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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刚从浴室擦着头发的苏江篱, 叶见香道:“来吃吧。”
    她买了油条、包子、豆浆和粥, 毕竟宿醉,还是吃点养胃的比较好。
    苏江篱坐在椅子上,调侃道:“吃的还挺丰盛。”
    两人吃完早餐,苏江篱也没有要立刻离开的意思,而是坐在沙发上一副女王模样的拍了拍身边的座位, 道:“我在你这住两天,隔壁我让人过来收拾。”
    吃了醒酒药,叶见香迟钝的大脑终于是缓了过来,她这才想起昨晚喝醉的时候,苏江篱的确是当场买了一个房子,好像……就是她隔壁。
    叶见香:“……”
    她小声道:“……真买了?”
    苏江篱悠然的道:“当然,我向来说一不二。”
    叶见香傻眼:“……这就是有钱人的生活吗?”
    文月自己就有钱,苏江篱家里极度有钱,陈绍也算比较不缺钱,木敏静家里是本地户口,家里也有房在出租,所以……
    她导师的手下,就只有她这么穷??
    抹了把脸,她深深的觉得自己不配,她拉低了他们的平均值。
    苏江篱:“别多想,我十四岁就开始自己投资,十几年来,也是赚了不少,我手底下资产也是有个十几个亿,买个三室两厅而已,不是什么大问题。”
    叶见香木着脸:“我只是觉得自己太穷了。”
    苏江篱对钱不太感兴趣,她现在的资产也够普通人吃几辈子的,她更加看重的还是身边人的安全。
    “那些不重要,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玩意儿,现在重要的是,跟我说说,听说你被人光顾了一次又一次出租屋?”
    “嗯,是个有恶意的小偷。”
    说到这件事,叶见香严肃了起来:“本来我一开始就想跟你们说的,只是那时候正好遇上了文月出事。
    第二次的时候,正好是你跟……她闹翻后,我就不太好跟你说,等出了结果就搬家了。”
    苏江篱捏捏眉心,她不过是一个月没怎么管事,这两个人怎么一个比一个能出事?上天就盯着她们两个下降头吗?
    “文月出什么事了?”
    叶见香把文月家里和买房出现监控和窃听器的事告诉了苏江篱,苏江篱缓缓坐直了身子,表情也严肃了起来。
    苏江篱给她分析这件事,严肃道:“若这件事是真的,那文月怕是有危险,她太贸然行事了,她这招看似不错,实际上已经打草惊蛇,我会让她注意的。”
    “你的做法是对的。”
    叶见香乖巧坐着,听着苏江篱分析这件事的对错和处理方法上的优点和缺点,内心深深的赞同,并且崇拜的望着苏江篱举手投足间展露出来的从容不破。
    只要不是面对感情,苏江篱优秀的简直让人以为看见了神。
    “我先去处理你的事情,文月那里暂时是接触不到了,但也安全。”
    苏江篱起身去换衣服,道:“你的事情简单,那个小偷和卖门老板不会那么容易就盯上你,按照文月的说法,她靠近你,你会有危险来看,这或许也是一种提醒。”
    叶见香翻出两件没穿过的递给苏江篱,迷茫的抬起头:“啊?”
    苏江篱接过衣服放在床上,自己坐在床边,用自己所得的消息来分析这件事。
    “你一个月前出了车祸,车祸影响了你被非法封印的记忆,让你变回了过去。造成车祸的凶手进了医院,但却在救治中死亡了。”
    苏江篱拿起手机,看着上面发来的资料,晃了晃手机亮起的页面,道:“那个撞你的女人死了,我让人排查了跟你有关的事,他们重点查了车祸和小偷,然后有意外发现。
    那个女人本来被抢救过来了,却在入院的时候,突然性放弃了求生的本能,死在了手术后。”
    “而这期间,文牧在这一天,因为意外手骨脱臼而去了医院治疗,他离开后不到一小时,女人死亡。”
    叶见香屏住呼吸,不敢置信的道:“你的意思是……”
    她粗重且快速的喘了几口气,神情复杂。
    苏江篱:“按照你说的,文牧有你的发圈,我等会儿让人查查,文牧九年前跟你家有没有过节,或者说,他跟你有没有在b市幼童调解中心在碰过面。”
    “你有被人反复催眠的经历,所以在对待催眠上有一定的抵抗力,但能够让人在无人的情况下被再次启动催眠,这很可能就是同一个人干的。”
    “而你这期间只跟文牧短暂的接触过,他虽然没有对你催眠,但却很可能开启了当年埋在你记忆深处的‘炸/弹开关’。”
    “而且,”苏江篱翻到资料最后面,道:“撞你的那个女人也被催眠过,那个来偷你的小偷也被催眠过。
    他们被催眠的手法都是一样的,都被人在记忆深处埋了一个禁言炸/弹,一旦有人触及了这个炸/弹,他们就会记忆错乱,导致炸/弹爆炸承受不了记忆冲击而死。”
    叶见香浑身颤抖,悲愤的咬牙切齿道:“这是杀人啊!他怎么敢……”
    “虽然现在没有证据,但通过这些对比,却可以看出来,他不是一个简单的犯罪份子,他有超高的杀人能力和学识。”
    苏江篱也是因为猜测而后背出汗发凉:“而且我怀疑,阿月说不定,也被他催眠了很久了。”
    叶见香:“……”
    她无力的跌坐在地上,还是有些不知道怎么接受这件事:“这要都是真的,这也太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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