眯眯的笑容,满是不屑与调侃之意。
欧阳落雪默默摇了摇头,眼神呆滞,只是低头的瞬间,眼睛里才闪过一丝清明,她紧紧的盯着地面,定睛思考着她现在的处境,嘴里敷衍却又决绝的回应了一句“我不答应。”
“不答应是什么意思?所以你选择死咯?”甄昌伸手两个指头拖起了欧阳落雪的下巴,一张惨白到毫无血色的面颊,一张绝世容颜就这样秀色可餐的摆放在他的面前,任由他拨弄和戏弄。
他心里突然有种强烈的满足感和占有欲,这样的女子,值得他费些心思去占有。
“我不想死。”
欧阳落雪满脸屈辱的说出了这句话,身体颤抖着,两道泪痕还未干涸,便又添了新的泪水,泪水顺着面颊流在了嘴角,最后流在了甄昌的手指上。
甄昌感受到了眼泪中的温热,感受到了温热突然变凉之后的冰凉,他呵呵笑了,折磨人原来有这样的快感,有一种戏弄之后,对方却无可奈何的爽感。
这样的感觉实在是太奇妙了,他曾经从来没有感受过,怪不得别人总是欺负他,以前他不懂,现在却清楚了。
“不想死就照我说的做,跟随我二十年的时间,我便放你自由。”甄昌咧嘴笑着,手指依旧拖着欧阳落雪的下巴,然后他眼睁睁话观察着欧阳落雪的泪水如喷泉一般流了下来。
他仔细打量着欧阳落雪此时的状态,然后将手指让的泪水盛在掌心中,放在鼻尖闻了闻,最后伸出舌头,将掌心中间的泪水一舔而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