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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青是只有她可以叫的,自己应该高兴才对。
但是……为什么只有自己能叫?我特殊?特殊在哪?
她一时不知道自己心底多出来的那股情绪是开心还是酸涩。
“那这次探索就请您多多指教了。”钟季秋爽朗地笑着。
计夏青也笑着看向面前的人,暗自诧异。
这应该也是个了不得人物,即便自己有一定的提防心,但这么几轮客套话下来,居然对她多了几分好感。
隆美尔绕了一圈又回来了,看向钟季秋微笑道,“季秋,老规矩,我们跳开场舞?”
钟季秋对着熟人又是另一个样子,她冲着隆美尔挑挑眉,“还和你跳开场舞?你上次踩了我两脚我还没找你算账呢,”在隆美尔无奈的神色中,她笑眯眯看向宿白,“小白是第一次参加这种探索吧,不如我们来跳?”
宿白惊喜地看着她,指了指自己,“我可以吗?”
钟季秋看向隆美尔,“看他咯,他是队长,他决定。”
小龙带着凶狠的目光看向隆美尔,粉红色的老猪佩奇无奈地举起双手,嘟囔着,“让给你让给你都让给你。”
宿白瞬间笑开了花,兴奋地抱起一脸懵逼的计夏青,哒哒哒跑向甲板一边。
“感觉怎么样?”曼施坦因依然是龙躯,被隆美尔赶到甲板的一端角落里蜷缩着,百无聊赖地和自己尾巴玩,一抬头,看见了穿着长裙抱着人类幼崽的宿白,微微挑眉,“你看起来有点兴奋。”
“是,之前只在小说里看过狂欢酒会,”宿白点点头,眸子里全是激动,“我等会要跳开场舞,师尊先放你这儿。”
她淑女地半蹲下,将她的计夏青放在大白龙怀里,揉了揉计夏青脑袋,低声哄着,“师尊,我等会来接你。”
计夏青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握着大白龙的龙尾巴搓来搓去发泄自己的不满,看着小龙又嗖地一下跑回去。
“小白没和你说过别捏龙尾巴吗?”曼施坦因无奈地看着脸上写着‘我不开心’的小团子,“人类,龙尾巴很敏感,很痛的。”
计夏青悻悻地放开龙尾巴,看着小龙冲着钟季秋兴奋地问来问去,钟季秋的笑声也穿越了大半个甲板落入她的耳朵。
干嘛笑这么大声?很刺耳的!
嘁,对她的那一点点好感,么得了。
计夏青靠在曼施坦因身上,气鼓鼓地托着下巴。
眼前突然多了一个巨大的龙脑袋,曼施坦因眨巴着金眸,好奇地看着她,说出的话极为肯定:“你不开心。”
计夏青脸上挂上大大的营业笑容,“我哪不开心?我可开心了。”
曼施坦因不屑地翻了个白眼,抬起脑袋,顺着计夏青目光的方向看过去,语气古怪,“你为什么不开心?因为你对小白有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计夏青心里一打鼓。
曼施坦因迷惑地看向远处兴奋的小白,“你为什么会有占有欲?”
计夏青提提唇角,“什么占有欲,我是她师尊,她就把我丢在这里我能不生气吗?”
“哦,也对,”大白龙点点头,“那确实是小白不对。”
计夏青缩进曼施坦因温暖的腹部,在阴影的笼罩下,提起的唇角瞬间挎了下来。
什么师尊不师尊的,那只是歹徒对人质的另一个爱称。
自己就是有奇奇怪怪的占有欲。
青帝陛下叹了口气,紧接着开始焦虑地思考起来。
为什么呢?
小龙的太白?晃了自己眼睛还不够还晃了自己脑子?
不是,自己不是那种见色生意的人。
因为她长得像那只老龙?
可自己明明又没有再搞错过了。
“斯德哥尔摩?”她用只有自己才能听到的声音嘟囔着,“人质对歹徒产生的依赖感?”
“倒是有可能,可我只是只魂灵,又没有激素。”
她抬起头,看向过于激动而脸上有些红的小龙,目光茫然。
钟声响起,甲板上突然陷入了一片漆黑。
“开场舞要开始了。”曼施坦因惫懒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
灯光亮起,甲板中心是小龙和钟季秋。
“小白挺好看的,”青帝陛下听着曼施坦因在自己耳边带着欣慰感慨的碎碎念,“跳舞有些生疏?不过是第一次嘛,也还不错。”
“像只黑暗的精灵。”计夏青听见自己喃喃自语。
“明天早上就能到青帝长眠之处的空间裂缝了吧,大概几点?”计夏青看了一会,眼神躲避,强行改变话题,戳了戳后头的大白龙。
“大概早上六点,现在是八点多,隆美尔的计划是到达之后休整一会,下午穿越极诡。”
“那倒是快了。”
“也离不稳定的空间越来越近,说不定什么时候极诡就会爆发。”曼施坦因抬起龙脑袋,看向飞梭外的一片黑暗和早就开启的防护罩,嘟哝着,“看来我今天晚上不能喝酒了。”
“钟伯阳和我一个船头一个船尾,应该不会有什么威胁。”他扭过龙头,看向又在看着舞池中央发呆的计夏青,微微挑眉。
计夏青在放空。
小龙的舞姿很漂亮,两人配合也很默契,这一曲开场舞的曲子也过了高潮,逐渐走向尾声。
不对。
有什么破空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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