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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了揉那被养坏的花穴。

      “那我下次岂不是还要赔姑娘床单。”
    秦延轻笑,他不过动了几下,楚明萧的臀下湿出一片。
    他敛着眉,低头看着身下妖冶绝殊的女人,手臂顺着她的桎梏,大拇指已经勾开了小裤的一侧。
    食指指尖轻巧的,没有薄薄布料阻碍的陷入花穴中。
    是直接感触到的湿软嫩滑,那无人造访过的花蕊一根手指还没伸进去完,身下的美人居然就已经轻皱细眉,娇吟变成了轻啼。
    男人手指太过粗粝了,遍布着硬茧,娇嫩的小穴根本吃不住。
    楚明萧细白的贝齿咬着唇瓣,低声喊痛,雪白的腿却还敞着,丝毫没有闭合的意思。
    “吃不了,人倒是贪心的很。”
    秦延喜欢她的反应,在楚明萧刚准备反驳时,低头把她的话堵了回去。
    在印出齿痕的唇瓣上舔了一口,舔舐着那水润的唇珠,用牙轻轻的研磨着。
    这汪水穴倒是把识时务,又紧又缠的没让他再深了去,没她主人贪心,半根手指就给喂满了。
    秦延感受到手指被紧咬的触感,女子明明已经成年,花穴好像并未很好发育,窄的一根手指都有些挤。
    楚明萧被吻的瞬间,就被男人的气息灌满,早已把男人调侃的话忘了干净。
    上下两处都被堵住,楚明萧朦胧旖旎的眼里透着痴迷,她纤腰拱了起来,小穴死死的缠着手指,抽搐的又吐出一股蜜水来。
    与唇上温柔相反,男人却在此刻摩挲着花唇,在湿滑的花穴上,找到那偷偷探出头的花核。
    粗粝的拇指一点点的按住那硬挺的小豆,用着不同于舔舐唇珠的温柔,一下比一下的重的蹂躏着。
    呻吟全被堵在嘴边,楚明萧只能难耐的承起修长的脖颈,手指拧着床单,顷刻间身上已经出满了薄汗。
    偏生深入花穴的手指也不老实,感受到柔嫩的穴口一张一合的,居然浅浅的抽动起来。
    那作乱的手指也不深入,就在穴口处抽插,是不是勾起指尖刮蹭着内里浅浅的凸起。
    男人深度把控的很好,速度却不行,时快时慢的,惹得美人整个臀都随着他抬了起来,悬在半空中。
    旗袍半遮半掩的露出半片雪白饱满的臀,随着楚明萧的动作颤巍巍的晃着。
    楚明萧身子难耐的扭着,犹如一条雪白的美人蛇。
    紧身旗袍还锢着她的上半身,半遮半掩的露出半边饱满雪白的臀。
    粉嫩的穴口很快泛红,穴口处汁水汩汩的往外冒着,淌湿了秦延的掌心。
    放开被他舔咬的唇瓣,耳边瞬间响起楚明萧娇声的呻吟。
    她的额角已然湿发凌乱,眼圈红了一片,晕在眼角,泪珠子不停掉,小巧秀美的鼻子瓮动着喘息,嘴里娇吟控制不住的往外溢。
    娇娇软软的,似乎还透受不住的求饶。
    太嫩了,秦延喉结动了下,入神的看着那处被他蹂躏的淫乱发红,穴口甚至开始红肿起来花穴。
    宛如流不尽的泉眼,腿心下的床单已经被滴湿大片。
    男人身下硬的发疼,热的白皙俊朗的面容都浮现出不一样的潮红,眼珠子都红了。
    楚明萧偏生不够的伸手环住他的肩头,扒开他的衣领,小巧的牙齿叼住他的喉结。
    宛如要把他拆吞如腹一般,顺着锁骨朝下舔咬,甚至因迫不及待扯着衬衣,崩掉衬衣的两颗纽扣。
    秦延闷哼一声,直接单手拦住她的腰,将人提着坐在自己腿上,
    穴口的手指一下子整根没入,楚明萧控制不住的尖叫出声,脊背绷的笔直,承受不住的软在他怀里,他戳弄到自己象征女子纯洁的那层屏障了,虽未碰破,但楚明萧口中细碎的呻吟已然透着痛楚。
    原本环住腰际的长腿软了下来,耷在男人腿侧,有气无力的蹭着他的小腿。
    怀里的人实在太紧了,这般就痛成这样,只怕根本受不住他。
    秦延皱了皱眉,手指往后退了退,大拇指捻弄着已经肿大的花核,手指轻轻抽插抚平她的痛楚。
    楚明萧吃到甜头就忘了痛,眼前一阵阵白光频闪,只能在男人腿上娇娆的扭动身体,释放着那甜美到令人窒息快感。
    伴随着花核被揉捏的速度加快,楚明萧软软的腿又缠上了他的腰,脚背绷的笔直。
    她的穴腔突然剧烈收缩,丰沛的汁水冲了出来,打在了手指上,淅淅沥沥的顺着穴口淋湿了男人的裤子。
    楚明萧脱力的伏在他怀里,美眸懒倦的闭上,脸上是满满的饕足。
    男人把手抽出来,将她抱在床上,楚明萧屈起一只腿,穴眼还在抽搐,吐着残留的汁水。
    等了半响也没等到男人接下来的动作,复又睁开眼睛。
    男人只拎着她水湿的下裤,低声道:“下次还得赔你小衣。”
    话音刚落,他胯下就被女人的小手隔着裤子抓住,明媚的眼睛眼尾还藏着媚意,红唇轻启:“不需要?”
    男人只是低头将水湿的小裤给她套上,鸦黑的睫毛挡住他的眼睛,使得楚明萧没清那眼睛里闪过的彻骨的冷意。
    他知道妓馆会有一种极为残忍的养穴手段,女孩自小被老鸨收养,少女时期用各种手段,将女子身下的花穴维持的小小的。
    长大后再去接客,带给男人的快感便成千百倍的增加,但每一次接客后,女子的下体便会因为太过狭窄而撕裂出血
    秦延曾亲眼见过这幅场景,女人那狭窄的下体被捣的血肉模糊,眼睛瞪的大大的,脸上还维持着临死前的恐惧还痛苦。
    人最后还是他亲手埋的。
    他没说别的话,只是伸手揉了揉女子湿漉漉的花唇,看那明显被养坏的花穴,薄唇温声吐出两个字来:“不急。”
    吸饱汁水的底裤有些凉,楚明萧不舒服的动了动,小手却没什么负担的松开了,她今日已经满足,甚至过了火,下面现在有些隐隐的胀痛。
    男人既然不着急,她自然不会上杆子找苦吃。
    秦延拿着帕子,擦着手指,目不转睛的盯着楚明萧看。
    他极喜欢她这幅饕足的模样。
    外面却突然传来敲门的声音,急促的叁声。
    “我有些事情。”秦延站了起来,突然身体一顿,转过身,视线落在她凌乱的身上。
    冲着那斜躺在床上,懒洋洋的支着脑袋的看他的楚明萧,沉声道:“我叫秦延。”
    楚明萧冲他摆摆手,手腕一倒,又软似无骨的倒在床上,懒散的冲他摆摆手。
    懒得告诉他自己早就知道了。
    而且比他早出好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