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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十二章:永生难忘

      待人接物对大兰子来说原本就是她的拿手好戏,何况她现在是女主人之一呢,她一路热情的领着阿杰莉娜三人来到主房客厅。
    进入客厅她发现任自强和武云珠都不在,想来是去卧室换衣服去了,于是忙招呼道:
    “阿妹妹,这位大婶子,还有这位小妹妹,你们先把东西放下坐会儿,我去给你们倒茶。”
    “噗嗤!”阿杰莉娜听到大兰子对自己称呼一时忍俊不禁,掩嘴娇笑道:“大兰子姐姐,我不姓阿,你可以叫我阿杰莉娜。”
    “阿、杰、莉、娜。”大兰子一字一顿的念出来,脸上带着探询的表情。
    “对对,阿杰莉娜就是我的名字。”阿杰莉娜笑道,接着介绍其他两人:“她们是我的佣人,这是瓦莲京娜,这是莉莉娅,她们是母女。”
    “哦,是这样啊,我知道了,你们先坐,我去给你们倒茶。”大兰子嘴上虽如此说,心里却犯嘀咕:“怎么都是这么奇怪的名字?难道她们是蒙族人?”
    外面北风呼啸大雪纷飞,主房里却是温暖如春。
    阿杰莉娜、瓦莲京娜、莉莉娅没一会儿就热得出汗,于是纷纷摘下帽子并脱去毛皮大衣。
    她们这一显露真容不要紧,不曾想却把大兰子吓得骇然失色,手里的茶壶好悬没脱手丢掉。
    你想啊,她一个连唐家堡都没出去过的小丫头片子,长这么大也没见过红头发、白头发、蓝眼睛的白俄女人?
    尤其是瓦莲京娜和莉莉娅一头亚麻白的头发,高鼻深眼,一胖一瘦,在灯光下从头到脸白得那叫一个渗人,猛一看跟白发魔女似的。
    还有她母女俩初到唐家堡,对什么都好奇新鲜,两双灰蓝色眼睛东瞅瞅西瞟瞟,自行脑补一下那种形象,你说大兰子害不害怕。
    幸亏这是在自己家,再加上几个月来大兰子也锻炼的今非昔比,才没吓得她失声喊出:“妖怪啊!”这句惊人之语。
    “你们先喝点茶,我去看看强哥!”大兰子硬撑着给阿杰莉娜三人倒好茶后,说啥也不敢陪了,丢下一句就忙跑进卧室。
    她不顾任自强和武云珠正在亲热,急道:“强哥,您带回来的都是什么人呢?看着好吓人!”
    不等任自强开口,被打断好事正处在不上不下的武云珠没好气道:“大兰子,你也是少见多怪,白俄有什么可害怕的?”
    说完她又老话重提:“对呀,强哥,你还没告诉我你从哪儿带回来三个白俄女人?”
    “云珠,大兰子,是这样,阿杰莉娜也是个苦命的女孩......”
    任自强把这次去津门办事过程中和阿杰莉娜相识并收纳的原因整个讲了一遍,这方面没啥好隐瞒她俩的。
    武云珠和大兰子都是心善且极富同情心之人,很容易就被阿杰莉娜孤苦无依的身世所感动,以至于忽略自家男人又多了一个女人的事情。
    于是满是感慨道:“阿杰莉娜好可怜啊,强哥,你放心,以后我们会像亲姐妹一样对阿杰莉娜好的!”
    “嗯,云珠。大兰子,我知道你们都是天底下最善良的姑娘!”任自强很是欣慰,接着吩咐道:
    “大兰子,你先去给那两个佣人安排好住处,然后再带她俩准备晚饭。云珠,你带阿杰莉娜洗漱一下。
    哦,对啦,大兰子,我回来的路上路过北平还给你们带了烤鸭,正热乎着呢,等会儿我给你。”
    大兰子:“知道了,强哥,我这就去办。”
    “嗯。”武云珠点点头,接着又想到一件事,问道:“强哥,阿杰莉娜晚上和咱们睡一间屋吗?要不她一个小姑娘睡那间大屋会害怕的?”
    武云珠所说得大屋是指原主人唐万林和他老婆的卧室。
    “咳咳....!”任自强好悬一口气呛着,摸摸鼻子掩饰道:“这事你俩和阿杰莉娜商量着办。”
    “哼!装什么装?你不定心里多美呢?”武云珠娇嗔的给了任自强一粉拳,径直走了出去。
    “......”任自强讪笑不已。
    “嘻嘻.....!”大兰子难得看到任自强的囧样,丢给他一颗秋天的菠菜,娇笑着跑了出去。
    女人之间是最好沟通的,何况武云珠最为热情且不拘小节,大兰子又温柔可亲,再有任自强插科打诨,无所顾忌的和三女大玩亲昵。
    一顿晚饭,阿杰莉娜就被武云珠和大兰子宠得像小妹妹一样,哪还有半点陌生感。
    她笑语嫣然,言必称:云珠姐、兰子姐,一团和气,好似真正融入这个家庭。
    再加上有美酒助兴,吃完饭,有些熏熏然且对婚后生活还是小白的阿杰莉娜顺理成章就被武云珠和大兰子搀着上了一张床,四人大被同.眠。
    不过,真睡到一张床上,阿杰莉娜又心如鹿撞有些害羞,用被子蒙住脑袋不敢看。
    不但她害羞,武云珠在新人面前也有些放不开,不由分说关了卧室的灯。
    大兰子在这方面是最没话语权且抱着听之任之的态度,激动不已的期待着销.魂时刻的到来。
    “哈!没有光我就给你们创造光!”任自强在武云珠身上又借机大秀了一把大放光明的‘神迹’,毕竟阿杰莉娜还没见识过呢。
    想必等阿杰莉娜见识过以后,她会更加庆幸成为自己的女人而无怨无悔。
    他百思不得其解,为何自己的女人在和他欢好时总是闭着眼呢?是害羞还是天性使然或是其他?
    “哎哎!阿杰莉娜,别藏了,快来看啊!”大兰子犹如任自强肚子里的蛔虫,恰如其分送上神助攻。
    一把掀开被子,把阿杰莉娜拽起来。
    同时,大兰子也心花怒放,激动的浑身颤抖,窃喜不已:“嘤嗯,强哥又发光了嘢,等会儿就该轮到我了,好期待那种令人迷醉的感觉哟!嘻嘻.......!”
    都说男人之间永恒的话题是女人,同理,女人之间永恒的话题也是男人。
    没有任自强陪伴的日子里,大兰子和武云珠同床共枕时唯一的话题就是他,而且是无话不谈。
    如果隔墙有耳,你绝逼会说两位小涩女谈话的内容太污了。
    不过,这类令人面红耳赤的话题往往都是由武云珠挑起的,久而久之,大兰子也由初始的面红心跳变得平常心。
    她俩不止一次深入探讨过和任自强欢爱时的感受,发光时是什么样,不发光时是什么样?
    得到的最终结论是,她们无比希望每次和心爱的强哥欢好时都能发光。
    因为她们都感受到发光时的欢好就像吃了仙丹一样由里到外得极度舒.爽,而且从头到脚就像沐浴过‘灵泉’一样。
    不过令人牙根痒痒的是,心爱的强哥发光时灵时不灵,好像还得看他心情!你说急人不急人?
    所以,大兰子有此表现也就可以理解了。
    果不其然,阿杰莉娜也被眼前的奇异景象惊呆了,一双小鹿眼儿一下睁到最大,两汪蔚蓝色清泉里泛起繁星点点。
    樱.桃小嘴张成一个o型,就是一个鸭蛋也能塞进去:“我的上帝啊,我在哪儿?我看见了什么?”
    此刻,她一点没觉得身处圣光中心阴阳结合的场景是不雅的,是不堪入目的。
    阿杰莉娜反倒觉得眼前这幅画面极其自然和.谐且无比圣洁,充满了力与柔的美感。
    当然,阿杰莉娜不可能懂得华夏的传统哲学,她只是有这种感觉。
    满屋里充斥着的靡.靡.之音也一下变得像有位音乐大师在弹奏一首勾人心魄的乐章,而且是爱的乐章。
    作为东正教的虔诚信徒,阿杰莉娜跪在床上,不停的在额头、胸前、右肩、左肩画着十字,双目神往,嘴里喃喃自语。
    如果懂俄语的话你会听到她说的话:“我的灵魂寄希望于你,求你垂怜.....!”
    阿杰莉娜就这样一直祈祷着,目睹圣光从武云珠身上逐渐熄灭,没多大会儿奇幻的圣光又在大兰子身上由弱到强重现,然后又慢慢熄灭。
    阿杰莉娜为此沉迷不已,直到任自强亲吻她时她方才醒转,一时竟然喜极而泣。
    她来这一出反倒令任自强吓了一跳:“阿杰莉娜,你怎么啦?”
    “呜.....亲爱的....呜....我.....也可以有吗?”
    “什么?”
    “光......圣光,您也可以带给我吗?”
    “哦,你说这个啊,当然可以啦,其实咱们第一次时也发光了,只不过你当时闭着眼没看见而已。”
    “哦!我想起来了,怪不得我当时觉得好像在纯白色的天堂里。”
    这一次阿杰莉娜尽力睁大眼睛,在攀上云端的那一刻她激动的娇呼:“哦!亲爱的,我看到了,我看到了,好美好美的光......!”
    她兴奋的难以抑制,以至于高朝迭起,两眼一翻白,就此鸡冻的晕迷过去。
    “吼......!”任自强也体验到无与伦比的舒.爽,发出一声虎吼,一腔精华喷薄而出。
    “强哥,好了吗?”
    还不等他气喘匀,缓过劲的吴玉珠一双嫩滑的手臂就像游蛇一般缠上他的公狗腰,其意不言自明。
    “嘿嘿,云珠宝贝,放心啦,剩下时间都给你,就看你一个人能不能扛得住?”
    任自强坏笑着扑倒吴玉珠,又开始新一轮的征伐。
    初冬的第一场大雪下了一夜,清晨推门一看,雪后初晴,满世界已是白雪皑皑,大雪厚至膝盖。
    外院的队员们正热火朝天的清理院子里和院外的积雪。
    见此任自强忙给刘思琪发电报,问询野狼寨和刘家堡雪情。
    刘思琪回电:野狼寨也下雪了,不过是中雪,山下刘家堡是小雪,估计到中午雪就化没了。
    任自强这才心安,又给燕山中的基地发了封电报,问询情况。
    这封电报是以武云珠的名义发的,他没好意思说自己也来到唐家堡。
    得知山中的雪更大,已成封山之势,武汉卿他们已经暂停剿匪,开始进行冬季作战训练。
    而且他们正着手分一部分队员清理下山的雪道,最多两、三天即可打通。
    一听一切安好,他也熄了前去探视慰问一番的心思。
    趁诸女未醒之际,他又去地下密室,把三分之一的军火以及在津门买的酒水、食材拿出来。
    回到主房,找个空置的房间又把阿杰莉娜在津门买的货物取出来。
    这时,瓦莲京娜和莉莉娅母女也起来了。
    互道早安后,任自强吩咐母女俩去做早饭,注意动静小一点,别吵醒三位女主人。
    他则去了马圈,看望老朋友黑子。
    “咴儿咴儿.....!”黑子一见他就蹦蹦跳跳嘶鸣不止。
    一番耳鬓厮磨后,黑子就用脑袋拱着任自强向外走。
    “怎么?在马圈里呆烦了,想出去跑一跑?”
    “咴儿咴儿!”黑子叫得更欢了,大脑袋一点一点的。
    “好好,我陪你去散散心。”任自强也不用套马鞍,直接翻身上了马背。
    看来黑子确实是憋坏了,上了大路就开始撒欢的跑,马蹄翻飞,溅起一团团雪雾。
    任自强看着广阔的茫茫雪原,心中不由豪气顿生,大声吟诵毛伟人的《沁园春.雪》: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黑子仿佛也心有灵犀,“咴儿咴儿”嘶鸣得更欢了。
    一来一回,足足跑了能有四十里地,黑子口鼻喷着白汽,身上热气蒸腾,总算跑过瘾了。
    回到马圈,任自强又帮黑子擦身,还用内力给它按摩了一番,把黑子舒坦的只打响鼻。
    伺候好了黑子还不舍得他走,用嘴咬住衣服不放。最后任自强好说歹说,答应这几天天天都会来陪它,黑子才松了嘴。
    回到内院,武云珠、大兰子、阿杰莉娜都起来了,三女巧笑嫣然齐齐都屋外迎接。
    在阳光与雪光的映照下,被他滋润过得这三张嫩白无双的俏脸真是一个赛一个得炫目且娇艳欲滴。
    即便任自强昨晚上刚刚饱餐一顿,这会儿见了又有些馋涎欲滴。
    他不由感叹:美人乡英雄冢,此言诚不欺我也!不过,我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