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千五百二十六章 何佐的身份
闻言,钱长老面如死灰的看了一眼已经燃烧了一半的香,他越来越恐惧心里很绝望。
如果侍卫长不放弃的话,那他的结果,就是要和侍卫长陪葬。
他相信,文学院说到做到,因为为了守护这样的一个规矩,文学院已经亲手杀了不知道几个学院之人了。
他也清楚文学院这么做的原因,只有告诉世人,文学院绝不妥协,才会让世人对文学院心生芥蒂。
所以他理解文学院的做法。
只是事情往往发生在自己身上的时候,钱长老才明白,知易行难的道理。
“院外有人求见。”守卫学员一路小跑,来到了葛邱的身边,在葛邱耳边贴耳说道。
“不见。”葛邱果断的摇了摇头,但是守卫学员却没有离开的意思,迟疑了一下,他又是说道“这个人是花郊子,毕竟是御南帝国的左相,如果不见,是不是有些不妥啊?”
“花郊子?”葛邱皱着眉头,随即眼前一亮。
花郊子的名头,在他们这一代,其实早就不响亮了。不过花郊子的事迹,被他们这一代修士当做了一种榜样。
一个家世不显的穷酸修士,居然通过自己的努力,走到了如今的位置,尽管天宇大陆已经少有他的传言,但是葛邱明白,不是花郊子败落了,而是花郊子已经到达了一种高度,这种高度是他们接触不到的。
但是葛邱心里其实是不服气的,他觉得他比花郊子更强。无论是智谋上,还是手段上,或者修为上,实力上,都要比花郊子强不少。
他唯一欠缺的,就是年纪和经历,比花郊子少一些,还有就是他的机遇,也比花郊子少了太多。
如果他也能得到像李太那样的少爷的赏识,那他的成就,说不定比花郊子都要高了。
“让他进来吧。”葛邱淡淡的说道,负手傲然而立。
花郊子身后跟着两个侍卫,这两个侍卫是南宫皇亲自挑选,安排在花郊子身边,保护花郊子安危的。
花郊子尽管心里百般不情愿,因为这样,就像是被南宫皇监视一般,但是他又没有理由拒绝南宫皇这般的好意,无奈只好带着这两个侍卫,匆匆的赶到了文学院。
不过在来文学院之前,他拜访了御北帝国的霍府,霍浩森答应了他的请求,亲自和花郊子一道来到了文学院。
“对于文学院,霍兄可有什么看法?”走在文学院之内,花郊子走马观花一般的领略这周围的风景,转过头冲着霍浩森询问道。
“虽然文学院是御北帝国境内的势力,但是文学院很少参与御北帝国之事物,自视甚高,所以我还真不知道,文学院的一些事情。”
“不知道霍兄弟可有朋友在文学院内任要职?”花郊子又是问道。
“没有,我的朋友多是一些少爷,他们有自己家族的事要忙,根本不可能会在文学院之内谋求发展。”
花郊子哑然,疑惑的看着霍浩森问道“就没有在文学院之内求道的吗?”
“没有。”霍浩森摇了摇头。
“看来只能认怂了。”花郊子无奈的叹了口气,随即加快了速度。
“看来你们已经想清楚了,那就不要怪文学院心狠手辣了!”话音落下,葛邱下令,让手下射杀侍卫长一行人,而站在他们最前面的钱长老,则在第一时间被文学院的学员射杀而死了。
侍卫长很恐惧,发觉这文学院这帮人简直就是冷血杀手,甚至连冷血杀手都不如。
冷血杀手出手之际,尚且顾及自己的朋友。可是他们出手的时候,似乎第一道攻击,就是冲着自己人而去的。
对方已经将事情做的这么绝了,侍卫长明白,他们已经没有别的路可以选择了,于是只好拼死争斗,做最后的抗争。
这个时候,花郊子和霍浩森匆匆的赶了过来,不待花郊子开口,霍浩森却道一句“坏了,文学院已经出手了,我们两个来晚了。”
“抓个文学院之人!”花郊子冲着身后的侍卫道了一句,随即便见到侍卫雷霆出手,三下五除二,在敌方的阵营之中,抓了一个学员打扮的修士。
知道要与文学院周旋,花郊子在来之前,已经做了充足的了解,对于文学院一些奇怪的规矩,也是了如指掌。
正是因为知道这一切,所以他才会让侍卫出手。
葛邱看向了这里,目光落在了花郊子的身上,而花郊子同样看向了了葛邱,咧嘴一笑,冲着葛邱说道“我们手里有人质,按照规矩,你们应该给我们一炷香时间考虑。”
葛邱正要拒绝,但是那些老家伙却出言阻止他。葛邱明白,这些老家伙对于规矩很看重,因为规矩,是让文学院能够在弱势中存在的唯一法门。
“过来!”花郊子冲着侍卫长勾了勾手。
侍卫长和手下随即屁颠屁颠跑向了花郊子的身后。
花郊子满脸黑线“你们好歹是我的侍卫,这在如此危险的境地之中,你们居然躲在我的身后?你们想做什么?”
侍卫长脸色难看,被花郊子一言戳破了痛处,随即怒吼了一声“往前!”
话音一落,手下吭哧吭哧站在了花郊子的身前,将花郊子围在了中间。
“花相今日是故意要与我文学院为敌了?”葛邱怒瞪着双眼,气势汹汹。
花郊子没有理会葛邱,反而目光落在了葛邱身旁,何佐哦身上,冲着何佐抱了抱拳头,恭谨的说道“李夫人,您来主持公道吧。”
“我不是李夫人,我是何佐,御北帝国人士,文学院内院弟子。”何佐出言回应道。
花郊子哑然,看了看身后的侍卫长,侍卫长将所有知道的消息都告诉给了花郊子,花郊子点了点头,说道“看来这是文学院与我们过不去啊……”
“真是强词夺理!”葛邱哈哈笑了一声“传言花相最会巧言善辩,今日葛某人,倒是要领教一番了。”。
“花某人从来都是就事论事,经历了这么多,明白的道理也多了一些。但是有一点,花某人觉得是至理,那便是想要自己身正,就必须要有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