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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小芳

      胖子的表现没有让我们几个失望,只见他迅速的稳定的湖水中央的局势,紧接着就好像搂着一个人往我们这边游了过来,我的心里面一喜,直接两步跨到了湖岸边。
    那胖子这家伙还不是玩个花样,估计想要显摆一下他水中的能耐。
    “你这死胖子,快点过来。别跟我们白乎你那点能耐了,救人要紧。”我大声的对水面喊着。
    结果没想到的是,等胖子游到我的跟前时,我发现他旁边并没有任何的人。
    “你这救人救到哪去了?”我好奇的问。
    胖子回头一指,然后对我笑了下,“这湖中央有个大姑娘在那扑腾呢,我这一看是海草,缠住了她的脚。我帮她把那孩潮解了,这不就在我身后游着呢……”
    我听了之后,心中一个吃惊。
    这水草缠人的事情,其实是屡见不鲜了。这令我回想起来了一些很不好的事情,准确的说这是在之前我同学身上发生过的。
    那时候我年纪还比较小,差不多十二三岁。那会子我和王大脸两个人的交情已经很好了,基本每天就像两个小女孩儿一样,到哪儿都手拉着手。
    但是有一件事情让我和王大脸两个人都会吵的脸红脖子粗。
    那就是我们两个都喜欢学前班的,漂亮小姑娘,那个小姑娘,我现在还记得,名字应该叫做小芳。那小芳长的是无比的可爱,就好像是扒壳鸡蛋一样的嫩皮肤。
    虽然那会子我们都只是学前班,但是朦朦胧胧的也有一些性意识启蒙了。我反正不知道别人,我只知道我一看见小芳就脸红脖子粗的。
    王大脸的家伙也没有比我好到哪去,我们两个天天为了小芳差点打起来。其实准确的说,小芳对我们两个人谁都不待见,人家喜欢的是和漂亮的小姑娘一起玩。
    但是很显然,我们两个当时都没有这个觉悟。
    有事应该是在6月份左右吧,那会的天气特别的热,我现在还记得,太阳就好像个大大的烤炉一样在天空上悬挂着。我感觉我的皮都要被暴晒了,那会子我突然有一种做人肉干的感觉。
    我把我的这个想法跟王大脸说了,王大脸当时还夸我颇有文学家的典范。
    这天气一热,同学们的心就开始躁动难耐,班长组织了我们几个跟他要好的去水里面一起玩。在当时游泳馆,基本是从所未听闻过的事情,大家看见小水池子就往里面跳。
    因为小芳实在是长得太好看了,班长那个时候对她也是垂涎三尺,立刻二话不说邀请的人家。小芳一开始还有点犹豫,但是看到我们这么多的小孩子一副如饥似渴的表情期待着他来玩,小芳不好意思回绝,也就答应了。
    那准确的说应该是一个水库,只不过,基本都是本市的人在那里面游泳。原来好像都没有淹死过人,所以大家对于那片区域都十分的放心。
    而且对于我们这些十来岁的小毛孩子,对死亡压根都没有什么恐惧,大家的心中从来都没有这种概念。家长们大多数都有四五个孩子,也不要如今处处都是独生子女,自然是要金贵的养。
    小芳带着她的那几个女伴就和我们一起去了。
    因为在太阳的暴晒之下,那水一开始进去都觉得是热乎乎的。我当时在水里面就觉得一阵的舒服,感觉自己浑身上下都好像要被水给泡软了。
    等到下了水,男孩子们的眼神,在小芳身上就挪不开了,小芳本身人长得就漂亮再加上皮肤也好。有些男孩子故意游到人家的身边,然后不停的吃着豆腐。当时是属于那种有贼心没有贼胆的,我和王大脸就在一角上面偷偷的看着他们。
    小芳长得是漂亮,但是那会儿我其实心里面已经隐隐觉得她和我们不是一个世界的。就好像永远流着两股鼻涕的王二妞,才能和我们合在一处来。
    小芳为了躲避那些如狼似渴的男孩子,特意游得远远的。不过我和王大脸也不知道她们游到哪里去了,我们几个玩完之后就拍拍屁股都走人了。我也不在乎其他人到底去了哪里。
    等到第二天,我们去上课的时候,就看见外面站着一个长相漂亮的妇女。这女人差不多有30岁出头吧,但是五官特别的好看。
    因为很少有家长是长成这副模样的,所以大家的眼光都跟被黏住了一样。
    那妇女不知道受了什么刺激,在学校门口哭哭啼啼的,我有心过去安慰两句吧,但是马上就要上课了。在我进入班级的时候,就看见了班主任一脸的严肃。
    等到下了课,我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原来那个漂亮的女人就是小芳的母亲。小芳昨天一晚上都没有回家,他母亲快急疯了,但是无论问谁谁都不知道他的女儿到底在哪里?
    我和王大脸一听,我们两个就暗道一声不好。
    给小芳可是我们两个的心目中的女神呀。
    我立刻给老师打小报告,说我们昨天几个到水库里面玩儿了,但是到了最后小芳到底去了哪里我们也不知道。一开始班长还藏着逗着他,这件事情关系到自己身上没有说,结果看我说出来了,班长差点没直接冲过来打我。
    于是乎,大家就赶快去水库那边找人呀,结果没想到等去了的时候就发现水上漂着一个人。然后大家再定睛一看,找那水性好的人去把水库上面飘的人抬回来,结果那个人正是小芳。
    之后的事情我也记不清了,但是小芳从那之后就彻底离开了我们的视线,这也是让我第一次对于死亡有了一个真正的意识。那就是死了的东西,你之后再也见不到了,无论他曾经有过多么的美好。
    之后学校里面传出过很多谣传,说是小芳其实是被水鬼抓走的。其实我觉得或多或少其实是我们这些男孩子的错误,因为如果不是我们当时玩儿的有点儿太过分了,小芳不可能游得那么远,不可能,和我们失去联络。
    和小芳玩的那些女孩子们,当时都说小芳确实回去了。这也是我后来最不能理解的一件事情。但是当时我们都是一些小孩子,就算是说谎,在大人的三四次责问之下,也绝对会说出真话的。
    难道说小芳她其实游完泳之后回去了,但是又有什么原因又促使她重新返回了那水库?
    这个案件也一度成为我们那边警察局的难题,但是最后始终也没有破得了案。说实话,我心底里面确实是有几分遗憾的……我有的时候没事干,常常幻想,如果小芳她还活着的话,那她又会是什么模样,那他又会有一个什么样子的人生呢?
    “你这家伙,天天白天都能给我走神……赶快拉你胖爷一把。”胖子在水里面把脑袋探出来,把手递给了我,我顺手拉了起来。我的手在拉完他之后还没有挪动地方,因为我只可知道可能后面还有一个人。
    让我觉得后背发凉的是,水面之后就变得十分的平静里面什么都没有。
    “你不是说后面有一个人吗?”我咬着后槽牙说的。
    王大安这个时候也走了过来,他不停的拍着胖子身上的水。
    “那个女人刚刚在水里面挣扎了半天……刚刚我邮回来的时候,她说她在后面自己邮过来就好了。”胖子满不在乎的说着。
    我这立刻也是发了毛,这就算是游得慢一些,这都过了两三分钟的水面都没有一点儿动静。胖子这家伙是拿我们几个开玩笑的吧。
    我这劈头盖脸就数落了胖子一顿。
    胖子看见我生过气,也疑惑的转头看了看平静无波的水里。他整个人都好像傻了一样,“看着咱们这么多年的革命情谊,我拿我的项上人头担保,我刚刚在水里面确实看见一女的。”
    我咽了两口唾沫,那不能大变活人吧,难道说那女的游回来的时候又遭了难?又被水里面的水草缠住了?
    “你要不然再给我下水一趟,看看水里面到底是啥玩意儿。”我知道这或多或少有点强人所难了,但是水里面那姑娘要是还没出来的话,那十有八九就淹死了呀。
    胖子虽然有点不乐意,因为他毕竟刚刚爬上来,但是一想到水里面还有可能有人遇难,又重新跳了进去。
    结果这回他去湖中央那一刻,足足呆了十多分钟又游回去,看样子应该是一无所获。
    “我操。”胖子从水里面爬了出来,我发现他手上好像拿着什么东西。我立刻走过去,把她手上的东西拿了过来,结果让我感觉到意外的是,他手上面拿着的居然是一个绣花鞋。
    我这一看那绣花鞋,就觉得这事情好像有点不对,这公元几几年了,就算是数小脚的奶奶们都没有穿这的了。王大安也看到了我手里面的那绣花鞋,绣花鞋是黑色的底子,上面绣着粉红色的大牡丹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