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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在这篇文里,龙背不是无鞘之剑。
不要问我为什么要执着这个,你们一定不会想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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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第三次梦见叶白衣。
我强迫自己忘记了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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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我鲨疯了,鲨完就把鞭尸容长青连夜加入了大纲。
然后也设计了情节,在这之后的某个时刻,有理有据地抹消掉那柄剑上容长青留下的所有痕迹。
逻辑自洽人怎么会被来自深渊的大脑所击败。
我的金手指就是为此而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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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跟朋友愤怒控诉这一系列事之后,我当晚再度被这些不幸的记忆所支配,感到十分不甘。
我写了40万字的叶白衣,我甚至不配平凡而又普通地梦见他。
每次梦见都是一次重创。
当晚我怒不可遏,反复刷所有叶白衣的剪辑,我一个建模人怎么能败在一个纸片人手里,我今天就是要梦见这个人,然后跟他……拉手手。
我的终极目标。拉手手。
这要求不高吧?
我一直都是科研人的大脑,小学生的社交。
但我一意孤行要建模,做梦,然后攻略这个人,让他赔偿我的精神损失。
……
一夜过去,我感觉我好像是做到了。
但好像不是我想象的那样。
再一次。
——我是梦见叶白衣跟我谈恋爱了吗?
——是,但完全不是。
……因为在这个梦里,我是叶白衣视角。
我一直在逻辑自洽,感觉不应当,逐渐自暴自弃,那之后好像没坚持多久,就变回纯文字的形式了。
醒来之后我更加迷茫了。
我跟我的朋友说了这件事,朋友感觉我真的不可思议。我也觉得。
我:“……我究竟是爱他,还是爱他的账号。”叶白衣厨之迷惑。
朋友:“爱他,就要上他……身。”
《登录账号》
我本想给我爱的人建一个账号,让他和我畅享梦境空间,在其中甜蜜贴贴,结果我不慎登上了他的号,而后下不来了。
——薄荷叶
朋友:“不过,你上身时,是不是还特意按叶白衣行为逻辑走的?”
我回忆了一下:“我上身之后就一直在困惑。”
说真的,那真的是很让人困惑的一件事,这跟我的初衷就自相矛盾,但又对立统一。
我:“要说模拟他行为逻辑,那好像是有的,但也好像是没有。”
朋友:“薄荷:敬业吗,我真的敬业吗。”
我:“我记得我当时的行为方式很自相矛盾,好像最后因为太矛盾了,说服不了自己是叶白衣,所以变成文字了。”直降一维。
朋友:“好像有,但没完全有。”
朋友:“好像有,但完全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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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击之后,我不再执着于做梦,我发现养生才是真谛。
朋友:“我睡觉一般是一觉大天亮,可能做梦了,但完全失忆。”一般不会记住梦。
我:“我一般是会在刚醒来的十几分钟里能回忆相当多的部分……我可以选择记住它们,或者忘记。”一般情况我的梦都还挺剧情流的,我会舍不得忘掉,宛如白嫖一款单机游戏。
朋友:“所以。”
朋友:“你为什么记住了,容长青的部分。”
她说的是我第三次梦见叶白衣,那个容叶梦。
但那次其实抛除某些不可说的精髓部分,剧情的逻辑本身并没有很离谱,叶白衣被容长青慷慨发卡,麻木而自欺欺人,而我被迫观看,麻木而无法离开,一个梦让两个人同时失去梦想。
……而我当时第一反应还真不是丢弃这个梦,因为它让我陷入了长久的震撼。
一个回神就发现,我的大脑自作主张,已经自发地复盘了它好几次,彻底无法忘记它了。
我回答我的朋友:“……当时那个梦我忍不住就去回忆它。”
朋友:“《忍不住》。”
我:“这个不管怎么说,本质上是叶白衣第一次以完成度很高的形态出现在我的梦里。”有完整的肢体和形象,出色的神态和协调的举止,灵动的情感刻画,精妙的配音,挑不出一丝毛病,简直天衣无缝地就是他本人。
那真的是可以反复回味的,因为太精准无误了,所以格外震撼。
我还在试图跟朋友解释,希冀着让她理解我并不是一个喜欢NTR情节的变态,而是一个诚挚向往SSS级女娲造人术的手艺人。
我:“……这些都是剪辑和原剧里没有的,都是我再造的,特别地完善。”像一个奇迹。
朋友讥讽我:“叶白衣:那我谢谢你,虽然有什么不得了的东西混进来了。”
我:“说真的,不来这一下,我都不知道我还有这本事。”
我:“怎么平常不给我这本事。”
朋友:“《露一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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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一梦醒来,我真的躺平震撼了很久。”
我:“我,做得到;但是,届不到。”
落后的意识形态水平(公元960年—1127年左右的程度)跟不上先进的生产力水平(公园2077年)。
不幸的逻辑自洽手艺人。
朋友:“什么是届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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